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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笙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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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回,也许我和他在赌气。可毕竟,我们终于正面交锋了,没有永远回避最敏感的你的话题。这样的交流是必要的,它取缔了我和他之间的遮羞布。

  可是不管怎样,我和他都会尽力把对方当兄弟。爱不一定要占有。

  等待你的选择,等待你的答案。

  现在再看当初的日记,会觉得很好笑。就像那个笑话说的那样,两个猎人为了煮还是蒸争得不可开交,结果大雁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就飞走了。尤其是看到那些表示自己决心和力量的句子——比如我说娟并没有像城所想的那样一口回绝我而是答应考虑一段时间,说明自己在娟的心里是很重要的——更让现在的我乐得不行。写这句话的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仅仅十几天之后,我在娟的学校面对面问她:你当初没有直接拒绝我而说要考虑一段时间,这一个月来你是真的在考虑还是早就决定了只是怕我太伤心所以拖一个月后才说?我说了这么长一个句子,娟却只有两个字:后者。

  有什么办法呢,我和城唯一一次的交锋就在双双被娟拒绝的情形下显得毫无意义。从石家庄回北京的火车上我给城发短信,告诉他我的情况。结果城说,他是不会做我这样的没意思的事的——他指我跑到石家庄去找娟。(城总是这样不屑我对娟做的一切,这一点足以说明他和娟的确是知音。)城当时说,他已经有新的女朋友了,我不信,因为就在十多天前他还和我争得面红耳赤呢,可是后来我信了,但是我又在怀疑,一向以稳重著称的城这么快就和娅好了,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还好,他和娅跌跌撞撞地分分合合了几个月后至少现在是合着的。(那时我特想让楠成为我的娅,可我说服不了自己,后来又想让芳担任这个角色,依旧只是想想而已。)

  我们俩就像方鸿渐和赵辛楣一样,因为互为同情兄失意者反而更近一步了。所以紧接着的国庆假期,在和甘甘等同在北京读书的高中同学围着昆明湖走了一圈后,我们躺在梆子井的床上,聊了一夜(老C那晚被我们害惨了)。

  那晚他告诉我很多以前的我并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终于明白过来,既然娟并不喜欢我,我就不能责怪她对我做的任何无情的事情,也明白了我们俩被娟抛弃的同时,娟未必没有被我们伤害。

  我问城他和娟怎么会分手的?他说他也不知道,应该是环境的缘故吧!

  他说娟是个情绪化的人,环境对她的影响总是特别大,她还没有完全形成她自己的思维系统。这一点我们达成了共识,是的,初中和高中的环境不一样,高中和高补的环境也不一样,以后大学的环境又是不一样的,娟就是这样在一个新环境中做一个新的她,不知道她是适应不了新环境,还是太能适应了。我一直觉得虽然娟看起来特立独行个性十足,其实她也还是个孩子,以为自己长大了的孩子。事实上这样的娟并不是我需要的,我需要的一直是那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个朝我微笑的小女孩。我之所以能在她变得特立独行之后依然那么深深地爱着她,只为了自己的一个心愿——我希望我的爱能让她回到过去,回到最初的纯真的简单的善良的可爱的她,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娟明白随和与包容并不抹杀个性,让她回到那个简简单单的小女孩,我们简简单单地相爱。可是,我的愿望不可能实现了,她说了:一点可能都没有。这句话说明我不是她想要的,也说明当时的她不是我想要的。

  如今我和城还像以前那样经常互相跑到对方学校蹭饭吃,也像以前那样不会轻易地提到娟,球场上依然能被人一眼看穿我们是配合多年的搭档(包括通宵长谈之后的下午我们在南院足球场眯着疲劳的眼皮踢球时)。

  终于把我们三人行的故事讲完了,其实娟、城还有我之间的关系真有些像三国,娟是魏,城是吴,我是蜀,我和城联手伤害娟,有时我们俩也打起来,但最后一先一后都被娟重重地打到在地。

第十一章 三剑客(1)
从北航回北广,我放弃地铁尝试坐了一次731,结果把自己坐晕才到北院门口(真怀疑有毒气),这会儿还得徒步行走近一千米才能到梆子井,到了那儿还得爬四楼,估计到宿舍我能累趴下。 

  北京的交通问题绝对不是虚构,公交车又挤又堵,坐起来的确很难受,站着就更别提了(隔壁宿舍的北京纯爷儿们,就那个被武大姐改变了人生观的哥们,他就从小不坐公交,一辆呼啦拉响的破车跑遍了整个北京城)。我坐的最多的车是728和120,两趟车将我和老哥的血缘关系连系起来,每次在永安里倒车的时候我都要去秀水转转,以提醒自己以后要多赚钱。120是我坐过的最挤的一趟车了(我曾经见识过345潮水般的人流把车门挤破的壮观场面,很庆幸广院没和甘甘的政法大学同在昌平),几乎没坐过座位,坐上了也马上得给一会儿上一个的老奶奶们让座。有一次听见车上一大爷对另一大爷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懂礼貌不会让座了”,当时我就决定以后要多让座,可是让座我首先得有座啊,所以我非常热衷与非老年人抢座,以便稍后赚一句谢谢。

  有一次我从哥那儿回学校,车到工体的时候上来一大群时尚青年,可能是谁谁谁又开演唱会了(工体的草皮欲哭无泪),有一姐姐嚼着口香糖眼明臀快抢在我之前坐上了一刚刚空出来的“老幼病残孕专座”,我只好扶着栏杆听着她跟她站着的姐妹说XXX一点不漂亮全靠化妆要不是这么近看还以为她真是美女呢。滔滔不绝地根本不在意站她身边一个刚上来的老奶奶。车到下一站时旁边一大爷下车了,该姐姐又眼明手快抢在老奶奶前将巴掌大的包扔在座位上,大喊她伙伴:快坐这儿来!(这让我想起碧岭上的莲花中学经常停水,一旦有水大家就都去排队接水备用,假如排在我前面是个女生的话可就惨了,她会在她的水桶快要满的时候把站在队伍最后的女生的桶接过来,在移开自己的桶的同时让朋友的桶完美地继承自己的位置,绝不会有一滴水到外面,然后她的朋友又传给她自己的朋友,如此继续,让我空等而又敢怒而不屑言。某些女生们的友谊总是建立在这种小恩小惠的相互帮助上。有时候真是对女人这种动物挺失望的,自己爱占小便宜插个队自私自利也就算了,还要帮别人插队,损害别人的利益用来对人施恩惠当好人,啊,受不了了。)然后我和老奶奶就一起看看两位姐姐吹泡泡。我一边看“老幼病残孕专座”几个字,一边想两位姐姐不至于70了吧,史三八女士的技术应该还没到这地步;也不至于算幼儿吧,发育这么完全至少该16了;病也不太像,吹出的泡泡这么大肺活量绝对高;话能说也能听演唱会四肢也都在,残也不是;那么只有孕了?看不出来啊?不会才一个月吧?当时我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把嘴凑过去问一句:姐、姐、你、怀、孕、了?我倒挺想看看姐姐们一愣神儿接着脸唰地红了的样子,可是幸亏转念一想,姐姐才不会脸红呢,愣神儿倒是会愣神儿,可愣神儿之后会以大十倍的声音冲我喊:你才怀孕了呢!那时脸红的可就是我了——毕竟我不会排卵。所以我就很庆幸自己把冲动压了下去。(我是个看到不平喜欢说出来的人,记得那次在学校排队打预防针,一女生公然插队于是我大声说:请排队。女生脸皮薄只好去我后面排队,途经我身边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而后我听见她在身后对她朋友说:还不是那个死男人,要不然我早打完了,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女士优先啊!声音很大分明就是说给我听的,我当时真想转身和她理论一番,旁边的老C说你和女人这么计较什么,她插她的队关你什么事?当时我觉得我好委屈,到底什么是尊重女性啊?女士优先就是吗?我固执地觉得我让她遵从不插队的公德比默许她占小便宜更尊重她,因为我只把她当一个人看,而不是把她当“女人”看。但事实是,女生们往往还是觉得老C这样才是大方的男人,所以我也就收敛了些,不再有冲动就非要说出来。其实我还是觉得说出来才是真正地尊重她,“好男不跟女斗”我怎么也觉得是歧视女性。)

  其实我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我自己不老不幼不病不残更不孕的,我也常坐“老幼病残孕专座”(虽然见到真正的老幼病残孕我会赶紧让开),何况为了顾全自己面子,不敢仗义执言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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