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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等,总之各擅所长,且要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沈如取过纸笔,“你们还有什么建议,尽管讨论”
萧遥说:“既要游出水准,又要玩得尽兴,岂不很累!”
“我看还是随意发挥比较好,到时依环境地点时间而定,什么都定好反而像是一种公式,乏善可陈,没有新意”苏扬说。
萧遥连忙表示深有同感。
可可说:“也要有一个大体轮廓才好,细节嘛可以随机应变”
……
我在一旁认真听着他们的提议,沈如握着笔,时而飞书走字,时而低头推敲,我大叹此女,千面玲珑,既爱红妆又爱武妆,当代不可多得之才。
讨论完地点,他们讨论到出发时间。
“黄昏最好,既不会太热,又近傍晚,一半白昼一半黑夜,两种景可以全欣赏到”我忍不住说。
其余四人的目光齐齐转向我。我继续说下去,“黄昏是白昼陷入黑夜前的最后一个时刻,好比一朵花开到荼靡,凋谢前最后的美丽,所以格外动人与凄艳,无论是摄影写生还是赏景都最合适不过。入夜后,可集体围坐,观星,谈天说地,唱歌,吹箫等,夜晚是很适合诗人与音乐家捕捉灵感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四)诗词接龙
“说得太好了,雨薇”沈如赞叹地说,“你给我意外之喜”
“过誉了”我忙申明,“我只是比较喜欢黄昏而已。”
“夏雨薇分析得很切合事实,我们就定在黄昏吧,黄昏抵达”萧遥说。
大家一致皆无异议。沈如又说,“雨薇,我代表艺术社所有成员欢迎你加入我们的社团!”
啊,我?加入他们的社团?可是,我对艺术不通嗳,“我……”
“欢迎你加入我们!”四人齐说。
“谢谢,谢谢”我忙说,“可是,我……”
“怎么,是嫌不够隆重还是诚意不够?”沈如笑着打趣。
“不,不是”我忙摆手,“我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为你们的社团做些什么?”
“呵呵,当然是你的支持了”沈如的回答让我讶异,这是一句极具外交口吻的话,然而由她说出,却给人一种震撼的力量。我不由说,“我会做到”
沈如拍手,“好,好,如今尘埃落定,我们即刻找个地方去庆祝一下如何?”
萧遥却说,“不忙,我们先来玩一个游戏,输者等会请客”
“玩什么游戏?”沈如立刻问。
“诗词接龙”萧遥答。
“如何玩法?”可可嘴角含笑。
“上一句的末字与下一句的首字需同音,字数不限,需有出处,杜绝自撰,限时三分钟”萧遥回曰。
“范围这么窄,恐不好对”可可说。
“没试过怎么知道”萧遥说,“夏雨薇,就从你开始,从左往右”
“我?”我正沉在一种喜悦里,我也有了门派了,我终于也能加入他们的圈子了。忽然听到萧遥叫我,我有点不确定是否有听错?
“开头要开好点”萧遥肯定地说。
原来没有听错,我的目光投向窗外,黄昏正好,我随即念道,“夕阳西下几时还”念完,去看可可。
可可立刻接道,“还来就*”然后去看萧遥。
萧遥接曰:“花自漂零水自流”
苏扬:“流水落花春去也”
沈如:“也——野渡无人舟自横”
我立即接下去,“横看成岭侧成峰”
这阵势简直像打仗一样,打完一场又一场,大家都十二万分投入与紧张。
可可又接:“峰——峰——枫落乌啼霜满天”
萧遥:“天——天涯若比邻”
苏扬:“邻——零落成泥碾作尘”
沈如:“尘——尘满面,鬃如霜”
我:“霜叶红于二月花”
可可:“花落人亡两不知”
萧遥:“知——知人知面不知心”
苏扬:“心——心有灵犀一点通”
沈如:“通——通——通——”大家齐齐望向她,为她紧张万分。
萧遥在一旁数,“1——2——3——时间到!”
“通——吃”沈如扶案怪叫。
真是绝倒,我们扑哧一声笑不可抑。
走出第五季节,已是华灯初上,我不由回头再望一眼那栋小楼,还有庭中那棵许愿树,仿佛是自世外又回到了人间。
在街边一家小酒馆里,沈如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大家一起举杯,我心中竟头一回也有了豪情,只喝一口,实难下咽,豪情即刻去得无影无踪,我不由望望沈如再望望萧遥,他们像喝饮料一样,不,是像口渴,在喝水一样,咕咚几下,一干而尽,我看得傻了眼。
沈如又说,“这回为雨薇加入我们干杯!”
大家复又举杯,啊,又要干杯,我只得再喝。这是我喝过的最难喝的饮料,可是我不敢说,说出来恐怕要遭万人群起而攻之。至少那些啤酒商就不会放过我。
“这一杯”沈如拖长语音,愉悦地说,“为我们的友谊长存干杯”
喝完第一杯酒之后,我感觉很难受,也很不解,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大概这酒仅仅是逃避某种现实的麻醉品吧,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便爱上了喝酒。我这样想,刚开始肯定是因为心情不好,以酒解忧,到最后习惯了酒,也就成了精神的一种依靠。
放下酒杯,拾起话题,沈如忽然问起,“适才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要怎么接下去?”
我一怔,推断被赶得老远,“通——彤——我好像记得柳永有一首词中有这样一句‘彤云收尽,别有瑶台琼榭’,这句应该可以滥宇充数吧”
“符合游戏规则”萧遥说。
“这滥宇充数也不简单呢,雨薇,来我们来干一杯,为茫茫人海中你我的相逢”沈如举杯邀我对酌。
这种说词是我所喜欢的,大千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遇上了某些人,并且做了朋友,是需要些什么的吧,天时地利人和?呵,不不不,是缘份,因缘际会。我不由举起酒杯,真想也豪情一回,闭上眼睛,连喝几口,竟然差点被呛出眼泪,我不无遗憾地放下酒杯,可惜,沈如看不到我的遗憾,要不她岂会说,“你怎么只喝几口,太没诚意了”
“我实在不擅饮”我忙告饶,况且诚意是写在心里而非手中的酒杯。可惜,我不敢造次,可见,我与她也不能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当然,或许会有转机,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