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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位大哥的脸像吃了粪一样的臭,好有趣。
我脚下的大哥也对不住啊,谁叫你不长得帅一点,好看一点,这样我下脚也轻一点,我感叹万分道。
“你这个混蛋!”那个胡子老大气得直痒痒。
“啊!琳,救命啊!”突然身后传来了鱼儿的声音,也只有她才会发出这么高分贝的尖叫声了。我往后一看,原来还有只落网之鱼抓住了躲在一旁的鱼儿,鱼儿可是啥都不会啊。
“嘿嘿,你的同伴被抓到了,你也快快束手就擒吧。”那个胡子老大笑得恶心,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只叫自己的几个兄弟实行,真是卑鄙!
“小妹妹,乖,你们只要被俺们打一顿就行了,再拍几张照片,俺们好交差。”那个大胡子说着搓着自己的拳头向我逼近。
“也不知道你们拿我们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照片接下去会干什么?”我一把抓起那个大胡子的手臂就一个过肩摔。
“你这个丫头,哎呦,痛死我了。”那个胡子老大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大胡子没什么本事,只因长了一身蛮肉,我的力道又太轻,对付起他反倒不轻松。
“啊!琳救命啊。”那个抓住鱼儿的小厮见老大被摔,赶紧掐住手中鱼儿的脖子。
“……”鱼儿束缚住了我的行动,我寸步难移。
“哈哈,你要再敢动一下,你同伴美丽的脖子我可不知道会留下些什么,哈哈哈……”那个胡子老大笑得奸诈。
可恶,自己明明什么都不会!
“你们可别乱来……”鱼儿那个没胆的家伙颤颤地说道,突然她像看到了什么是的,兴奋的大叫出来,“般凌严,般凌严来了,不想死就放开。”
般凌严!我微震,向鱼儿眼神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也没有,这小妮子骗谁呢?
“啊?般凌严。”那个大胡子显然也是害怕这个在北眺如雷贯耳的名字,也慌张的望向那个方向,看到的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才松了口气。
“你这丫头,骗谁呢?”那个掐住鱼儿的小厮说道,还加重了鱼儿脖子上的力道。
“真的,真的,般凌严真的在旁边,啊——痛!”鱼儿显然很痛苦,可是嘴上却一直硬说般凌严在附近。
“鱼儿!”我冲向她担心的大叫一声,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忽略了那个大胡子,他用他的木棍往我头上就是一棒。
妈的,好痛!一股血腥味,直冲我的鼻膜。额头上的血从我的脸上像小泉一样的流。
“啊!琳。”见我额头出了血,鱼儿急得掉了眼泪。用那双没被束缚住的双腿不停地踢那个小厮。
“啊,好痛。”那个小厮痛得裂开了嘴,又加重了鱼儿脖子上的力道,鱼儿痛苦的紧咬住自己发白的小嘴。
“鱼儿,不要说话了。”我捂着额头的伤,对她叫道。
“小妹妹!”我旁边的大胡子又举起手中的木棍,向我砸来,我一把抓住那砸下来的木棍,抬起腿向那大胡子的腋下就是一脚。大胡子扑倒在地。
“不要动!”抓住鱼儿的手开始变成了用手指掐,一丝丝的鲜血从她细嫩的颈中溢出,看样子她比我好不上哪里去。
“琳,你快走啊,般凌严就在这附近,快去找他啊。”
般凌严?他在又怎么样!我又抬起脚对准大胡子的肚子踢了下去。
“啊——”又一次传来了他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到吗?”那个小厮显然也被我弄疯了,不明白自己手中的是个人,还是畜生,就这么使劲一用力,我看到鱼儿含泪昏了过去。
鱼儿!我摇晃的向她走去,没想到,那个大胡子又爬了起来,又对准了我的头部就是一棒。
可恶,这个大胡子。我被他打得终于不支倒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他真的像个英雄一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鱼儿说得没错,般凌严真的在附近,不知我此时该笑还是该哭,如此狼狈的我。
可恶,竟然这时候才给我出现!这是我在昏死过去时脑海中唯一的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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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生活的开始
“好痛!”我从迷糊中醒来,眼前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对了,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头部剧烈的疼痛让我不愿意再回想。
这个陌生的房间,这里到底是哪里?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这间房的主人好像是个单调的人,里面除了一张大字号的床外别无其它,床的对面是一扇落地窗。白色的清纱做窗帘,窗门开着,外面吹进阵阵凉风,让我不由自主的再次钻进被窝里。
这时,门开了,我立马瞪大自己的双眼,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般凌严。那家伙见我醒了,冲我嘲笑般的一弄眉,说道:“你醒了,傻蛋。”
傻蛋?他叫我傻蛋!
“干吗?你这个王八蛋。”我回敬了他一句。
“还会骂人,应该不碍事了。”出人意料,他竟然没为刚才我的“回敬”而生气!
“我怎么会在这?”我白着双眼睛,问他。
“你怎么会在这,你还好意思问,昨天,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问你怎么会在这。要不是我好心的将你捡回来,你早死在街口了。”那家伙没好气的说。
“……”听了这些话,我总算回忆起什么来了,那个大胡子,我死也跟你没完。
“快把这药喝了。”般凌严替给我一碗黑咚咚的中药。
“里面应该没毒吧?”我闻了闻,恶!好恶心,这什么味?
“你是不相信我,我会是那种小人吗?”般凌严瞪了双驴眼。
如果现在我还有力气的话,我真想回答是。
没办法,为了生存,我没办法的坐起来,端过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碗还你。”
般凌严接过我手中的碗,欲要离去,被我叫住。
“你知道鱼儿怎么样了吗?”
“没死!”他丢下一句话,“砰——”的一声关门而去。
干什么这么凶!
我又继续躺回床上,盯着那白色的窗帘发呆,要死,那家伙既然早在附近,为什么要等到我头破血流才出现?存心整我吗!
大约过了15分钟,那家伙又进来了,手中还是端了一碗药。
“喝下去!”
我又咕咚的喝了个精光。
那家伙出去了,药的气味憋在喉咙中我直想呕吐。
又过了15分钟,那家伙又来了,手中还是端了一碗药,送到我面前。
“还,还要喝吗?”我青着脸问他。
“恩”他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我又一次喝完以后,天啊,好难过,这是哪门子的中药,好臭啊。
我难受之时,般凌严那混蛋又进来了,手里还端了碗药。
“喂,般凌严,你干什么,你想拿药杀了我啊!”
“你叫什么叫,这是对恩人说得语气吗?”这家伙也开始一拽一拽的,活像个混世魔王。
“呵呵,我是问你这药为什么要喝这么多次?”我又改了一张小人嘴脸,放柔语气问他。
“英叔说得啊,这药一天要喝四次。”那家伙抓了抓头,说道,这个样子他可爱透了。
不过我可没时间欣赏他的可爱:“那英叔有没有说这药要分在哪段时间喝?”
“啊,这个……”他仰头想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没有啊。”
“你这个猪头!”我操起枕头就向他扔去,“这药是早上喝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睡觉前一次,你为什么一小时之内要我喝完?”
“我哪知道啊,是英叔没讲清楚啊。”还在为自己的蠢辩护,那家伙端着药,不停地躲着我发射的枕头飞弹。
“英叔没讲,是因为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常识。猪头!”
“好了,不要扔了,你想扔死我啊,你看药都洒了!”那家伙又不满的在吆喝了。
“我要回家了。”我掀开被子,下床。
“等等,你要干嘛去?”
“我要回家。”我重新讲了一遍。
“该死,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般凌严狠敲我早已被五花大绑的脑袋。
“好痛啊,我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能回去?”
“你这个样子被公治月那混蛋看到了会怎么想!”
我哥哥?对哦,虽然他平常总是欺负我啦,可是他还是很疼我的,上次我玩滑板,不小心撞上了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