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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让我哭了。
”
啤酒屋的老板是个很奇怪的人。
我很少看到有啤酒屋的下酒菜是水饺、四神汤以及地瓜叶。
不过也因为如此,我们才会选择这间啤酒屋。
晚餐的时候,路上学生挺多的,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幕幕都是大学的风景,而当时的我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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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你那边,几点?(45)
彦伶最先到,在我们之前。
都因为馒头出门拖拖拉拉太久,其实我们到啤酒屋,走路不过十分钟。
我们坐在店门外的椅子上,虽然有些冷,但是舒服。
阿凰也到了之后,我们才点菜,我就是点先前提到的水饺。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话,馒头口角生风,让场面相当热络。
相较之下,我就有点脱离。
左手不停摸着口袋里头的电话。
我猜想,那封简讯代表什么意思呢?我急切地想直接拨电话给学妹,然而我理性而拘谨的个性在这个时候拉住我,于是便产生了跟这个世界脱离的联系。
这么说或许有点奇怪,事实却正好如此。
我待在一个吃饭的场合,人却留住了,在某个虚拟的环境。
于是我有点心不在焉。
“丐帮,你在发什么呆?”阿凰拿着杯子看着我,我才发现大家都举起杯子。
“晃神而已,没什么。
”我赶紧举起杯。
“你还好吧?”彦伶看着我,表情透露出担心。
“没事,现在庆祝什么?”我小声地。
“不知道咧。
”彦伶吐舌对我笑了。
我抓住点机会往小右以及阿凰的位置看去,阿凰表情自然不造作,穿着白色纱质上衣,配着牛仔短裙,说不出的俏丽亮眼。
我想他们之间理当没有什么,至少感觉起来如此。
“庆祝大家拥有美好的青春!”馒头举杯吆喝。
“庆祝我们可以吃到东西!”小右呼喊。
“庆祝……我们都有啤酒可以喝。
”我说。
大家干杯的声音,在热闹的啤酒屋外头,并不会引起路人注意,不算太嚣张,太大声,却在我们的岁月里划出一道口子。
“谢谢两位漂亮的姑娘替我们完成报告!”我说。
“真的很感谢你们,没有你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右说。
“太客气了,你们事忙,这点小事应该的。
”阿凰笑着。
是我错觉吧,我总觉得这话有弦外之音。
我尴尬地看着彦伶,她还是温柔笑着。
“既然如此,我看你们两个只好以身相许了。
”馒头笑着。
“这样也太委屈我们了吧!”阿凰接着说。
“不要这样,我们也算一表人才。
”我赶紧替自己说点话。
“呵呵,你们是人才,那我们两个呢?”阿凰挽起彦伶的手。
“郎才女貌,你们当然是美女啊!”馒头说。
“说得好,喝一杯!”阿凰举起杯子。
我们都跟着举杯,阿凰杯里也是啤酒,只有彦伶喝茶。
干杯吆喝声中,我发觉在昏黄的灯光下,阿凰的脸越来越红。
酒酣耳热,大家就聊开了,分成两组。
我跟彦伶自己说些没啥意义的话,多半都是我怕她无聊硬扯出来的话题。
另外三个人一组,馒头对阿凰似乎相当热切,小右在中间当挡箭牌,刻意营造出不让馒头接近阿凰的感觉。
“今天的气氛真好。
”彦伶对我说。
“是啊,刚好不太冷,东西也好吃。
”我说。
“你们的酒量真好。
”她说。
“酒量好不好不知道,酒胆真的不错。
”我笑着。
“你们三个感情真好,住在一起应该很有趣。
”“那是妳们没看见黑暗面,说出来吓死妳呢。
”“夸张。
”油条也到了,顶着大光头,一坐下就开了罐啤酒。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他们那边继续热络,我们这边闲聊。
“我也期待有一天可以有室友呢。
”“喔?你没有外宿过?”“几乎没有。
”“室友要慎选啊,真的。
”“如果可以像你们一样,那就很好啊。
”“勉强啦。
”油条提议回宿舍续摊。
阿凰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的,明显已经有些喝醉了。
“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看阿凰好像有点茫了。
”我说。
“虽然我有点晕,但是我是清醒的。
”阿凰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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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你那边,几点?(46)
吹着晚风,我们五个慢步走回宿舍。
我走在小右身后,彦伶在我身旁。
彦伶的身高颇高,在我身旁显得我有些不称头。
“我第一次发现,其实妳很高。
”我说。
“认识这么久,现在才发现?”她笑着。
“没办法,我太不敏锐了。
”我尴尬地。
“可能我经常驼背吧。
”“那今天呢?为什么不驼背?”“心情好啊!”彦伶笑着,侧着头看我,?#91;着眼睛。
这个时候的她,感觉跟平常不同。
回到宿舍大家在客厅里闲聊,从天气聊到学校,又聊到家庭。
时间就这么缓慢而快速的前推,缓慢是因为酒精,快速是因为现实。
酒精与现实始终是天秤的两端,也因此造成了很多矛盾。
“我可以去你房间看看吗?”彦伶问我。
“我房间?什么都没有,妳要看是无所谓啦。
”我说。
“我也要看!”阿凰扯着喉咙。
我第一次知道,即使是美女,喝醉了说话也会很大声。
就像帅哥放屁也会臭一样。
我打开房间的门,计算机还开着,我没有随手关计算机的好习惯。
还好我不是个邋遢的人,房间说不上顶整齐,至少干净。
“哇,真干净,不像男生的房间。
”彦伶说。
“还好啦,过奖了。
”“想看男生的房间吗?”馒头奸笑,”请到小右房间。
”“好,我要去!”阿凰兴奋地。
其实小右房间一点也不乱,只是东西很多。
阿凰看见小右房里的吉他,兴奋地要小右弹个曲子来听。
小右陷入进退维谷的局面,盛情难却之下,拿起吉他。
Onadarkdeserthighway;Coolwindinmyhair。加州旅馆(HotelCalifornia)是学吉他的圣经。
小右的技巧不算好,听得出来有点生涩。
但我也是第一次听见小右唱这首歌,跟他平常在厕所里面被屠杀的声音不一样,也许因为喝了酒,也许因为有外人在我们不会随意吐槽他,也因此他认真地刷着琴弦,嘶哑的声音和着音乐。
WeletotheHotelCalifornia;Suchalovelyplace。我们安静地听小右表演。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小右,才发现这个家伙的层次好多。
认识了这么久,只看见某个角度的他。
很迷人,即使是我,都这么觉得。
阿凰看着小右的眼神,除了有酒精的迷蒙,还有说不出来的悲伤。
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这样的悲伤很明显,怎么其他人看不出来?今天应该会是个很特别的日子。
我猜。
“谢谢大家。
”在掌声中,小右结束了。
奇怪的是,阿凰的悲伤表情消失了,好像刚才的她与现在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我想不透。
“我们该走了。
”阿凰的声音充满了平静。
“不多留一下吗?”油条说。
“晚了,谢谢你们。
”我转过头看着彦伶,她对我点点头。
“现在没有车可以坐了,要不要我们载你们回去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