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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lem微抿起嘴,垂下眼眸去看那只手,又吊起眼瞳,眨了眨眼,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以一种轴对称的标准笑容问道,“请问先生有什么事情?”
全身上下总值不过3000日元。
Belem快速在脑中做了一个算式,天平的一段缓缓倒了下去。
“啊呀说什么呢,美女一个人不无聊吗,啊?”
“唔”Belen将笔记本啪的一合,收进包里,推了推面上的平光眼睛,“的确很无聊。”
男人一挑眉哈哈笑了起来,环绕了一下四周,冲吧台招招手,手搭上Belem的肩膀,“大家既然都无聊那就一起玩玩好了。”
去死吧。
这是底线了。Belem佯装青纯小女生慌忙后退不小心装上了旁边正扔飞镖的少年,少年身子一歪飞镖差点把站在靶子旁边正交谈的少年中个10环,她挂起了八年练就的脸皮,随取随用居家旅行诱拐BT、青少年必备。
“你说什么?太吵了听不清…”
Belem睁大了眼睛,惊恐的向后退。
忍足黑线,旁边是刚才差点破相的迹部。
男人嬉笑着上前欲揽过少女的肩,下一秒少女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挤开人群窜了出去。
男人对着周围簇拥过来的同伴使了个眼色,一众人也跟了出去,为首的那个男人狠狠瞪了忍足迹部一眼,就是叫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迹部将手放在了两眼之间,紫色的眼睛暗波涌动,忍足推了推眼睛,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嘲讽冰冷的笑容。
“我们去看好戏吧,过期不候呐。”
一群人追出去后,就看到退了高跟鞋的少女正静静的矗立在甲板上,过膝的礼服裙被系在腰上,身下穿着黑色带着蕾丝边的打底裤,眼镜已经摘去了,露出一双冷冽锐利的祭红色寒冷双目,她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白虎般的高贵危险气质,挑起嘴角,“很无聊,玩玩也好。”
男人暴戾的一扯嘴角,“装什么相。”
“装了又如何,你玩不玩,我还有事情。“赤脚站在甲板上好难受她有洁癖拜托大哥你赶快挨了打滚吧。
男人阴冷的转了转脖子,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他示意旁边的人,再转过头来少女已经到了身边,最后的印象是她弯腰踹向下巴前脸上残忍寒冷的笑容。一击直取面门,男人已经昏倒在了甲板上,估计下巴已经错位了吧。
Belem收回腿,下一秒猛然转动身体一个漂亮的肘击又撂倒一个准备从后方偷袭的人,那人瞬间血披满面倒了下去。
双手支在二层栏杆上正推眼镜的忍足手停了下来,撞了撞旁边的迹部,一脸错愕,“我说这也太狠了吧哪是玩简直就是杀人…”
Belem一个后旋踢又一个人倒地。
动作熟稔流畅,没有多余的枝蔓,不是想象中那么圆润,每一个旋转踢腿的动作中带着一种野性和洒脱,而且尖锐犹如直取胸膛的利剑,带着一种玩命的狠劲,看上去不像是道场出来的,动作既不像是跆拳道的行云流水也没有柔道的以柔克刚,但是却是十分流畅漂亮,看得出是经过多次实战练就的,还有类似于踩脚的小动作
迹部忍住抽搐嘴角的冲动,“真是不华丽的女人。”
甲板上到处的都横七竖八几近尸体的玩意,少女信步走到男人身边,冷清的月色微她镀上一层银色的边,更是冷艳犹如白虎,背光而立之能看到她幽幽泛着光的血色瞳孔。
Belem微微歪起脑袋,看着下面刚刚恢复神智的男人,微微张开了嘴“啊呀,居然醒过来了,下手轻了点呢。”
男人惊恐的张着嘴,想叫却发现没有办法喊出声,像是死神镰刀抵在脖子上的恐惧,紧紧笼罩着周身。
Belem弯下腰,捏起男人的右手,男人双唇不断抖动着向后退,少女斜眼看他,又将视线移回了那双带着血迹的手上,“刚才是这只手搭在我肩上的吧?”
少女眯起眼睛,突然猛地将男人的手臂向上一提又狠劲摔下,腕关节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惨叫。
Belem松开了手,轻轻拍了拍,穿上鞋拿起包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向后方摆摆手,“祝愿你那只手还能再次使用,垃圾。”
忍足默默用手覆上脸颊,迹部捂住耳朵不听下方传来的惨叫,抬头看着深蓝如画的天空,月亮好圆…
“果然是这样么”
银修侧脸枕在胳膊上,一只手摆弄着桌子上摆放的假花,银音半靠在栏杆上,双手抱肘,皱着眉头,出来玩一趟就这么扯了。
银修突然想起Belem临走前的那个动作。
“这里是钱,还是梦。”
她支起身子,眨了眨眼睛看向自己房间的位置,灯已经亮起来了。
这句话究竟是对谁说的呢,是樱吹,是青学,是龙雅还是她自己,又或是对他们所有人的一个警醒?
记忆有些模糊了,那个一天到晚只会欺负她和龙马的大哥,只有在看网球杂志的时候会充满着仰慕之情,他们在餐桌底下玩闹互相踢腿踩脚,每次都是以他踹翻南次郎告终,一脸的嬉笑,也只有在拿起网球拍的时候会认真,会幸福;他的每一个挥拍是梦;他的每一个扣球,是想;你那巨大的梦想,还在吗。
差点被球打中脸。龙雅手里的网拍啪挞一声掉了下来,他喘着气躺在了地上,看着自己右手虎口的厚茧,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恢复了那幅游戏人间的样子,抬头看向深邃的夜空,月亮仍旧那么亮,却看不到一颗落在瞳里的星。
头顶的花洒不断地向下喷洒着热水,Belem的睫毛上落了水,一滴一滴的不断流淌在脸上,沾湿了瞳孔,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脸被什么划了一下,看向左手的手腕上,是一串Cartier十字架手链,她凝视许久忽然扯了下来用力掷向角落,温热的水爬满了她冷冽的漂亮面颊,她垂下眼眸,沉默,走过去拾起手链,又戴回了手上,钻石和白金,都完好无损,像是随时等待你去捡起它。
【有什么,你和我,都离得越来越远了…】
【我们要怎样去追回来,再次侍奉在心里?】
(插曲留住纪念(我们的纪念钢琴版))
第4卷 【番外】很远很远(5)
同时的,银修和龙马站起身。
“我回房间了。”“我去练习了。”
……
一怔,众人私下悄悄换了个眼神,抬起头点点。
不约而同的轻声叹息。
银音也支起身子,向着走廊深处走去,“我去看看情况,看看能套出来什么消息不。”
人作鸟兽散,众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事回了房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两人保持平行走了一段距离,龙马侧头看了看三层的房间,又看了看银修,开口,
“你的房间在那边。”
龙马伸手指向右侧的走廊。
“练习场在那边。”
银修伸手指向左侧的过道。
……
龙马压了压帽子,遮住脸,看不清他的表情,继续向前走着,走了没几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
“龙…大哥他说,想和我们好好聊聊。”
银修一怔,还没有反映过来突然转变的称呼,她轻轻蹩起眉,过了一会,开口,
“…有时间我回去找他的。”
龙马挑起眼角,看不出是一个怎样的表情,转过头,继续向前走,“我去游泳池那散散心。”
“…回房了。”银修没用松开紧蹩的眉,用不急不缓的步子朝右侧的走廊走了过去,银色微微带着光晕的身影隐入一片黑暗。
“哦。”
银修捂住一阵阵发痛的胃部,脸上仍旧面无表情,眼睛睁得很大,额上一滴汗滑了下来。今天晚上吃坏肚子了。
到了房间,她支起微微弯着的腰,拿出房卡,滴滴两声后门自动弹开了。
“唔回来了啊。”
Belem似乎刚刚洗完澡,穿着棉睡衣,一下一下的用毛巾擦着淡金色的发。
“恩。”
银修浅浅回应着,走了几步倒在自己的床上,像是很累的样子Karupin扑过来,轻轻挥着自己的小爪子。
Belem停下擦头发的手,歪着脑袋看着不顾形象倒头就睡的银修,轻声,“…因为龙雅的事情么?”
“唔…”床上的人嘤咛出声,浅浅短短的,又恢复了无波无澜的平缓语调,“…也不全是。”
鸢黛将毛巾叠好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半躺在铺着自己床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