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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那一晚的情况太过慌乱,慌到我都没有时间去细想前因后果。现在这么
说起来,如果那帮人本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刘觅,而只是让刘觅把我引出来,那么为
什么佣人要带他出门,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让他走丢了,以及为什么走丢之后他家没有
人接电话,这一切一切的为什么,就都说得通了。
本来单纯的以为自己点儿背,却忽然复杂到与我点不点儿背没什么关系了。如果
实在要说谁倒霉,只能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苏唯。“那……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说:“我只能看证据说话,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我也不能断言到底
是怎么回事。不过以防万一,我不想有任何一点你被伤害的可能。Steven那边你不用
担心,我会给他推荐一个专业的老师。”
就算林墨淙没有把话说出来,我也已经完全想明白了这事。我定定的看着他,说
:“你真以为,我不去他们家就会没事了么?”
林墨淙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没有说话。
“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想的那样,那问题根本不在于我跟刘觅到底有没有来往。就
算我这辈子都不再去那里,她想做的事情还是可以做。”我顿了顿,虽然知道接下来
的话会直白尖利得像刀子,但如果这刀子不趁早扔出去,迟早会把我自己割得鲜血淋
淋。所以抱着伤己不如伤人的心态,我单刀直入:“关键是,你和刘芊娜到底是怎么
回事?”我的直觉一向都很迟钝,但就算它如此迟钝,这次也恪尽职守的不断提醒我
,林墨淙与刘芊娜的这次出行,绝对不止拿回了几千万的财产那么简单。
林墨淙说:“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其实这次出去……”
我说:“等等。事情的经过会让我激愤得摔杯子么?”要是有什么香艳的戏码,
我定会揭杯而起摔他个快意恩仇。
林墨淙忍着笑,说:“那就不好说了,我想这取决与你爱我的程度。”
我想了想,觉得以妖孽的美国派行事作风,我摔杯子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于是我
腾地站起身来,说:“我看咱们也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儿说清
楚了先。”
林墨淙想都没想就把车开去了他家。我想也好,去外面砸东西还得赔钱,在他家
我就可以摔他的相框摔倒手抽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在沙发条调整好坐姿,目测觉得我能够到那堆相架,便满脸严肃得示意他可以开
始了。
“你别弄得这么凝重行不行?”林墨淙笑着想要靠过来。
我伸出食指将他抵开一手臂远,“问题没交代清楚之前,别想套近乎。”
林墨淙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交代他这几天的“艳遇”。原来所有情感的爆发,
都来源于那个血腥暴力的晚上。
“我正在跟她商量第二天谈判的事,她家的佣人忽然打电话来说Steven非要跟出
来买东西,结果一个转身就跑不见了。她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次见到她那
么惊慌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但在喉咙里转了转,没有说出来。
林墨淙说后来打电话给我,发现连我都找不到了,刘芊娜更是情绪崩溃。林墨淙
想让她自己安静下,她却忽然扑到林墨淙怀里失声痛哭,让他很是手足无措,却也不
好推开,只能轻言细语的安慰。
香艳的来了!我心里跳快了几下,这妖孽,果然很会顺势爬杆。
其实接下来妖孽会说什么,林墨淙就算不转述,我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硬扯
出当然那段青葱岁月,说她是如何年轻不懂真爱,走了这么多年的冤枉路,到今时今
日才发现最爱的人,其实就是当初那个死心塌地的少年。如果还有可能,希望两人再
续前缘,不要让当年的无知成为永远的遗憾。
但等我听完林墨淙的描述,才发现我还高估了她,她的文采远不及我的风流,哭
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她很后悔,这么多年一直很后悔。那么多经典台词也不知道借用一
两句,假鬼子妞就算不看台剧,也应该看美剧吧,怎么就没收到点熏陶呢?
“然后呢?”发现她文学造诣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竟让我觉得心情甚佳,说话也
柔和了许多。“人家都扑上来了,你要想全身而退,主观和客观上好像都不太可能啊
。”
林墨淙斜了我一眼,“什么主观客观的,你想表达什么?”
我哼了一声,“美女在怀,你就没动点坏心思?”
林墨淙嘴角勾起,忽然伸手一扯,就把我带进他怀里。我哆嗦了一下,听见他在
我耳边低声说:“你是说像这个样子的心思么?”温热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得全
身都莫名的酥麻了起来。
我颤声说:“你……你还没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当时什么感觉吗?”林墨淙笑了一声,说:“那我告诉你,肯定
不是现在这种感觉。你还要我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我心里一阵狂跳,刚想说不用了,嘴上忽然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脑神经瞬间又
被抽离了出去,只觉得有一团温热在我唇上肆意的吮吸轻咬。我“嗯”了一声,原本
是想提提神,却没想到发出的声音激荡人心得不行,激励得唇上那人气息一沉,吻得
更加用力。
“程程,我想……”他在我耳边轻语,手已经有些不安分。
我无意识的哼着:“想干嘛?”
“我想做让你妈把你扫地出门的事儿。”他已经将我堵在沙发角,隔着薄薄的衣
服,我甚至能感到他的身上比我还烫。
但“妈”这个字就像飞毛腿导弹一般,瞬间在我耳中炸了一声,炸得我原本混沌
不轻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我便大叫:“不行!”
林墨淙的动作顿时停下,眯着眼睛望着我,“为什么?”
我哆哆嗦嗦的把他往旁边推:“我们家乡民风淳朴,咱……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吧
。你……你可以先去提亲,咱们再商量……”
“提亲?”林墨淙眉毛挑的老高,显然当了几年假洋鬼子,他对这个词很不习惯
。但他也只是略思索了一下,便又要欺身上前,“我明天就去,今天来不及了。”
我死命的抵住他的胸口,“那……那就明天再说!”
林墨淙无奈的说:“不能变通一下?”
我斩钉截铁:“不行!你要敢硬来,那……那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
的心!”形势紧迫,台词虽老了点,也不怎么应景,但还是凑合着先用吧。
林墨淙终于被我这句老掉牙的台词打败了,趴在我身上低低的笑了一阵,然后说
:“程程,你怎么就能这么折磨人?”
我心里说,谁折磨谁啊!还没反击出口,身子忽然又被抱了起来。我惊慌的叫到
:“你干什么?”
林墨淙便往卧室走边说:“不碰你,抱着睡一晚总可以吧?”
我刚想大叫“也不行”,但接下来他定定的说了一句,将我那三个字生生噎了回
去,“你要还说不行,那我也顾不得你什么民风淳朴了。横竖你是我的人,提不提亲
你都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更一章……
嗯嗯,别掉收了,我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这章后半部分会不会被河蟹了?要河蟹了我也只能补段道德经上来了……
第27章(中)
这一夜可能是我出生以来睡得难受的一次。深怕睡着了不知道会不会一脚踢到林
墨淙身上,弄得他精神矍铄,又要开始思考如何让我妈把我赶出家门,他就可以抄着
双手在门外接着。所以整个夜晚我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做僵尸状,躺了一晚比跑了二万
五千里长征还筋疲力尽。
林墨淙把我送回寝室时,我的眼袋重的差点没掉到下巴上。吴妮见到我就是一声
惊呼:“你们就算小别胜新婚,也不至于折腾了整晚吧!”
一夜没睡,我的肝火也很旺,冲吴妮吼道:“平时晚一点回寝室电话就跟追命似
的,昨天我彻夜不归,你也不打个电话来关心一下!”要她昨晚能及时来个电话,我
兴许还能找个理由溜回来。
吴妮摆出一副阿弥陀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