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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活该!”我冷哼了一声,又躺下。    
“喂,你还在生气?”那家伙站起来,用手指头搓了搓我,问道。    
“……”(谁理你)    
“喂,公治琳。”见我没反应,他又搓搓我。    
“……”我干脆捂上被子,不愿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话啊,公治琳!”    
“……”    
“你真的这么生气?”    
“……”    
“快回答我,我只不过和你开玩笑。”    
我把被子捂得更紧了,开玩笑?有这么拿人命开玩笑的吗?    
“喂,琳~~~~~~~~~~”    
好肉麻啊~~~~~~~~~    
我的鸡皮疙瘩——    
“喂,公治琳!我要生气了。”那家伙一把扯掉我的被子,顿时冷空气充满了我的全身,我不得不卷成一个球状物体。    
“你真的在生气?”他趴在我面前,看我扭曲的五官。    
废话,难道我在和你玩?    
“真是的,闹什么别扭,要死要活,随你。”大概他也受够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到外面去了。    
可恶,竟敢丢下病人,这也随你,看谁脾气硬!我重新盖好被子,会周公去也——    
一小时,二小时,三小时……    
我好像听到外面怒火烧天的气息。犹如一颗随时爆发的原子弹,果然——    
“他妈的,公治琳,你到底怎么回事!”    
“……”    
“要怎么样你才可以说话啊。”    
“要我说话?”我从被子里钻出一角。    
“对!!”他大吼了一声。    
“唱歌给我听。”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我说唱歌给我听。”    
“我,我不会唱。”白的诱人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红晕,哇,好可爱——    
“骗人,总会唱一两首吧?”    
“我真的一首也不会。”    
“那……”我眨眨眼,“小时候的,《两只老虎》总会唱吧。”    
“你,你要我唱那个?”般凌严一听到两只老虎,脸就黑了下来。    
“恩!”我点点头。    
他使劲地捂住嘴,艰难地开口:“能不能不唱?”    
“不行!”我摇摇头。    
“这……”哈哈,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西西,我也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变态)    
“快唱!”    
在我的一再逼迫下,终于他挨不过我,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唱着五音不全的《两只老虎》。但是,唱歌时,还是把两只手死捂着嘴巴,声音小的要命。    
“别把手捂住嘴,我听不清楚,声音大点,还有,还要边唱边表演。”    
“…………”    
哈哈哈,这回真的好过瘾,那个般凌严头上戴着我强加给他的老虎头套,一边唱着《两只老虎》一边不停地扭着那个大屁股,样子可笑至极,笑得我忘了刚才的一切不愉快,也忘了头上的伤,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莫名的感动……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两只老虎,把地擦一擦。”    
“……”    
“两只老虎,去煮饭。”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帮我买洗洁净。”    
“……”    
…………    
“啊,你怎么把我刚才扫好的地弄得这么脏?”    
“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    
我好像听到了某人的心里话——你够恨!    
呵呵,好过瘾,我也当了一回地主了,刚才两人的角色,压迫和被压迫的两个人,此时的位置互相这么一调,我反而成了房主,可怜的般凌严你就戴着你的老虎头套一边去吧!哈哈。    
“哎呦!我的头。”糟了,得意的过火了,头又开始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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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流星拳  
幸好是一个双休日,我手中端着杯可乐,美滋滋的在大街上闲逛,当然屁股后面还跟着个倒霉蛋,一个免费帮佣。    
“要死,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那个倒霉蛋浑身上下挂满了大包小包,正累得直打颤。    
“你也太没用了吧,才这么点东西。”我回过头去,藐视的盯着他。    
“你说这点东西少?”般凌严瞪大了眼。说得也是,应该不少,那家伙连两只耳朵都用上了,更别提双手双脚了。(脚怎么提行李?)    
“好啦,我帮你提一点。”也许是良心发现,我走到他身边,把挂在他耳朵上的两袋东西拿了下来。    
“还有,这些。”他将右手臂上的五袋东西也一并替给我。我接过时,险些没被压倒,妈呀,什么东西这么重?(这些都是你自己买的。)    
“呼——轻松了。”般凌严长舒了一口气,“你到底买了些什么,怎么这么重?”    
“啊!这个……”对了,我差点忘了,原先让他提重物,特意买了几个50kg的哑铃,难怪会这么重。    
“我们换一下嘛,我提你左手上的袋子,你提这些好不好?”    
“不要!”    
“我们换一下啦,我是个弱女子啊!”    
“弱女子?”那家伙嘲笑地看着我,嘴角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弧度,“我和没觉得昨天会徒手将十几个大汉打趴下的你是个弱女子。”    
遭了!我一阵冷呼,以后他该不会以这件事一直威胁我吧!    
“那,那个,昨天吧,昨天我是超常发挥,嘿嘿,超常发挥。”妈妈,我连理由也编不出来了。    
“超常发挥?”他冷笑道,“我看你是超常发昏吧,竟然单手将十几个人打倒在地,被人砸了三棒还不晕,你可真‘强悍’啊!”    
“嘿嘿……”    
“说来,你昨天使得是空手道?”    
“恩。”    
“你跟哪个师傅学得,昨天看你的招式,好像是空手道,又好像不是。”他托着下巴,看得我全身发毛。    
“我没跟过师傅啦!”    
“那你……”    
“是我哥啦,小时侯老哥经常找我作练习对象,后来被摔来摔去久了,也练出了一点。”那个痛苦的回忆啊,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想掉眼泪。    
听完我的诉说,般凌严没想到开朗的笑起来:“你们这对兄妹还真是对宝啊。”    
“那你的呢?”    
“……”    
突然间,我好像真的有感受到周围空气在瞬间凝结,本是个暖洋洋的天气,现在像处在北极雪山颠峰。    
“你,你怎么了吗?”    
“没什么。”    
“般凌严,你很讨厌金郁吗?”我问道。    
“你知道了。”    
“上次,我去金郁家找我哥哥,辉哥哥告诉我的。”    
般凌严听了,好似苦笑地说道:“又是那个公治月的保姆。”    
非常不爽——,一听到般凌严说辉哥哥的坏话,我就气打不出来:“辉哥哥好像没得罪你吧,你干嘛骂他?”    
“哦~~~~”般凌严一挑眉,“我忘了,你喜欢那个保姆似的男人,对吧。”    
“般凌严!”我讨厌死这家伙调侃的语气,还有要命的像打翻醋坛子的味道,“我怎么好像有问到醋味。”    
“你在说我在吃醋?!”那家伙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难道不是吗?    
“上次,你还给了我一巴掌,这仇我还记得呢,难道你不是在吃醋吗?”    
“……”那家伙一阵沉默,“谁叫你跟那保姆搂在一起。”    
搂在一起!!!这家伙编造虚无事情怎么比我还厉害,“我们哪有抱在一起!”    
“就抱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抱了。”    
“你是小孩子吗,那时我们只不过手握在一起而已。”    
“对啊!手握在一起,那接下去不就要抱在一起了吗!”    
“……”我感觉跟他在一起,我脸黑的次数比以前明显增多了。这家伙怪他长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没想到智商这么低。    
“那天,我差点就跟辉哥哥表白了,可是辉哥哥却说他不是我真正喜欢的人,他说我的喜欢跟喜欢哥哥,喜欢家人,喜欢外表漂亮的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可是——辉哥哥怎么会这么说呢?到现在,我还是不懂,他不明白吗,我从小就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啊,在心里的感觉和哥哥,家人真的是不一样的。    
“哼!”般凌严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