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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津治子也一边走一边想:“真是个泼妇!掐死你……”
黎永炫和东城跟着主管老师,来到校长室。
校长先生正坐在那里操作电脑,处理文件。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校长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说。
主管报告说:“这两个家伙,目无法纪,在全校周末舞会上打架,刚才他们煽动全体男生参战,情节十分糟糕!请校长严惩!”
校长惊得眼镜掉了下来,赶忙扶正眼镜,咆哮道:“大胆!”
桌子都拍响了,主管、夏老师他们四个人都吓得打了个冷颤。
“你们……谁先动手的?”校长的脸拉得老长。
东城和黎永炫同时说出口:“是他!”
校长气得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壶,喝了一口,被烫着了,赶忙吐出来。
夏老师和主管忍住没笑出来。
校长吼道:“给我拿个杯子来!”
从门外匆匆进来一个女孩,跑去给校长换咖啡。
校长唾沫四溅:“这是本学校两年以来,第一次发生群体打架!简直太恶劣了!夏小姐!平时怎么教导他们的?”
夏小姐小心翼翼地说:“这些男生正处在青春发育期,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对长得好看的女生有一种不可抑制的性冲动,当这种冲动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展开一场争夺女生的战争……”
“好了,暂停——暂停!”
校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说:“我不希望任何人把我们学校说成动物园!我是问你怎么教导他们的?你这样的教育态度,简直太差了!罚你去扫一个星期的员工厕所!”
黎永炫和东城忍不住笑了出来,美女老师被罚去扫厕所,真是糗啊!
夏小姐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狠狠瞪了一眼他们两个。
校长转头对夏小姐说:“我认为你的生物知识很丰富,下一学期,我将考虑聘用你为生物老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夏小姐讷讷地说:“我……同意。”
黎永炫和东城还站在那里偷笑。
校长回头咆哮:“你们两个家伙笑什么?罚你们去丰冈社区做一个星期的义工!”
做义工?劳动?两人心里凉了半截,这下糗了,又要汗流浃背地去干活!
校长喝了一口咖啡:“一个星期后回来上课!期末测试不及格的,一律从学生名单上枪毙了!”
听这话的口气,似乎校长手里拿着一把枪!
黎永炫和东城垂头丧气地离开校长室。
第二天,两人被强制来到丰冈社区木材厂。
他们提着行李箱,住在木材厂的集体寝室里。
哇!以前哪里有住过这样的寝室,和那些衣衫不整的工人住在一起,还有老鼠和蟑螂,蹦来蹦去的,好不恶心!
别说富家公子东城住不习惯,就是黎永炫也觉得痛苦万分。
“都是你这家伙害的!以后最好少给我添麻烦!”黎永炫对东城吼。
东城没好气地说:“我才懒得理你这蠢蛋,谁叫你每次都不给我面子?”
“怎么不给你面子?”
“你把我的弟兄赶来赶去的,害得他们跑到我面前来诉苦,你说,我能坐视不管吗?”
黎永炫呸了一口说:“谁不知道,我和雪菲儿已经是生米做成熟饭了,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那些傻蛋们还色眉色眼地勾引她,真是自讨苦吃!”
东城也呸地吐了一口恶痰:“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雪菲儿能爱上你这蠢蛋?口气还挺大!”
“呸,你去死吧,小心一星期后回去,山津治子都被别人泡去了,嘿嘿……”黎永炫还口骂道。
两人正在吵架,一个工人走过来训斥道:“你们两个家伙,吵吵嚷嚷,还在地上吐痰?妈的,学校怎么教育你们的?有没有一点卫生常识?”
黎永炫也恼了,骂道:“你又是哪路毛神?敢管我们的事?”
话刚说完,寝室里其余几名正在休息的工人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个个都摩拳擦掌,呼之欲出。
黎永炫一见这架势,吓了一跳,心凉了半截,说:“没事,你们睡吧,我一会去洗地板。”
工人们这才消了气,说:“以后放老实点!别以为这里是学校,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东城和黎永炫把被子床单铺好,老老实实躺在上面。
这回糗了!不但要干一星期的苦工,还要受这些乡巴佬的气!黎永炫闭眼一想就犯愁。
下午,太阳透过大厦的顶端照射下来,发出昏黄的光芒。
木材厂的工头集体训话后,就命令全体工人扛着木材去装车。
妈呀!这么多一堆木头,要搬到什么时候,垒得跟小山一样。
黎永炫在心里祈祷开了圣母玛丽亚:“主啊……我宁愿去挨我老爸的鞭子,也不干这种粗活……救我吧……阿门……”
东城也硬着头皮,扛起木头往卡车上装。
半天下来,黎永炫累得皮开肉绽,东城也累得眼冒金星。
“开饭了!”工头喊了一声,工人们像饿狼一样扑向餐厅。
青菜、豆腐、西红柿加粗米饭,就是他们的伙食了。
其他工人端起碗吃得津津有味,东城和黎永炫皱着眉头,难以下咽。
米饭里还有没褪净的谷壳!黎永炫嚼了几口,突然吃到几粒沙子,咬得嘎嘣响!
“操他娘的,这不跟犹太人战俘营一样恶劣吗?”黎永炫骂街。
东城没吱声,说:“也就七天时间,熬过去后,就再也不过这种日子了。”
“是啊,说得简单,可这七天怎么撑得下来啊?”
“耐心点咯,没有过不去的门槛儿。”
黎永炫看了他一眼,心想东城口气这下温和了许多,也不骂他“蠢蛋”了,是不是良心发现了啊?嘿!
黎永炫看见东城的右手虎口上磨出的水泡,说:“你的体质还不如我啊?我干了三个小时,手上连个泡泡都没有!瞧你的手!”
东城一看右手,才感觉到疼,“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黎永炫也顾不上吃饭了,说:“依我看,你该去医药店里买些胶带回来,把伤口包上。”
东城停止咀嚼,说:“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吗?”
黎永炫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下次你还干不干活?干活的时候手疼不疼?”
东城一想,有道理,就说:“多谢提醒,我一会就去买。”
黎永炫继续吃剩下的饭。吃到一半时,实在吃不下去了,把剩下的倒在残渣桶里。东城也把饭倒了。
两人肩扶着肩回到寝室,黎永炫说:“我累得走路都不稳了,谢谢你刚才扶了我一把。”
东城一头栽倒在床上,说:“别谢了,我还要谢你刚才提醒了我一句,不然下次干活就惨了。”
黎永炫说:“先睡一觉,天黑了再起来,我想出去买点蛋糕和饮料,这里的饭菜,我实在吃着想吐。”
东城安慰他:“将就着点吧,只要饭里没毒,就不怕它,那些工人长年累月都过这种生活,我就不信,他们能过,我们不能过?”
黎永炫一听,也只好闷不做声,叹了口气,盖上被子睡去了。
东城盖上被子,眼睛眨巴眨巴,半睡半醒。
工人们陆续回来了,吵吵嚷嚷,东城真是心烦!
虎落平阳被犬欺,要是在家里,别说一个工人,就是保姆和佣人也不敢咳嗽一声。
过了一会,谈话声小了,东城还是睡不着,老觉得床铺凹凸不平,十分难受。
突然,手机响了,东城赶忙掏出来,一看,是山津治子的号码。
“喂,你在那边怎么样?”山津治子担心的口气。
“呃……”东城哽咽了一下,说,“我还好,你不用担心,再过几天我就回来了。”
“干活累不累呀?你要保护好身体。”
东城说:“没事,你放心,我还吃得消。”
山津治子说:“都怪我,是我错了,不应该煽动你去打架。”
东城叹了一口气说:“你明知故问,早知道会受到处罚,你也就不那么多嘴了。以后闭上你的嘴巴!学着人家雪菲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