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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这两人关系确定了,俺瞑目矣!
好像觉得自己行文又开始有点慢了,咋搞得?肯定论文写多了的后遗症,一个事情反
过来倒过去的说,真是想抽自己的手,其实最该抽的是脑子,怎么就卡成这样呢?
河蟹期间,吻戏删减,俺是个清水的好孩子~~~~~~
第23章(下)
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时常教导我们,爱一个人就爱他的全部。即使他的过去能让
你介怀到呕出二两血,也要当红酒一样咽了它。我深吸了一口气,即使我已经料得林
墨淙这段往事必定会让我愁肠百结,但残酷的真相总好过自欺欺人的无知。所以我淡
淡的点头,开始品尝这杯足以让我七荤八素一阵的红酒。
林墨淙从出生开始就是这城市里众多子弟中的一个,父母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干
部,在教育方面极具前沿眼光,在大学的时候就直接把他送去了美国。一同前往的还
有几个世交的同龄子女,刘芊娜便是其中的一个。我猜她也绝对是那帮雌性里最漂亮
的一个,否则怎么会惹出后面那么多纠葛。祸水,泼出了国门也一样是祸水。
或许人在异国他乡的时候,总会生出许多无端的情愫,要么用来悲天悯人,要么
用来纵情肆爱。林墨淙左看右看也不像悲天悯人的那种,所以就只能纵情肆爱了。而
相思的对象当然也很好选,舍倾城的刘芊娜其谁?
可惜,或许现在的林墨淙已经是人神共愤的成熟美男,但那时候青涩的他却没有
入得了刘芊娜的眼,苦恋了倾城同学两年之后,终于在一个寒冷的早上,看见她牵着
另一个男人的手在雪地里漫步。那个男人,是林墨淙到美国之后认识的中国同学,两
人绝对属于手足中的手足。那手足也一直知道林墨淙对刘芊娜的心思,却实在无法抵
挡美色的诱惑,毅然决然的挖了手足的墙角。
听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由炮灰成长起来的,而且炮灰得越彻底才
修炼的越极品。像林墨淙如今这个水准,当初确实是要爱情友情双夭折才够火候。
失意的林墨淙除了能伪装坚强的祝贺他们的新恋情,就只能寄情于学业了。接下
来的几年里顺利考上了LLM和JD。此时,那恋爱中的手足和祸水竟也一点没耽误学业
,
分别考上了经济学和医学博士。后来祸水的妹妹也被有钱的家里人送去了美国,在姐
姐的照顾下准备入学考试,使得本来已经告一段落的爱恨纠结迈向了更加复杂的高级
阶段。
祸水的妹妹显然也陷入了无端情愫的迷思,去美国之后不久就爱上了已经有些极
品模样的林墨淙。开始的时候祸水那根刺还一直卡在林墨淙的心里,对祸水的妹妹自
然也生不出爱意,只是像妹妹一样的关爱。但不得不说祸水一家的毅力基因都优于常
人,在苦追了林墨淙两个年头之后,终于攻破了林墨淙的心房。那是林墨淙已经逐渐
放下了年少时对刘芊娜的迷恋,也被她妹妹的执着所感动,与她展开了一场爱恋。
故事的□发生在他们毕业的前夕。那一晚这帮高中就一起出国留学的子弟们欢聚
一堂,庆祝即将结束的漂流生活。祸水因为和男朋友大吵了一场,那晚就只身前往,
而祸水的妹妹也因为准备期末论文不能过来。结果那一晚祸水疯狂买醉,林墨淙也被
其他人灌得不醒人事,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祸水两人□的躺在他床上。
我的身子不禁有些抽搐。虽然我早就有了觉悟,林墨淙三十出头的男人,当然不
会只将恋爱停留在理论高度,但如此这般的听起来,却还是气闷的想奔到外面去大嚎
几嗓子。我无法想象,也不愿去想当时是如何混乱的一个场景,特别是林墨淙接着说
,他们俩各自的正牌伴侣是如何撕心裂肺的在外砸门时,我几乎不忍心听下去。
可那毕竟是只一段与我无关的往事,即使再不堪回首,我咬咬牙也就听过去了。
但往事之中的当事各方显然比我此刻痛苦混乱一百倍,祸水窝在角落里无声流泪,手
足上来狠狠地揍了林墨淙一顿的同时,祸水的妹妹就踉跄着跑了出去,林墨淙想上去
拉住她,却被手足揍得身子都抬不起来。
等林墨淙终于可以追出去的时候,祸水的妹妹已经失踪了,失踪得很彻底,谁也
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半个月之后,祸水的医生朋友在从海里捞起的一具面目全非的尸
体上,发现了祸水妹妹的证件,经过DNA检验确也是祸水的妹妹无疑。
说道这里,林墨淙停下来,静静的望着我,说,“程程,你还好吗?”
我说,“还行。”声音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总是听吴妮说,前女友是怎样怎样一个别扭的存在,如今我面对的是一个已经
不在人世的前女友,我是该别捏,还是该庆幸?
祸水一家的性子真是过烈了些,一场爱恋竟把自己的命都搭了进去。人家都说穷
人命贱,富人命贵,那小千金怎么把自己的富贵命如此不当一回事?如果我是她,在
奔出门之前我肯定会想想自己的万贯家产,想想下辈子投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么
好的运气,再回身将那男人从肉体到灵魂的诅咒一遍,然后继续享受十辈子才能修来
的千金生活。当然,如果她那么想得开,估计现在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于青,想到那腕上厚厚的白纱布。我叹了口气,原来千
金们都是烈妇体制,容不得思想上有一点被玷污。但那些疲于生活的人,早已将那些
精神层面的东西放到社会和人民的脚下,被踩踏得比长城还皮实,饱暖还没解决,哪
儿有力气思yin yu?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欠了芊娜他们一家人许多。我跟我自己说,这一辈
子只要她开口,不管要求我做什么,我都会帮她。”
我无言以对。这样的祸事,一个人也惹不出来,但林墨淙却毅然决然的将过错都
揽到自己身上,从此为自己设了一个牢笼,不得不说这个人厚道得有些亲者痛仇者快
了。
“后来我毕了业,就回国工作。那时候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心里都是那件事
的影子。可是后来,我遇上一个人,让我觉得活着就应该让自己过得有意义一些。”
我正要听是哪个救世主有那么大的本事,吴妮的电话就横空出世一般的大响起来
。我这才发现已经快夜里十二点了,还没跟吴妮交待一声,于是跟林墨淙说,“等会
再说。”赶紧接起了电话。
“你在哪儿呢?还不回来!”吴妮爆发出母狮子一样的吼声,“做个家教什么时
候还包住宿了?”
支吾了一阵没敷衍过去,最后想我这适龄女青年谈个恋爱也不是什么丢人的是,
于是我说,“在林墨淙他们家,今晚有点情况,回不去了。”
“什么?你又留宿他家?这次你没有被电脑砸了吧,难道,难道你已经从了他了
?”也不知是惊讶的还是兴奋的,吴妮说话竟然都结巴了。
我讪笑了两声,知道她又想偏了,赶紧说,“不是你想的那个从法。”
吴妮沉默了一阵,忽然爆发出一句尖叫,“我以为你就是答应跟他处个对象来着
,难道你已经献了身了?”
我无力的说,“姐姐,这次你怎么忽然从激进派变为保守派了?得,电话里说不
清,明天回去再说吧。有事早奏,无事挂了啊。”
吴妮赶紧说,“有事有事,有大事啊!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免得过几天你小心肝
承受不住。”
我说,“你也太小瞧我了,还有什么事儿我这点小心肝没承受住的,说吧。”
吴妮“嘿嘿”笑了两声,说。“苏唯跟周守说,他跟于青掰了。”
我的脑子空白了两秒,小心肝竟然真的扑腾的乱跳起来,但仍故作镇定的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吴妮叹口气,说,“也怪我嘴快,上次周守问起你跟林墨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
就说其实你们俩啥事没有,林墨淙一厢情愿罢了。结果没想到丫是一卧底,转身就告
诉苏唯了。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双料间谍?”
我淡淡的说,“那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
吴妮说,“我还以为你谈了恋爱脑子能清楚点,看来还是嫩的一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