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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些回忆GL-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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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腋芯跎蚍荚诒澈罂醋盼摇N夷陨锥竺谎劬Γ牵揖醯檬恰R部赡苁迁D―我希望是。


我也不加班磨蹭了,到点就走,多一秒都不便宜资本家,我觉得我挺有理的。你又不发加班费,以前我是冲着咱俩交情,现在,你移情别恋,那我凭什么倒贴啊?移情别恋?我觉得这词儿挺合适,但就是不知为什么,有点怪。


我们就这样冷战了几天,那几天时间倒是过得飞快,不知道是不是把心思都放在跟沈芳较劲上了。我每天都比沈芳走得早,为的就是能看看那大医生的泡屎,其实也不是看泡屎,我就是想看看那哥们儿到底长得怎么样。要是长得特香港,那我可得劝劝沈芳。我觉得,我似乎也跟这哥们儿较上劲了,觉得自己的心态就跟老丈人看女婿似的,总是能挑毛病出来,尽管还没见过面。不过,比较遗憾,还真一次没碰上过。我心想,操,这精神境界也忒他妈不诚心了。要是换了我,我一准儿早早提前半小时下面候着,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英国人有个毛病,下午3、4点的时候大家喜欢凑一块儿开始喝茶喝咖啡。一般是到了这个点儿,有一个人站起来拿杯子去沏水,后面就开始碌碌续续跟来一批。然后,咖啡和茶泡好了,大伙就坐一起开始8。原来沈芳的公司里,一般那个点儿出来的是彼得叔,现在我们科室,一般是我。我觉得,有时候当头儿,也得当的有眼色,不然,被人背后祖坟都被吐沫淹了,自己还在那听着歌舞颂平,夜郎自大呢。所以,我还为这专门手机上设了一闹钟,闹钟取个名字叫“开八”。


不过,当时在沈芳公司的时候,他们开始开8,我是不参加的。因为,一八就开始八广东话,香港人甭管多BBC了,说气话来还是嗓门特高,不知道是不是和粤语发音有关。我觉得一是吵,二是听不懂。所以,没跟沈芳较劲前,我就上网看新浪娱乐,跟沈芳较上劲了,我开始去公司楼上的一个外悬挂式的安全通道楼梯上吸烟。其实,到了英国后,因为烟太贵,早就不吸了。但是,那一段,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回家写论文不吸烟就坐不住,总跑神儿。后来,干脆吸开了。我给自己规定每周2盒,10镑钱打住。这样,对我当时的收入而言,还应付得了。


我一开始吸烟就容易走神儿。我经常望着眼前层层叠叠的屋顶发呆。我想想这都市的历史,想想这些老房子的沧桑,想想同城皇宫大院住着的老太太,有时也想起夜晚地铁站乞讨的乞丐,眼神迷离的吸毒者。我总是会觉得有些绝望。这是一个贫富如此悬殊的城市,这里住着天使也住着魔鬼,这里有真正的兰血女王也有食不果腹的乞丐。而自己,却是如此的卑微和渺小。世界看上去很大,天空也会很晴朗,但是,我却像一根北风吹起的稻草,悬在那里,看不到自己的去处。


我正兀自想的出神,听到门内有人讲着电话走来。门被推开,走出一人,看到居然有人在这偏僻的地方,登时怔住来人正是沈芳。沈芳的神情看上去和我一样迷茫,世界如此之大,没想到偷偷讲个电话也找不到出路,而且,还居然和我狭路相逢。一愣之下,她匆匆对电话讲“我晚点再打回去”收了线。其实,我正掐灭了烟准备回去。却被沈芳叫住,“明,你怎么吸烟啊?”


我站住了。如果说按照我跟她较劲的目的,我似乎更应该昂首挺胸踢着正步接着走。但是,我站住了。我回头,有点西皮的笑着说,“你真当我未满十八岁啊?”一边还把烟举到她面前,“来一根?”


她被我搞得又是一怔。但马上又反应过来,礼貌的笑着,真从烟盒里抽去一根,说,“谢谢。”倒是我愣住了。呆了一会儿,直到她说,“有火机吗?”才晕头晕脑给她点上。她把身子凑过来,吸了一口,垂下的头发搭在我露出的手臂上,痒痒的。她吸烟的动作,看样子不是装的。


她直起身,转身倚在栏杆上,吐出一口气,眼睛似乎有点迷离看着我刚才发过呆的那片远方,轻轻地跟我说,又想是跟自己说,“吸烟不好。”


我看着她,单薄的肩膀,纤细的腰身,头发轻轻飘动着,手指夹着香烟。不知为什么有些心疼。于是,我也走回栏杆边,又掏出一根烟,陪着她吸上。盒子里,烟只剩下两颗了。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吸着烟。


烟被她吐出,被风吹到我的脸上。我没有避开,包围在她的烟雾里,心情有些紧张,也有些彷徨。


她忽然说,“你怎么样,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联系。”


我吐出一口烟,说,“还行,就那样。”我感觉似乎气氛过于沉闷了,于是又冲她笑着说,“联系不联系是小事,朋友吗,铁打的盘营,流水的兵。终身大事可不能耽误了,你说是吧,沈芳?”


她没看我,还是看着远方,习惯的笑了笑,“呵呵,你说话的那些典故我都不是很明白。”


我说,“其实是说,朋友这东西,走到那里交到哪里,离开哪里散在哪里,总是新的不去旧的不来,不必太在意。但是,感情的事,就要重要的多,终身大事,牵一辈子呢。甭因为别的把这个耽误了。”想了想,又说,“不值得。”

她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我。我看到她,似乎目光纠结。赶快吸一口烟,转过头去,望着前面。我听到她笑呵呵地说,“你人不大,倒是挺潇洒的啊。”


我拱拱手,“承让,承让。”


又是一阵沉闷。这种沉闷让我心里觉得有点酸。也许是为了自己刚说过的话。


我看到沈芳吸完了烟,似乎找不到地方掐灭。于是伸手接过去,“给我吧,我一起扔了。”她笑着点了下头,说,“我先回去了。”我觉得她的眼神似乎藏了很多心事的样子,我想问是为了什么。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老跟我较劲啊。但是,她却已经推开了门。


我慌忙说了句,“哎,那哥们怎么样啊?”


沈芳停住了,似乎感觉过了很久才转过身,冲着我灿烂的笑了一下,扬着眉毛,下意识点点下巴,“嗯,还行。”然后,挥挥手,“我走先。”


我看到门关上了。我手里夹着沈芳的烟蒂,似乎已经烧完了,看不到火花,只有灰色的烟灰,包围着曾经有过的燃烧,慢慢暗去。我用手轻轻一掐,烟头落下,砸在地上,碎裂,又被风带走。我觉得,我和沈芳之间,可能差不多完了。


到了下班时间,开始有人撤离。我也开始收拾我的书包。整个下午,我没有勇气再去看沈芳。我的余光似乎扫到她很多次,但是,总被我刻意的拉回单据上。我边往外走,边想,山东那哥们儿说中国城有走私香烟,可以在马来的小店买到,是不是得去捞一条回来,算起来只要半价。地铁正好顺路,索性去好了。


我刚进电梯,一转身,就看到沈芳也来了。我敢快往里让了让,她站到我边上,说了句,“谢谢。”电梯一层层停,正是下班的时候,停的让我想吐。沈芳忽然说,“你怎么回去?送你一段吧?”我赶忙说,“不了,不了,我约了朋友去中国城吃自助呢。”她却接口,“那正好啊,我和朋友也去那里吃饭呢,坐我们的车好了。”她这么一说,倒是将住我,我只好说,“谢谢啊。”


我想,她的朋友,就是那个维尔森吧?趁机见识一下也好。


果真是如我所料。出了公司大楼,就看见银色的泡屎蹲在那。车主人见我和沈芳一起走过去,开了车门,钻出来。个子不高,长得还行,典型的BBC,头发拿胶水忽着,中间还竖起点。人还算厚道,见我还笑着点点头。


沈芳英语介绍着,“维尔森。”又冲他说,“这是翠花。”我和这哥们儿客气着说了声“嗨。”我觉得空中有股烧焦了的糊味儿。


我决定以后再有钱也不买炮车,而且是单门跑车。


我要想坐到后座上,得从前面的位子拉出的缝隙里狗一样的钻进去,尽管后面还算宽敞。


我也没心思去像欣赏本特立一样欣赏这辆我一直也很羡慕的名跑,然后记点细节回去8给我男友。因为,我刚坐稳,沈芳就坐进前排左手的位子上,然后,和大医生两人在我眼皮地下,打了个“小蜜蜂”,“B”的一声,震的我两耳“嗡嗡嗡”。我努力晃了下脑袋,摔出些蜜蜂来,沈芳转身冲我笑着,“保险带”。……车开了。


路上狂堵。我心想,妈的我坐地铁这会儿感情儿都回了。这下好,当这么大一千瓦灯泡。


沈芳和维尔森时不时小声说这话,我看他们都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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