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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卓七亲手交上喜贴,两人竟然喜极而泣,继而抱着痛哭,弄得陆骁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七儿,真心的祝福你!陆骁,七儿就交给你了,要是今后你敢让她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你们就活劈了我!”陆骁抢在她前面开口,博她赞许的一笑。
参加卓七的婚礼,她带了庄严一起。
现在,和庄严一起被记者拍,俨然已成为她工作的一部分。
不过,她没想到骆奇会一个人来,他和蒋昕,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当卓七踮起脚吻上陆骁,她也流下了激动的泪。
七儿能幸福,真好!
骆奇远远的看着庄严认真的帮她擦眼泪,妒火冲上头顶,却不得不克制的双拳紧握于身体两侧,力求表面平静。
婚礼上最热闹的环节当然是抢捧花。
卓七转过身,准备要扔了,齐凡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又退,她已于此事无缘,还是不要占了别人的机会。
而当捧花落在她的手里,庄严兴奋的握紧她的手吻住她的额头。
她视线不自觉寻找骆奇,意外看到他来不及拼凑起来的破碎笑容,她心一惊,转过脸不再看他。
骆奇再不需要伪装,放任痛楚蔓延满眼。
婚礼结束还有后续节目,见庄严带着齐凡离开,骆奇也借称身体不适,回家去了。
骆父正在看报,骆母刚接天恩回来,见他回来这么早,有些讶异。
天恩则是开心的路过去抱住他的大腿,甜甜的叫了声爸爸。
“婚礼结束了?吃过饭没有?”
“我不饿,不吃了。”
抱起天恩,边帮他理理衣服,边回答骆母。
“相比卓家那个丫头,我们家真是亏欠了凡凡太多!天恩都这么大了,却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能给她!”
骆父摘下花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骆母也在一旁悄悄抹眼泪。
“是我对不起凡凡。”
一种压制呼吸的痛击中心上的一点,然后,向四肢百骸扩散去。
天恩抿着唇,从骆奇身上滑下来,爬上沙发坐在骆母身边。
跪起身体,小胖手一点一点的帮骆母擦掉眼泪。
“天恩乖。”
抱起天恩,骆母的泪流的更凶。
“离了也好,你根本也配不上凡凡!如果离开你,她能找到幸福,你也算做了件好事!”
骆父是恨铁不成钢,气的口不择言。
“我不会让别人抢走她!”
骆父的话让他想起婚礼上庄严与齐凡的甜蜜,内心的恐惧达到了一个极致,他不能没有齐凡,谁也不能抢走他的齐凡!
怀里的低气压让人窒息,不想与父亲冲突,他推门离去。
从家里出来,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晃。
钟子他们还都在婚礼上闹腾,去盛世也是只有自已,正烦没地方去,大左打电话找他去喝一杯。
正中下怀,调转了车头,朝他的酒吧开去。
“怎么,戒酒了?我这儿连来都不来了。”
想想自已是有些日子没来了,骆奇低头苦笑。
“没办法,又当爹又当妈,晚上还要陪儿子睡。所以除了周末,我平时是滴酒不沾,连烟都很少抽。”
“唉,看来我是找错人了,想找人喝酒,却找来个二十四孝老爸。”
大左摇着头笑他。
“今天不同,我来,就是喝酒。”
“有心事?因为蒋昕?”
边帮他倒满面前的杯子,边猜测。
“不是。”
摇摇头,点点面前的空杯,大左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杯中酒喝干净了。
“今天不用陪儿子?被齐凡接走了?”
“今天是要为我自已庆祝。”
听到齐凡的名字,心又是一痛。
的确是该庆祝,庆祝他终于梦想成真,齐凡真的不再看他一眼,庆祝齐凡终于被人抢走,今后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再次一饮而尽,却呛得直咳,咳得出了眼泪。
掏出太阳镜戴上,勾起唇,唇角的颤抖却将他的脆弱出卖。
“骆奇……”
“大左,什么也别问,今天我只想喝醉,不想讲话。”
大左替他满了一杯又一杯,可越是想醉,却越是不醉。
齐凡笑的样子,哭的样子,倔强的样子,委屈的样子,那么清晰就在他眼前。
想起庄严和她四手交握,捧着捧花的幸福笑容,他觉得自已是被关在了整个世界之外。
他是不想失去她,可他拿什么去请求她再回来自已身边。
他给她的,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骆奇,你醉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不,我不想回去!”
不想回那个没有齐凡的家,那里的一切都让他心痛到无以复加。
活该么?活该!
“大左,让他喝吧,一会儿我送他回去。”
蒋昕轻柔的声音响起,骆奇不回头也知道是她。
大左无奈,只好从酒架又拿下一瓶。
蒋昕在骆奇身旁落坐,拿起酒瓶帮他续满了杯。
“骆奇,喝醉了吧,喝醉了就忘了这一切,然后我们重新开始。”
蒋昕永远都是如此温柔的,只是骆奇现在想要的是那个总是惹他生气,敢跟他呛声的小女人!
“蒋昕,上次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不可能的。”
蒋昕凑上前,搬过骆奇的脸看着自已。
“骆奇,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你现在只不过一时被蒙住了眼睛,很快你就会看清楚,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是正确的选择。”
“蒋昕,对不起,我骗不了我自已。我这里,再装不下除了齐凡之外的女人。”
用力指着胸口左面的位置,太阳镜的下沿,一片湿濡。
转过身,再次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侧面的俊颜,已是疼痛无处藏身!
爱过了
车到楼下,齐凡把玩着手里的捧花,心里想的,是有关自已和骆奇的一切。
想他们没有仪式没有蜜月的新婚、想她怀着天恩时的点滴、想她回国后两人的争端不断、想离开他后每晚的相思成灾。
“拿到了捧花,你好像没有我想像中开心。”
庄严从捧花里掐下一朵别在她的短发上,诚实的说出自已的看法。
“开心啊,怎么不开心,参加婚礼,最幸运,就是能抢到这个东西。只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没资格接受这份幸运。”
“齐凡,你有,我就是你的资格,而你,正是我的幸运。”
他知道她心里放不下骆奇,可她既然已经和他离了婚了,为什么,还是不肯让他靠近。
“庄严……”
“不要这么快就判我死刑,你答应过我,要认真考虑的。”
“庄严,其实不需要考虑,我……”
手指点住她的唇,微笑着摇了摇头。
“上楼吧,我等你上去了再走。”
不敢相信,他庄严此生也会有一次,如此害怕面对现实。
“嗯。”
打开门,开了灯,站在窗口,看着庄严的车驶去。
夜还未深,她也毫无睡意。
看着骆家来电,莞尔一笑,不用猜她也知道,一定是天恩想她了。
“凡凡,爸爸有没有去找你啊?”
“没有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爸爸参加干妈妈的婚礼回来,爷爷和爸爸都说了你的名字,爷爷好像很生气,爸爸说话也很大声,奶奶还哭了。”
“现在爷爷躲在书房里,奶奶还在客厅里等爸爸。”
“天恩,这样好不好,你先下楼去陪陪奶奶,告诉奶奶不要担心,我会把爸爸找回来的。”
“嗯,好。”
“还有啊,凡凡,爸爸每天都要我陪他睡,可是今天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还要不要等他一起睡呀?”
“天恩乖,今天不用等了,你先睡。”
“凡凡,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想问什么?”
“凡凡你是不是要被别人抢走了呀?”
“不会,天恩不要乱想,凡凡永远都是天恩的,没有人能抢走。”
“我想也是!凡凡永远是我和爸爸的凡凡,我也永远是凡凡和爸爸的天恩!”
“对,天恩说的没错!”
齐凡强忍着要涌出的泪,咬着唇怕泄露太多情绪。
挂了天恩的电话,齐凡马上拨通了骆奇的,可是通了却一直没人听。
拨了不知道第几次,电话终于被接起。
“骆奇,你死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爸妈还有天恩都在担心你!”
要是现在骆奇在她面前,她一定不会客气的暴打他一顿,他害得她也快被吓死了!
“齐凡是么?我是蒋昕。”
听到她的声音,齐凡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