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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案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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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硕看到了讯号,俯下身子,两条腿象蒸气机的活塞杆一样飞快转动着,骑上坡去。

    那个人放在路边的自行车象是给杜霞立了一块指路牌。这一次轮到她象小鸟那样飞越过墙头了。她把缝工精致的裙子紧紧裹在身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听着。她什么也没有看见,但从前面不远处有一阵树丫枝轻轻摩擦的声音传进了她敏锐的耳朵。她象一只兔子似地悄悄地、轻轻地在矮树丛中移动着,忽然从枝叶的膊隙中瞥见一件深灰色的花呢上衣,离她大约十五到二十米。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就看清楚了。那个人跪在地上。他已从一棵巨大的老槐树的树根旁厚厚的草丛中取出一只黑色的皮包,正忙着把许多小的帆布口袋装进他的车兜里去。

    杜霞小心地向前移动,到一处小空地上站住,这里没有什么矮树,她用起在手来没有东西碍事。

    “早安,赵洪先生!”她尖喊一声。

    那人一惊,转过身来,看见一个姑娘站在阳光下面,离他五、六米远,脸上带着嘲弄的微笑。他狠狠地骂了一声,右手从手提包上移开,伸进自己的衣袋。

    “别动!举起手来!”命令是干脆利索的。

    他再看一眼,只见阳光在一枝手枪的枪管上闪光,一只坚定的手握着枪,枪口对着他的脑袋。

    “举起手来,要不,我就开枪了!”他把双手举到头上。这时杨硕象一只大象穿过丛林似地辟开树丛来了。

    他惊奇地喊了一声,站住了。

    “镇静!”传来杜霞安详的声音。“不要走进我的手枪射程。从左边绕过去—那样走。缴了他的枪,在他上衣的在边口袋里。现在,把他的手捆起来!”

    杨硕按照指示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工作,但当他用绳子捆绑赵洪先生的手腕和胳臂时,他想起了那节车厢、卡住他脖子的那双要致他于死地的手、麻醉药以及后来他受到的污蔑,所以他要是把绳扣勒得特别结实,是很难怪的。

    “现在,”杜霞说,“把他装包的事做完。”杨硕把剩下的帆布袋都装进那只大车兜里。

    “你不怕重吧?”。

    他高兴地笑一笑;算是回答,一手挺起一个包摇晃着。

    “站起来!”杜霞对那个抢犯说。他绷着脸站了起来。“在前面走。我要把你带回天津。”

    他们走到路边,杨硕把车兜挂在自己的车把上。

    “杨硕先生,我可以麻烦你把这位先生的自行车脚蹬子卸一个下来吗?”杜霞说。

    一转眼就卸下来了。“现在把他扶上车,”杜霞对杨硕说,“他得用一个脚蹬子骑回去。”

    这个垂头丧气的抢犯恳求似地举起他那被绑着的手腕。

    “噢,那没关系。我注意到你刚才骑出来的时候是抓住车把中间的,你喜欢这样。你现在回去也这样;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你喜欢,而是不得不这样做了。我们会照看你的;别叫苦。你玩了一场大胆的赌博,到最后一副关键的牌输了,你就得付帐,就这么回事。”

    大白天中午,一这个抢银行的强盗骑着只有一个脚蹬子的自行车,被带到警察局拘押起来。这时,天津全城都轰动了。杜霞穿过欢呼的人群骑回旅馆。这个垂头丧气的抢犯恳求似地举起他那被绑着的手腕。

    “噢,那没关系。我注意到你刚才骑出来的时候是抓住车把中间的,你喜欢这样。你现在回去也这样;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你喜欢,而是不得不这样做了。我们会照看你的;别叫苦。你玩了一场大胆的赌博,到最后一副关键的牌输了,你就得付帐,就这么回事。”

    大白天中午,一这个抢银行的强盗骑着只有一个脚蹬子的自行车,被带到警察局拘押起来。这时,天津全城都轰动了。杜霞穿过欢呼的人群骑回旅馆。

    给高龙博士发了一个电报,他下午就乘火车来了。当晚,他请杜霞和杨硕吃饭,上的是这家旅馆所能供应的最好的酒莱。雷龙博士内心充满喜悦,就象他酒杯里起泡的香槟。

    “祝你健康,杨硕先生。”银行家对那位小职员说。“我们要在银行里为你受到的烦恼作出补偿。杜霞小姐,您决定收费的数目—或者,还是让我来替您定,如果您同意的话。追回的赃款的一半,怎么样,不过,我非常急于想知逍您怎么会发现那个抢犯和赃款的。”

    “雷龙博士,您要是认真恩考一下,就不难发现。那个人只要不是傻瓜就不会在这时候带着一只装满金币的黑手提包在国内流窜,因为正在悬赏通缉这样一个人。他的计划是把手提包藏好,自己也隐藏起来。他正是这样做的。在旅馆里看见了杨硕先生之后,他加快了行动;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全部经过就是如此。”

    “不,还不是全部。您怎么发现这个人的?在列车以六十公里时速前进的时侯,他怎么离开列车的呢?但我看我最好还是向杨硕先生提出这个间题,他是在车上的。”

    “先生,别向我提出任何问题。”杨硕说,带着深深的敬慕心情向杜霞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是完全凭自己的力量进行这场比赛的。我所知道的只是这家伙对付完我之后,在他的拐棍上刻下了一个凹痕。但到底怎么刻的我就说不出来了。”

    “杜霞小姐,您尽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雷龙博士,我很愿意那样做。您一定同我一样注意到,在电线被破坏的地方,铁路路基垫得很高,电线离列车车厢很近。一个手脚灵活的人很容易把一根象这样的弯把拐棍勾住两三股电线,把自己在空中吊起来,脱离开列车车厢。因为惯性作用,他会沿着电线溜到一根电线杆旁边,这就有可能把绝缘瓷瓶打破。”

    “天呀!您说得对,杜霞小姐。要是认真想一想,事情也很简单。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怎么……”

    “电线的磨擦,”杜霞用一种讲演者的平稳声调继续说。“再加上人体的童量,会在拐棍的木头上刻下很深的凹痕,就象这样!”她把那根又黑又粗的橡木拐棍的弯把拿给雷龙博士察看,他透过金边眼镜仔细看着。

    “我一看到这个 凹 痕,”杜霞安静地接着说道,“就知道赵洪先生是怎样在他的拐棍弯把上留下它来的。”
第98章 坦白
    小利太太下葬后的一个早晨,小利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满脸不悦地望着挂在

    对面的油画,那是他太太的画像。

    画上,他的太太非常漂亮,这倒不是画家的修饰,萧雪的确是位非常漂亮的女

    人。

    小利抑制住自己的冲动,喝完咖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就在这时,电话铃响

    了。

    打电话的是米风警官。

    “没有,先生,没有什么新的发现。”米风警官告诉小利。“我们走投无路了

    。坦白地说,我想我们破不了你太太这案子——除非凶手自首招供。”

    小利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说:“我很忙,警官,我准备今天离开这栋房子,

    暂时搬到城中的俱乐部去祝所以——”“是的,先生。我打电话来,是因为我想知

    道,你是不是看过你的信件。”

    小利眨眨眼睛,扭头瞥了一眼门边桌上的那堆信件和名信片。

    自从上星期萧雪去世后,他翻阅过两次那堆信件,看看有没有生意上的重要函

    件被忽略;其他的他懒得拆。他知道那些差不多都是安慰他的信件。

    他说:”这有什么关系吗?”

    “凶手可能也会寄张慰问卡或信,”警官解释说。“因为凶手几乎可以确定是

    ——嗯——你的一位朋友,因为他不寄慰问卡的话,会引起怀疑,我相信他了解这

    一点。”

    “我根本不认为他会寄一封仟悔书给我。”

    “当然不会,先生。可是,他可能会流露出一些疑虑——当然,是不自觉的。

    这种事以前发生过。总之,我希望你今天早晨就查一下信件,回头我再来亲自检查

    。”

    “好吧。”小利无精打采地说,“可是,我仍然不相信,参加宴会的朋友会杀

    害萧雪。我认识他们很多年了,都是些生意上的朋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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