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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乙恢逼婀治裁磁⒆犹焐嵊幸恢窒阄丁h∩睾退盗艘痪洌蒏TV里噪音太大我没听清,只好憨厚地微笑。
瑾看我听不见就俯身在我耳边问,“这里的厕所在哪里?”她的呼吸打在我脸上,我感到脸上发烫,心想屋子里这么暗,应该看不到我脸红吧。我也俯身在瑾耳边说,“出去左转就好了。”估计我的呼吸也打在了瑾的耳边,因为我清楚地看到瑾的脸变红了,红扑扑的,煞是可爱。
瑾急忙起身走了出去,我想了一下也跟了出去,今天糖果KTV的人爆满,我们找的是一个小地方,没啥大的缺点就是简陋,像厕所那种地方是很不太安全的,往往从里面锁不住门,而且不分男女。
瑾见我跟了出来脸更加红了,“你出来干什么啊?”
“当然是来护花的。”我半开玩笑。瑾对我微笑,便不再说什么,低着头进了厕所,我站在外面给她把风。我回味着刚才瑾淡淡的微笑,像一道明媚的阳光,举手投足间流泻出温柔。
果然不一会儿来了个哥们,瘦瘦高高的,头发微黄,穿一件掉色严重的牛仔衣。我不喜欢这样的装束,但还是很友善地对他笑笑,示意里面有人。他点点头,拿出烟递给我一根。
“我不抽。”我慌忙摆手。
他略带灰色的眼睛里闪出几丝喜悦,自顾自点燃一根,大口大口狠狠抽了起来。我身边也有很多烟鬼,但从没有见过一个人像他那样抽,简直是在玩命。
“和朋友一起来玩?”他问。
“是啊。”
“里面是你女朋友吧。”他猛抽一口,问我。
我笑而不语。这时瑾推门而出,略带羞涩地看着我,“我们回去吧。”
“你女朋友还真是漂亮。”他用手支住正要关上的门。
“那我们先走一步。”虽然瑾并不是我女朋友,可听到他的话语我没有辩解反而内心有一丝欢喜。真是奇怪。
瑾红着脸问我,“他是谁啊?”
显然瑾也听到他的话语,可瑾也没有生气也没有辩解,而是一副害羞的样子。看情形真像是我的女友,可是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女友的话,我会乐疯的。嗯嗯,我一向有自知之明,除了做做白日梦外,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奢求的,毕竟美女爱上平凡小子的故事只发生在童话里,当然我还是认为比泽然的几率大,因为美女爱上野兽连童话里都不曾发生。
“不认识,我们就是随意聊了几句。”对着这个貌似女友,我耸耸肩,把她接着领回包间。我走着,瑾低着头跟在我身后,一边数着脚步一边思索,像一只小鹿,可不知道她究竟闯入了谁的心灵?
天籁之音
我们进到包间里,月月正唱完一曲,看到瑾进来,忙把她唤到身边让她来一首。
“可我唱的不好听。”瑾接过话筒点了一首邓丽君的《小路》。几秒之后,瑾甜美的声音通过音响放大,配合舒缓的旋律,声音徘徊在屋子里,轻触我们的听觉神经。我和泽然听到呆掉,瑾也太谦虚了,她唱得堪比原声。
一曲完毕,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瑾又唱了几首,连一向以麦霸著称泽然都不去抢,不过估计我借他一个胆他也不敢去抢,当然前提是我有敢抢的胆借他。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看来,我们今天做了一回神仙。
泽然越发喜欢瑾。他把瑾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微笑时的小酒窝,呼吸时的起伏,休憩时用手轻拢额前的发丝,说话时看着前方的明亮眼眸,空气在明暗交接的灯光中光怪陆离,暧昧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瑾和月月合唱《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歌词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瑾和月月都尽情歌唱,女生特有的柔美高音穿透时间和空间。泽然第一次意识到我们都已经高三了,再过七个月就是毕业的日子,短短的三年就要结束,看似遥不可及的分离就在眼前。忽然开始害怕分开,虽然彼此的家还在一个城市,但早已习惯每日相见的熟悉面孔忽然消失总觉得心里空出一片。
原来,生活已成定式,彼此再也戒不掉对方。
泽然一直以为这首歌是描写爱情的,偶然从月月口中才知道歌是描写友情的,那是一种比爱情更忠贞的友情。泽然看着角落全神贯注听歌的我,嘴角挂着笑容,也不知道屹之那家伙能陪自己走多远,而我们的未来又是什么样子。如果让自己在瑾和屹之之间选择一个时,也许会选屹之吧。泽然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不是同性恋干嘛选屹之啊,要选瑾,要选瑾。可为什么自己的第一反应会是那个家伙呢?
瑾和月月唱完,泽然过去点了一首《珊瑚海》要与瑾合唱。月月跑过来坐在我旁边,贴近我和我聊天,我讲笑话逗月月,不时遭到她的毒打。我就纳闷,为什么把月月逗笑还要挨打?瑾和泽然开始唱起来。泽然内心无比激动,深情地卖力演唱。说实话,泽然唱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听的,可瑾好像有点紧张,有好几句都没跟上调子,还不时撇向月月这里,我心里暗想,瑾还真是一个天真的丫头,以前肯定没有与男生合唱过,真是纯真。
我又说起升国旗罚站的事,月月哈哈大笑,双手捂着肚子几乎笑抽过去。
“啊。”瑾的话筒掉落在地上,月月第一反应怒目而视泽然,紧接着跑过去,一拳砸在背上,泽然双眼泪汪汪委屈地看着月月。
“说,你对我们小瑾干什么坏事了?”
“我没对我们小瑾做什么。”
“不许加我们!”
月月抬手一拳。
“对不起,不关泽然的事,月月姐,你不要打他嘛。”
听到瑾为自己求情,泽然心花怒放,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嬉皮笑脸地说,“为了美女,即使被巫女打死也值。”泽然挽起袖子,做出一副勇士赴死时正义凛然的样子,可我怎么看怎么像汉奸出卖革命党时的丑恶嘴脸。
“那我就打死你!”月月暴跳而起,然后异常冷静地盯着泽然,这往往意味着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莫问归程
“好啦,月月姐,我们结账走吧。”瑾拉住月月的手臂,温顺的像只小绵羊。面对瑾的乖巧,连月月都忍不住怜惜,恢复到淑女状态。
“等等。”泽然边说边把我招呼过来,“屹之,该你上场了。”
我整了整没有发型的发型,大跨步前进,拿起话筒。
瑾不知道我们的内情,高兴地拍起手来,“对啊,还没听你唱呢。”瑾的声音娇滴滴的,我的小心脏甜的一阵抽搐,真受不了。与此同时,泽然和月月后退到远离我的一个角落,月月看到高兴到莫名其妙的瑾,赶紧也把她拉过去。双手替瑾捂住耳朵,自言自语,“这是你的第一次,不捂住会留下心里阴影的。”此话虽不假,可怎么这“第一次”从月月口中说出来就变味了呢。
泽然已经为我点好一首《离歌》,我喝口水润润嗓子,然后开始大声吼了起来“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声音之恐怖前所未闻。
果然不到两分钟,老板跑进来,沮丧地说,“求你们别唱了,今天过节,我给大家半价。”老板勉强露出媚笑,又小声嘀咕,你们不走其他客人就走了。
我们收拾好东西,月月挎上包,去前台结账。老板一边跟着我们一边微笑着说,“下次还来玩啊。”泽然和老板要一包瓜子,老板不给,泽然朝我说,“记住这家门牌号,下次还来。”
老板一听,脸色立马晴转暴雪,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急忙从柜子里扔出包瓜子,说,“欢迎下次来,欢迎下次来。”然后连推带赶把我们送出去,门重重关了起来。
泽然接过瓜子一看,嘿,还是恰恰的,比平时的“真心”强多了。
我们一边散步一边磕瓜子,互相讨论刚才老板一脸恐惧还说欢迎下回再来,估计老板心里恨不得永远别来,当然主要是指我。
月月又笑抽过去,连瑾都笑到肚子疼,更夸张的是泽然,从出门到现在嘴就没合拢过。至于吗?不就是我歌声杀伤力比核武器大那么一点点嘛。
瑾笑弯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我,看得我心里发毛,我感到一阵寒意,瞪大眼睛回敬瑾,没想到她竟然不服输也瞪大眼睛看着我,我可没有这个丫头的眼睛大。
在我败下阵来前,月月冲过来给我一拳,“别那副*,会吓到我家小瑾的。”
此时,艳阳高照,街上熙熙攘攘,我们肩并肩走着,谈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