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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宝宝还没有满月,他就先回去了。
骆奇走后,她便独自一个人带小天恩,阿姨只在一旁帮衬些琐事。
齐凡觉得,她好像又回到了怀天恩的那个时候,好像骆奇根本没有来过,那段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像是幻觉一样,她总是拼命想抓住一些线索,可那段记忆就像是指缝里的阳光,温暖美好,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小天恩三个月的时候,齐凡带他回到骆家,骆家上下都因为这个新成员的到来而欢欣雀跃。许是愧疚自已又把齐凡一个人丢下,骆奇对齐凡也很热情,言语间关怀体贴尽现。
小天恩白白胖胖、大眼睛毛茸茸的很是讨人喜欢,而且很乖,不哭不闹。
骆奇说,这点很像小时候的齐凡,齐凡却说更像小时候的骆奇。
“你见过小时候的我么?那时候还没有你。”
“我见过照片啊,还是没穿衣服的……”齐凡笑的贼兮兮。
“女流氓!”骆齐捏着她的鼻子笑她。
笑吧,就笑她好了,她就是对他耍流氓又怎么样!
卓七和绮灵喜欢天恩喜欢的不得了,争着抢着要做干妈。
“你们俩才多大啊,就要做人家干妈!”
讨人厌的钟闯气势她俩。
“我们俩是不大,但可就比孩子他妈大!”
卓七和绮灵立刻反驳他,他摸头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便不吱声了。
许是身体原因,齐凡一直没有奶水,宝宝也就一直喝奶粉。
到后来,她终于有了些奶水,宝宝却习惯了奶粉的味道,就算她给他,他却也不肯吃了。
她涨得实难受,只能借助挤奶器挤出来。
骆奇,应酬回来,轻轻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齐凡穿着家居服坐在床上,撩起上衣,皱着眉拿着挤奶器用力挤着涨满的奶水。
宝宝就躺在她旁边吃着手指,两条小腿高高举起,晃啊晃的。
看着衣衫不整的小娇妻,一股热流从头上直冲到小腹。
他真是越来越看不上自已了,刚才在和钟闯他们,玩得好好的,那嫩模热情在他锁骨处亲吻,后来更是胸都快贴到他脸上了,他却无论如何提不起兴致,对方的脸都绿了!这齐凡是给自已下了什么药,他明明不想再碰她,却每次看见她反应都这么强烈!
迈开长腿走到床边,接过她手里的挤奶器。
“在做什么?”
声音暗哑,齐凡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你想吓死我!这样还看不明白么,在把奶水挤出来啊。”
“我帮你。”
话落,手放在她手上。
“哦。”
红着脸,齐凡把挤奶器让给他。
接过来,却不知道如何使用,他一用力,齐凡忍不住疼的一声痛呼。
“疼么?”他一惊,松了手劲。
“不,不疼。”
他就这样半跪在自已面前,脸离她的胸口这么近,鼻子呼出的热气吹到她的皮肤上,汗毛不禁直立。
“这个是要这样挤出来,再给天恩喝么?”
“天恩还是不肯喝,挤出来,就倒掉了。”
“那不是很浪费。”
“还好,因为本来也不多。”
虽然涨得很痛,其实奶水还是少得可怜的。
“这么珍贵的东西,一点点也不该浪费。”
拿下挤奶器,唇凑上去,学着婴儿的样子,一下下吸吮。
“骆奇!”
齐凡一惊,随之身体发软,要撑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倒下去。
“凡凡,可以么?”
手已经开始不规矩,从衣摆下探入,在她后背游移。
“宝宝还在。”
“我抱他回他的床上去,你乖乖的等我。”
“好。”
声音低的像蚊哼,他们,好久没有了。
将宝宝放在婴儿床上,骆奇立即转身覆在她身上。
唇在她颈间轻轻啃咬,她有些痒又有些麻,不耐的转过头,却瞄见他锁骨上浅紫的吻痕。
强迫自已不要去看,但眼睛就是管不住自已,越是看了难受,越不受控制的朝那里望去。
骆奇不满她的不专心,用力咬她一下,继而挑逗的更加卖力。
他熟知齐凡的敏感地带,须臾便叫她气喘吁吁,朝他拱起了身体。
褪去二人身上的累赘,太久的情感空白需要被填满,他想念她的每一寸肌肤。
手指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流连,不落下一个死角,她的身体对他的爱抚很熟悉,激烈而又热情的回应。
她总是让他很轻易就动情,又让他很有成就感。
她像天使,也像魔鬼,吸引他,魅惑他。
他有时不懂,她其实和他所接触过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漂亮、性感、热情。可她就是有一种魔力,让人抗拒不了。
这感觉,就像是心动那样让人措手不及!
不,不该是这样,她就合该只是他生活里的一味调剂,这世上,除了蒋昕,没有女人能让他动心。
可是,他却越来越理不清,这感觉,到底代表了什么。
不愿再想,任由身体被感觉所支配,深埋在她体内,一次次探访那柔软□的最深处,进出间,牵扯出无数的热流。
而光着上身的他,痕迹更是毫不避忌的呈现在她眼前,齐凡愤愤地搂过他,用力咬着他的肩膀,这个男人,如此残忍,竟然带着别人的痕迹来欺负自已。
泪如雨下,却不哭出声音。
当一切又回归宁静,骆奇趴在她身上,压得她呼吸困难。
他仍在她体内没有退出去,她却不推开他,只有这样的时候,她才能拥着骆奇。
手抚上他胸口的左侧,那里的跳动强劲有力。
她清楚的听到,那里,没有自已。
美人心计
一场翻云,几番覆雨之后,骆奇沉沉睡在她身旁,齐凡却是一点睡意也无。
她爱他,毋庸置疑,。
她自已心里明白,是用了个最蠢的办法,留他在身边。
她要的简单,却也很难。
回国后齐凡呆在家里,宝宝由骆母和两个阿姨照顾,她插不上手,只是不时地抱他在楼下花园里转转,或者陪他午睡。
剩下的时间,她无所事事,而大部分时候,她只是在发呆。
她的生活不该是这样的,她才十九岁!这样的她,和骆奇,简单完全不搭。
她是时候该进骆奇的世界,看看了。
也是时候,让骆奇知道,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骆奇怒气冲冲的进房间,将一沓文件用力扔在桌上,齐凡正在给小天恩冲奶,被他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齐凡大叫,她知道他手里的是什么,她就是要激怒他,怎么样!
“我干什么,我才要问问你干什么?这合约什么时候签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昨天签的,我和她签的,你有意见么?”
听到争吵,骆父在骆母的搀扶下慢慢走下楼来。
“爸,这么大的事,您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骆奇与父亲说话,转过脸又瞪着齐凡,一定是她搞的鬼,难道这就是她嫁他的目的!
“我的公司签一个艺人,还要和你报备,我是不是还要打一份报告给你然后等你审批啊!”
“爸,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齐凡她现在不应该出去工作,更不适合做艺人。再说了,她出去工作了,天恩怎么办?”
“天恩我们会照顾,你们不用操心。她还这么年轻,她的未来有无数可能,不能为家庭所累啊!”
骆母也跟着帮腔,骆奇气得拂袖而去,一直没说话的齐凡望着他的背影,脸上表情未明。
“凡凡,不要理他,他就是那个脾气。这个臭小子,我早晚打他一顿打到他清醒。”
骆爸跺着拐杖,气得不清。
“爸,您别激动,放心吧,我会再试试好好和他沟通的。这次你们帮了我大忙,我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骆母心疼的拍拍她的头,齐凡笑着送两人回房间。
不出齐凡所料,不到三分钟就接到了骆奇打来的电话。
“齐凡,你行,你真行!演出一份深情的样子,说什么爱我,什么天地为证、日月可鉴,结果你也不过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骆奇,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凡声音柔软的不可思议,骆奇心底泛起一阵涟漪!他更气得握紧了拳,这该死的女人!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好,既然这就是你想要的,我骆奇对女人从不小气。名、利,我都可以给,对你,我更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