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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梅惊魂未定地站稳身子,耳边随即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没有……”她晃动着脑袋道,她的头,可以感受到他的手指正牢牢地托着。
他……害怕她受伤吗?所以才会如此用心地保护着。
“那就好。”房间之中响起的是他那类似叹息的声音。
她垂着头,感受到托着后脑勺的手在慢慢地抽离。而她,却希望他的手能够再多停留一下。
呼吸有些沉重,他的呼吸,缠绕着她的呼吸。脸,似乎更烫了。
“为什么吻我?”他如是问着,而扣住她手腕的手,则不由得紧了紧。
“嗄?”她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为什么呢?”如丝竹般的美妙声音,被压得低低的。
“因为……因为……”她摇晃着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什么时候醒的?”她顾左言而右她。
“你吻我的时候。”他低语着,俯下身子,凑近她道。
“是……是这样吗?”脚步往后挪着,她不觉想要退开。他的气息在迷惑着她,心跳在不停地加快着。
背,抵住了墙壁,退无可退。
“为什么吻我?”之前的问题再一次地问起,但是她却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敢看我吗?”修长的手指,平贴在了她的左颊上。
“因为……”她啜嗫着,靠得好近,在黑暗的房间中,他逆着光,也使得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的视线,她却能够强烈地感觉到。
“嗯?”他显然在等着她的答案。
身子,变得有些敏感,摇摆的视线,终于盯在了放在床头的绒毛狗。那是她……准备要送给最初暗恋的那个小男生的,但是却直到现在都没有送出去。
“梅梅……”如夜般的声音,是这般的美妙,平静的语调之中,却会因为她而偶尔泛起一丝涟漪。
耳边,回荡着大原丽子曾经说过的话——
“既然觉得喜欢,自然是要去争取了。”
是啊,她喜欢他,更甚至于她已经爱上了他。既然如此,那么她当然应该要去争取。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平白而得的,更何况是最为珍贵的爱情。
即使他没有爱上她又如何?她和他的时间还很长,终有一天,她会让他爱上她。
“好啦,好啦,我说!”心一横,萧雨梅贝齿咬着下唇,红着脸道,“因为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躺在床上,你也知道,你长得很……呃,美,很容易让人色欲熏心的,而且你的唇看起来又那么的诱人,让人很想要啃上一口。而我,因为在这漫漫黑夜当中,一时忘记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邓小平思想的伟大教导,才会犯了这个错误。当然,错误是要改正的,教训也是深刻的。”她拉拉杂杂地说着通篇废话。
“所以呢?”
“所以啊,所以啊,所以……就是我爱你啊。”真是笨蛋,居然要她说得如此明白。羞红着脸蛋,她叫道。哎,谁让爱情是要争取的呢。
“你——爱我?”清丽的声音,在夜色之中显得有些怪异。
“是啊。”究竟要她说几遍啊。
不破泽人静静地凝视着萧雨梅。从他的方向,他可以很轻易地看清楚看见月光照在她的脸上,红晕散布在双颊中,羞涩的表情,却是小女儿家的娇态。
她爱着他吗?所以才会吻他?她可曾知道,当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当他看着地主动吻着他的唇的时候,他的内心是何等的愉悦。
她的主动,他已经等待太久了。
平贴住她左颊的手指微微动着,他想要把她拉进怀里,想要狠狠地抱住她,但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手指,在不停地颤抖着。
她的一句话,对他的影响是何其大。身子,甚至已经到达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你……你在发抖。”萧雨梅诧异地惊呼道。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手指的轻微颤抖。
“好像……是的。”他苦笑一声,然后像是用尽全力般把她抱进了怀里。
颤抖的手臂,犹如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般。萧雨梅闭上了眼眸,双手环上了不破泽人的腰。
是因为在乎吧,所以才会这般。
这双颤抖的臂膀,却让她觉得无比的安心。即使他不说,她也明白了,他——该是爱着她的。
“泽人,我好想睡觉。”她说着。
“睡?”
“是啊,所以,这次你一定不可以把我踢下床哦。”
她说了,他不可以把她踢下床。
他也说了,他不会把她踢下床。
但是说是一回事。真的做了,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破泽人,要死啊,你居然又踹我!”叫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萧雨梅揉着臀部,乱叫着自地板上爬起。
上天可鉴,昨天的保证,基本上等于废话。
“唔,梅梅……”躺在床上的人微微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扇子般“刷”的一下,一种慵懒的美感不自觉地散发着。
“梅个头!你知不知道,我屁股上的淤青都还没消下去呢。”她努力漠视着他浑身上下所散发的美丽。为什么她的屁股就得那么倒霉呢?
归根结底,她自小的教养太好了,好得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一动不动。完全不懂得“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道理。早知道就别摆出那么好的睡相,在他把她踹下床之前,就先踹他。
“你在生气吗?”眼眸终于完全打开,不破泽人看着一手叉腰,一手揉着臀部的萧雨梅。显然,他又把她踹下了床。
即使心中爱她。但是自小养成的习惯实在可怕。从来不习惯与人同眠的他,每每都会把“多余”的她自动清理出床的范围内。
“废话!”她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啊!”从日本到中国,他的习惯依然没改。
“很痛?”他的手贴上了她的臀部。
“哇,你干吗啦。”她涨红着脸,“这样算非礼啊。”
“非礼?”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他看着她。
她吐吐舌头,好吧,她知道用错词了。虽然知道自己爱他,不过她还是有点不习惯此种亲密接触,想来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培养了。
“哇,谁非礼了?”哇哇大叫的声音,自房间的门口传来。嘴里塞满了牙膏的泡沫,杨宝儿一手拿着牙杯,一手拿着牙刷。
“宝儿。”萧雨梅的脸更红了。天知道,不破泽人的一只手还贴着她的臀部呢。
“唔……”杨宝儿的目光,显然也集中到了臀部与手的交接处,“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她双手做着投降状态,语音含糊地道。
真是……“哎呀,都是你。”萧雨梅急急地拉开不破泽人的手,看宝儿的神情,显然是误会了什么。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是你不是疼吗?”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宝儿,怎么了,你干吗站在梅梅的房间门口。对了,你有看到梅梅吗?我一早起床,就找不到她了。”房间口,又传来了叶湘彤的声音。
“梅梅啊,在这里啊。”杨宝儿指了指房间道。
果然,又一颗脑袋凑了上来。叶湘彤了然地看着一脸通红的萧雨梅,以及神色自若的不破泽人。
“梅梅,你什么时候打算带不破先生去见你父母?”
“啊,去见老爸老妈啊!”经叶湘彤一提醒,萧雨梅才发现自己真的都忘了这事。
“难道你没这个打算吗?”
“没有没有,等会我就给爸妈打个电话好了。”反正迟早要让爸妈知道的,再说他来中国的另一个目的,本来就是打算要去她家见父母。
“那好。”叶湘彤耸耸肩,拉着杨宝儿离开房间,“对了。”像是想起了个事儿,她突然回转过头。
“什么?”
“你们有做避孕措施吗?”
哗啦!某女很干脆地摔在了地上。
如果现在她说,她和不破泽人只是盖棉被纯聊天,会不会有人相信啊!
带着不破泽人回家见父母是一定的。
吃完早饭,萧雨梅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在安排好了时间之后,下午便带着不破泽人回了老家。
突如其来的美男子进入了平凡的家庭,照射得人睁不开眼睛。
“梅梅啊,他就是你在电话里说的朋友?”萧母不确定地问道。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活生生的漂亮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啊。”萧雨梅拉了拉站得笔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