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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想起来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咱们四人的宿舍中想起来还数我最帅
个头高来
女人争抢着又要爱
可如今
烟消云散一场空
曲终人散席已衰
独留下我一人在天地间独自悲哀
十年的日子过的真快
过去的我总爱站在宿舍里来回徘徊
如今的我却整日坐在酒楼里痛饮开怀
人生的道路啊
真是变幻又奇怪
家里有了老婆
我还想望窗外
愁苦烦恼天天有
生活挫折又无奈
十年的日子过的真快
转眼间你我都已成熟了起来
孩子老婆一大堆
说起话来难免有妨碍
十年的日子过的真快
过去的便不会再来
欢乐苦恼朝朝有
挺胸抬头
步子依旧要向前迈
写完后,文憬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重新抄录一遍,递给了郓涛。郓涛看后,默笑不语,不过内心感触颇深,不久来到文憬的身边说道:“你写的挺好的,就是情调有点太悲伤了。”
“就这样,我认为诗是感情的流露,心情不好的人,当然写不出鼓舞人心的东西。”
“最近,咱们编版的报纸可是好久没有出版了,我想就这次机会,再编上一张,你说怎么样?回头把咱们的诗也载上去,你想眼看毕业了,大家看后肯定会有感触的。”
文憬听后,想想也是,自从去年他们组建了“朽木社”以来,将近一年了,而他们只出过两张报纸。如今学费已交,宿舍虽说折腾了一番,最终还是安顿了下来。正好借用现在这难得的宁静时刻,他感到也有必要再编版一张了。于是说到:“其实我们早就该编了,只是大家忙碌没有时间,如今我看倒还可以,下午我们就可以开始搜集材料。”他们说好后,没有再去找孟萌商量,因为最近孟萌依然一副郁郁寡欢的神态,沉浸在爱情的泥淖中,而不能自拔,加上次她曾说要主动退出。所以他们两人感到即使他们都不干,这报纸还是要正常编排的。
中午时分,由于冯才骅回家,李段乾和刘胜谈恋爱历来是不回宿舍的,曹彪据说最近又去外面会见网友了。因此文憬和郓涛便一起来到了326宿舍,一来收集一些资料;二来文憬说要请客。他们吃完饭后,便回326宿舍休息了,午觉时分。郓涛躺在才骅的床上,刚要打算入睡,蓦然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来是光科,拿着一个小本子戴着眼镜进门便兴奋的说道:“我说你跑什么地方了,难道叫狼叼了不成,找了你一中午,总算找到你了,原来你老疙瘩蛋藏在这里了,真是快累死我了。来!来!快来帮助我看看我写的诗。”
这时,郓涛见是光科来了,早就重新爬到床上打呵欠了,因为昨天晚上他和张素霞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以至于睡眠不好,说到:“我要睡觉,看什么臭诗呀?”
光科一听火了,没想到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找他虚心请教,他却摆出这副高傲的神态,于是奚落到:“充什么臭架子,你写的那个狗屁诗,读起来挺朗朗上口的,但就是不知道写的是什么意思,还不如人家文憬写的好呢?人家写的意思浅白,让人一看就懂。”而这时文憬正在上厕所,早已将宿舍内的一举一动听的真真切切,当听到光科夸奖自己时,于是便忍耐不住的提起裤子走了出来,一脸兴奋的说到:“光科君,多谢夸奖,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呀,你看我刚才在厕所里一听到你夸奖我,我连屎都没拉完,硬把它憋回去,来看你的诗了。”光科听后亦是嬉皮笑脸的说道:“郓涛,他这人纵欲过度,昨天晚上和小张又是搂又是抱的,谁知道使多大劲了。现在他的精力耗干了,就像一团棉花一样。你不看,你以为我是来这里找你的吧!我说了句话好听话,看把你牛的,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来找王老弟的。”说着把本子递给了文憬,文憬接住后,便翻看了起来,读到:
绿树托红日
暮霭半天边
广袤无限绿
红花碧绿间
我同宿鸟归
月伴晚风来
灯火阑珊处
歌舞影翩翩
蛙蟾鸣池塘
螳螂尽嘶言
闲情有雅致
青笛昔致涧。
刚读完一首,文憬便感觉清爽异常,于是赞不绝口道:“真是陶诗风味,看来你要赶超郓涛了。进步真大,比起原前写的黄诗三首来,真是更胜一筹。”点评完后,接着望下看;
身在迷雾中,双目竟朦胧
两载已经过,终思青木丛
野鹤立其间,雄鹰傲苍穹
举目得心知,无有有天空
旦随野鹤去,暮从雄鹰回
望余归来后,定性草庐中。
文憬看后,亦是心有同感。而这时郓涛则蓦然间清醒般的从被卧里伸出头来,随之将被子一撩,赤着脚,跳到地上说到:“怎么像我写的呀?”
“你胡扯,这是我写的。”
“真是不错。”随后他们又一起翻过一页,看到;
雷雨刚过后,朗月西南天
夜风不曾眠,东方仍巨闪
“写的真是出神入化了,‘眠’字用的真是即形象又生动。”郓涛忍不住的说到。
忆昔昨夜梦,长夜不得安
银光射进窗,来到吾床前
影与月相伴,久久恋风寒
“我知道你为什么晚上睡不着觉了,肯定是因为想杜燕想的。”文憬猜度着说到,而光科听后,则面部表情则由得意变的尴尬了许多。这时郓涛说到:“别说了,他是狗改不了吃屎,自找苦吃。那都是屁事,赶紧往下看。”
紫云顶天开,金日跳出海
光射田园里,风吹菜圃外
大地裹绿林,天蓝云亦白
心中诗意浓,胜似言语来
但愿与此生,陪君渡河淮
总之,二人看后,不由感到佩服至极了,于是郓涛诚恳的说到:“我现在代表朽木社,向你发出最诚心的邀请,并且决定让你担当我们朽木社的社长职务。紧接着文憬提议到:“我们朽木社下一期,一定会把你的诗歌刊在头版。”
而光科听后则神色平静不为所动的说道:“你们别在这儿对我威逼利诱了,我才不上你们 圈套呢?你以为你这个社长好当吗?文憬为什么主张建朽木社,到头来却什么也不当,让孟萌当社长,你小张子当主编。文憬为什么不当官呢?我是看透了,文憬他不想往里面拿钱,报纸是大家一起办的,办一期需要二三百块钱,文憬什么也不是,所以只分享成果,而不向里面提供资金,文憬还提倡什么谁领奖学金谁拿钱,他在学校不参评,自然就领不到奖学金,所以他什么也不用掏,只凭借几句简单的话便树立了这么大的威信,我是看透了,要不是俺老二告诉我,我又被你们骗了。”
文憬一听感到被人误解一般的说道:“你说的大部分都是正确的,但是你不能说我光凭借嘴说,而不干实事,平时打印找纸,都是我去的。第一次筹集资金时,我拿了六十多元,一共花了三百多块,我知道我拿的不多,最后复印了二百多张,但是这二百张纸是我花自己稿费作车费,回我们那儿找熟人打印的。老五你不想参加我们的团体,就别来这儿挑拨离间,像这么细切的问题这都是谁告诉你们老二的?他怎么对我了解那么深刻呀?”文憬此时感到有点面红耳热了,一脸生气的样子。郓涛看后,知道有人在怂恿光科挑拨离间,于是说到:“总之一句话,你参加就参加,参加就得拿钱。不参加别人,也没有逼迫你参加。来我们这儿投稿,给你说,没有稿费。我们本来还打算要你的版面费呢,但是考虑你的个人尊严问题,暂时不收……”文憬听后,抢白道:“拿钱与否,没关系,也并不重要,关键是看你有没有诚意加如我们的团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是凭借才学进来的。像白宏国即使自诩多么有才,没有什么令人佩服五体投地的作品,我们说什么也不会邀请他参加的。”光科听后,低头不语了,他原来不过是听他们宿舍老大和老二在背后议论时得出的结论而已,如今听文憬这么一说自然理屈词穷口不能言了。更何况他们又这么抬举他,让他做社长的头把交椅,于是由不满又变成钦佩感激了。
其实他们所谓的团体朽木社,起初创建的目的不过上想和成子宓的七星文学社一争高下,由于缺少资金和人力上的支持,慢慢的它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