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洗澡啊!我两天没洗了,天气这么热,昨天爆炸的时候烟灰什么的还弄了我一身,伤口的血也染得到处都是,单给我换了病服还是各种不舒服。”说完继续朝浴室走。
司徒昊将车钥匙扔到茶几上,举步跟了过来。
“我帮你洗。”他说得一脸正经,仿佛这么做是天经地义似的。
“干嘛让你帮我洗,我自己有手。”我不领情。
“你另一只手活动不方便,伤口沾水的话会发炎,到时候严重了还得住院,难道你不想考试了吗?”司徒昊不由分说夺过我手里的衣服然后硬是挤进浴室。
“我自己会小心的。”我坚持道:“你出去吧。”
司徒昊将衣服搭在外间的衣架上,然后关上浴室的门,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来了句:“不是叫我管家婆吗?洗澡什么的,就交给我这个管家婆来做吧。”
呃……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中升起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完了完了,手机名片上的给他设置的名字居然被他看到了。
在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昊已经伸指解开我的衣扣了,我愣愣地质问:“你偷看的我手机?你竟敢偷看我的手机!”
“谁让你自己白痴被别人绑架?害得我联系不到你,只能从家里找线索了!”司徒昊眼皮都不抬,“既然敢那么存,干嘛还怕我看?真是抱歉了,我这个管家婆让你束手束脚吧?”
“你——”我被他堵得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气鼓鼓地瞪着他。
“别乱动。”他扶正我的身子,亲自帮我脱掉衣服,然后取下淋浴的喷头调好温度给我洗澡。
有人服务自然要享受了,我撇了撇嘴,最终也没再反对,由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温热的水浇下,冲走污垢,整个人感觉清爽了好多。
盯着司徒昊被淋湿的衬衫,我伸手扯开他的扣子:“既然帮我洗,你自己还穿什么衣服!你看都淋湿了!”
“别闹!”司徒昊握住我的手腕,眸光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
我挣扎着:“难道你害羞?”
“冽!”司徒昊深吸一口气,看我的目光带了几分警告。
我不明所以,不过看他铁青的脸色只好收回手,结果一低头看见他胯…间支起的小…帐…篷,顿时恍然大悟!不由咬牙切齿——这个到处发…情的家伙!帮我洗个澡竟然还硬了!【无良作者跳出来说句话:“拜托,冽,谁让你是他的专属‘抱枕’呢?对着你再不硬岂不有问题?】
司徒昊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侧身:“看什么看!”
“谁让你那么‘引人注目’我能不看吗?”我没好气道,脸颊也有点发热,唉,于是果然是容易发现奸…情的地方啊,下次绝不跟他一起洗了!不然,危险的是我自己……
“所以我才让你别乱动啊!”司徒昊推我转身,“快点转过去,别看我了!”
“你快点洗……”我催促道。
“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啊?”司徒昊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尴尬地洗完,我匆忙裹了浴巾溜出去,路过沙发的时候,顺势抓起司徒昊的手机,飞快按开解锁键,输入我的手机号码拨出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那么一本正经,究竟把我的名片设成什么了!
‘炸毛小狮子’五个字映入眼帘,我怔愣了一下,然后气呼呼按下了挂机键,上午才说他的样子像炸毛狮子,结果现在就看到我在他眼中也是个炸毛小狮子,我是不是该叹息一声,真不愧是兄弟倆?连形容对方的词语都一样?
浴室门被打开,司徒昊简单洗漱了下出来,我忙丢下他的手机朝楼上跑去。
路过楼梯拐角的时候,余光一不小心扫到司徒昊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潇洒倒影和微微翘起的嘴角……
他一定在笑我!
啊啊啊啊啊!!!我干嘛要跑走啊,该拿着手机找他质问猜对嘛!凭什么说我是炸毛小狮子?他才是炸毛狮子呢!那个不折不扣的管家婆!
回了房间,心中还是愤愤不平。
忽然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司徒昊的身体反应,我心中一惊,不行不行,现在是冷战时期,不能让他钻空子。
环顾四周,发现桌子旁有两把椅子,忙拉过来挡在门板上,现在我还是带伤之躯,万一他来强的,我可抵挡不住,明天一定要找阿诺帮我换把锁才行……不然他可以随时进入的我房间,那也太危险了啊!顺便又拖过来一个箱子……
我拖着下巴盘腿坐在床上看被我用两把椅子,一个箱子挡住的门,皱紧了眉,看起来还是太脆弱了,以司徒昊的身手,一脚就能踹开,要不要把桌子也推过去呢?实在不行再加个衣柜?
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安全,忽然听到脚步声从楼梯传来,我心中一紧,果然,下一刻,敲门声响起,司徒昊的声音还带着笑意:“冽,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不可以,当然不可以!我从床上跳下来,在原地打转,接下来,要怎么应付才好呢?!
第一卷兄弟·当叛逆撞上霸道第一百章 等一个人
“冽?”司徒昊见我好半天都不去开门,习惯性地区拧门把手,却不像往常那般容易推开,他疑惑道:“冽,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你等会儿!”我左手不方便活动,依旧像刚才那样用右手费力滴拖走挡着门的椅子和箱子,然后开了一条小缝儿,“什么事啊?”
“这是你的准考证和报到证……”他将手里的证件递过来,我一把抢过去,仓促道,“交给我吧!还有事吗?”
司徒昊愣了下:“没事了。”
“没事就走吧,我要核对信息!”我飞快说我,‘砰——’地关好门,然后重新费力地拖着椅子朝门板上靠。
大概响动太大被司徒昊听到,他猛地推开门,我正弯着腰调整椅子的角度,结果这一下结结实实撞在我脑门上,疼得我‘哎呀——’叫出声来。
“你在做什么?”司徒昊看着门后的一切,大致明白过来刚才我为什么那么半天才开门,也隐约猜到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他的脸很快阴下来,气愤地盯着我。
既然被发现,我也懒得狡辩,往椅子上一坐,靠在椅背上大方承认:“就是你想的那样咯!”
司徒昊的脸色变了又变,由气愤到郁闷再到哭笑不得,最后竟然变得平静如常,甚至还轻飘飘来了句:“那你慢慢弄,小小被撕裂伤口。”他一边关门一边气定神闲地补充,“啊,对了,记得把桌子也拖过来,这样才安全!”
我愣愣看着他将门砰然关上,讪讪摸了摸鼻子,隔着门板冲他撇撇嘴,爱讽刺就讽刺吧,我才不怕呢!
休息片刻,我站起身继续我伟大的工程……
等一个人。
这是一间咖啡店的名字。据说店主在执着地等着他的心上人。想来,有事一个隐秘在时光深处的故事。
白沐辰提前订了位子,此刻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打量外面的斑斓霓虹。
花花的世界莫测的人心,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永远这么恬静地坐在喜欢的咖啡馆里,跟心爱的人一起喝最爱的咖啡呢?
白沐辰叹了口气,真是,不过才二十六岁,怎么就想过老年人的生活了?看来是这里的气氛营造的太温馨了,唤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咖啡店的门上挂着风铃,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沐辰抬眼看去,正是白亦辰到了。
应该是精心打扮过了,得体的燕尾服,精选的领带,带了一顶帽子遮掩容貌,他环顾一下看见白沐辰,微微一笑,走上前来。
走路的时候脚腕还有些疼,所以姿势有那么几分别扭,这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白沐辰的眼睛。待他坐到对面暗松口气的时候,白沐辰问道:“脚扭了?还是腿抽筋了?”
“没什么大碍,拍摄的时候不小心扭伤的。”白亦辰不以为意的回答,然后满意地看了看所在的位子,叹道,“嗯,还是我以前喜欢坐的位子!”他欣喜的看着白沐辰,“你很早就来啦?”
白沐辰摇摇头:“我也刚到一会儿。”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嘱托:“怎么那么不小心?下次拍摄的时候注意点儿!”
“我注意也没办法啊,是剧组的问题,吊着演员的绳子年久失修,半空断裂,所以我才会摔下来。反正导演会骂他们一顿的,放心吧,下次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白亦辰拿起点单,修长的手指划过一行行咖啡的名字,抬眼看向白沐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