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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两人在高考复习放假的前一天彻底闹翻,导致最终严重后果的原因是巨书鹏拿二代的家事来当众让他出丑,二代搬起凳子砸了巨书鹏之后摔门而出,翘了最后一天的课,为了不让别人找着他手机也是关了,直到那晚12点多我们6人中的余下4人才在二代最爱的1912的一间酒吧里他最爱的卡座上等到了他,手机也不是关了,是砸到了他爸的办公室里,二代的本意是想让手机和办公室里那个相当漂亮而且绝对价格不菲的玻璃制书橱同归于尽,结果却与他和他爸的状况很相似,二代的手机烂了没错,其父的书橱仅是留了个小刻痕,但对于这样的艺术品,刻痕总是意味的很多。
那个夜的2个多小时,爱和恨溶在二代的泪里伴随酒精哭泣不止,也让我很认真的体味了二代的18年。二代的本名叫戴晓旭,住过破陋的小胡同,光屁股在大街上和小朋友们玩闹过,羡慕过别人的玩具和新衣服,在他给我讲的故事里,小学5年纪是他生活的转折,突然间就住进了大户型的跃层,父母一人一车,还是两个B,他想要什么第二天就会自然出现,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高一的下半学期。他会为高中不能谈恋爱的论调表示不能理解,因为他总对我们夸耀他的父母就是高中开始的,现如今家庭生活温馨和睦。二代也告诉我们他一直挺喜欢他父亲公司里的一个很漂亮的职员,但也只能是念想因为他见过那女人的4岁大的女儿,而且二代也总说那个小女孩感觉就像他亲妹妹一样。高一下的某个月在两周联系不上二代之后,他突然又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淡淡说了句我真有妹妹了,放学后我们也第一次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漂亮职员。大概也是在那之后他和巨疏通的关系越来越僵,二代的信仰被摧毁后,发泄的矛头直接变成了巨疏通的信仰,更何况他们二人追求的其实是一样的东西。我一直没去想过戴晓旭是怎么处理他与这个新家庭的红与黑,见过更多的是他和他爸的剑拔弩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却是继母的尴尬,唯独对于那个小妹妹,戴晓旭一直说她比自己还可怜,亲生母亲呢,他一直不肯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只能说高中的那2个暑假他很快乐。酒吧里的那一夜我见证了二代的成长,只是他的选择有些扭曲,他说他想过一走了之或者自杀但他不会去做,他现在要重新面对生活,他把他的生活交给了夜去安排,用混乱无序的方式边证明边忽略自己的存在。
那一夜的故事一直都能让我心脏颤抖不已,从未见过一个人是这样的坦白,这样的成长,我和戴晓旭的关系也在那晚更加的牢固,在他身上我发现了自己。我们的体内都困着另一个自我,在经济飞速发展中成长的我们渴望新的生活方式,而18年的前后两段却一直接受不同文化的冲击,前者教我们藏住自己的欲望,后者教我们敞开衣襟。我们更内敛不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欲望,另一个不断渴望自我解放的灵魂又呼啸不止,控制能力警告我们不要轻易的释放,可能的后果不知怎么去估计,我一直以为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性解放,不是我们这群人的简单青春期性压抑释放,而是在现实变化的冲击下为了达成弗洛伊德式的情欲,解放出全新的生活方式。戴晓旭用他自己的故事和方法解放了,留给我的是困惑。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次她(1)
经过18年的准备,我总算是走进了高考的教室。以前的想象中;我总以为坐在考场上内心应当是不会平静的,会庆幸终于脱离了不断期中期末考试的循环,可以彻底摆脱周围所有人对数字的敏感,也会担心生命里余下的时间会怎样度过,不论成绩好与差生活第一次显得完全不在掌握。但当时的我却异常闲适,一切无关学识无关期望,趴在桌上脑中一片空白着答题。如此这般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当时我很清楚,我面对的不是简单的升学压力,是整个人生,我不可能再如同升初中时那般哭上一阵,更会以麻木的蔑视的眼光去解释失败者的落寞。直到答完试卷上的最后一题,我认真的为过去的18年添了一句话:父母赐予我生命,我让我存在,那么,快乐吗?17个字小四号的楷体,写在答题纸的最后一行。我决定走出考场的铁门再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早交了近40分钟,我却不意外能在考场的大楼前碰见戴晓旭和许家鹏。晓旭自不必说,甩开了所有的压力,极度忽视自我存在,未来的去向不费力去担心,即使是此刻灵魂和身体永久的分离了,他也不会皱哪怕是一下的眉头,也许有唯一的要求,一根烟一杯酒。至于许家鹏,他有自己的梦想,能在一个无人知晓的零点偷偷开走他爸的船,那么自己可以触遍地球上的每一寸土地,父母也可以住在一起不必为生活抱怨海洋的宽广。对于一个如此向往自由与和睦的人,高考不是洪水猛兽是秋晨叶尖的露珠,自有一番美丽和甘甜。
在高考结束后第一眼能看到他们二人,应该是上天对我安慰,我可以不用去应付候考老师的各种问题,我这种属于鸡肋型的学生最讨厌碰到的情况就是老师对我说,你可以更好的,再认真再努力点你就是第一,晓旭那种鸡屁股型的学生就没有最讨厌一说,老师本身就等同于麻烦,相反的,许家鹏则是鸡大腿,但他却不太会处理师生之间的关系,更适合跟我们这类人际关系一团糊的人结伴。很明显,出门的时候老师略带微笑看着许家鹏,努力通过他的面部表情盘算今年能不能出个清华北大的学生,我和晓旭简单的感谢了下老师的3年教导,临走时候听老师们讨论,早交了那么长时间,今天最后一门到底是怎么个难度,然后就是一片忧郁,担心考场里的学生们麻痹失意,有所牵挂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
走出校门,我们三人互相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会,戴晓旭知道我的心思,先开口:“我跟小鹏出去玩活,你今天肯定不会来的,有家的人就回去吧?”我也不想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上他的话,躲开晓旭,目光划到家鹏的衣角边,“恩,先走了,有活动记得联系”,活没说完我就转过了身。谁知道呢?戴晓旭最不想再见到的说不定就是我们,最熟悉他的人,能忘了我们,我们也能忘了他,某种意义上说就有3年他是不存在的,一路无言。我有一个完整的家,惦记我的考场发挥,准备报哪所大学,一一回复亲友们的关注,吃一顿让我转换家庭、社会角色的晚饭,生活就是这样如阳台墙角的蛛网般一丝维系。
像我家这样简单的家庭是一定会使我成长的循规蹈矩,类似学院派的乖孩子。父母会要求我利用暑假考取驾照,督促我背点英语单词,尽量多读点书最好再练练字,安排一次2周左右的家庭旅行等等一些几乎都以我为中心的活动。我也是一个离不开家庭生活的人,除了背单词练字其他也都顺其自然了。这是个不太有自主思想的2个月,几乎从走进高考考场开始我就处于一个思想真空的状态,所谓查分数填志愿都不能让我的神经末梢多产出一点乙酰胆碱,当然我会很配合的庆祝可以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天知道为什么那种状况下的答题能居然能超标完成任务,不过我可以肯定这跟上帝与佛祖没一点关系,他们中一个以为女人是用肋骨造的,一个甚至连女人如何用爱发声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有能力来帮我。
开学前2周我突然想起了戴晓旭,可以肯定他一定和我一样没参加任何一次的班级聚会活动,他有理由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则是没理由的躲避。那晚相当疲惫的看完了费德勒的某站比赛,我又犹豫到凌晨3点半,总算是按下了通话键,在等待接通的45秒中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没有睡而且身下或是身上一定有一个神情恍惚的*。 。 想看书来
第一次她(2)
“喂,你好”,有那么点出乎意料,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是极其湿润的,仿佛我举着手机的右臂肘弯内正依偎着一名娇嫩欲滴的女人,我想象了她云雨中的喘息配合听筒中传来的真切的鼻息声,这3:30的夜瞬间充满了诱惑,我没有注意听她后面说了句什么,因为此时身体表面的每一个毛孔感到的全都是这个城市夜晚的*和甜腻,仿佛全城的男女都主动剥去了最贴身的防御扭动在一起,就在心门快要被冲破的时候,电话被我掐断了。手机被用力攥在手中,还来不及去想象电话那头女人的容貌和身材,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不愿让心脏随这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