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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千亦微愣片刻,心道不可理喻,他甩开全浅浅的手,打算站起来。全浅浅见势猛地跳起来反扑过去,撒千亦来不及躲避一下子被她扑倒在地。全浅浅索性骑在他身上两手压住他的手臂,等不得他反应全浅浅就劈头盖脸地骂道:“这些话憋在我肚子里快生霉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个仗着老的有点钱作威作福的家伙们,你说你们拽什么?不就是物质条件比别人宽裕一点吗?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你搞早恋,早恋你就早恋吧,你还搞身体放纵,放纵你自己放纵也就罢了,你还勾引别人放纵,你勾引和你一样的人放纵也就罢了,你还勾引无辜的纯情少女放纵。你真是罪大恶极,罪恶滔天,到末了你们还无辜地说‘是她们自愿的’,你是拯救少女欲望的圣人,那我们算什么?”
“我没……”
全浅浅一巴掌拍在撒千亦脑袋上,撒千亦浑然不觉,他愣愣地看着全浅浅,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透过她的领口看见那充满诱惑的□,由于她的激愤那对洁白柔软的玉兔正在他的鼻尖上方上下颤动着。他的脸火烧起来,脑袋生疼,心脏却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停。
“你还犟嘴!”一巴掌不解气,全浅浅又补上了一巴掌,真是舒畅,想到撒千亦以前对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就觉得痛快,“我说你还说错了?你敢说你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瞪什么瞪,我不受你小叔剥削了,我不用再看你脸色。”
意外的是,撒千亦竟然没有回嘴,他目光闪烁,脸色潮红,全浅浅顺着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前,恍然明白他涨红的脸所为何事。她羞也不是,怒也不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和撒千亦正保持着一个暧昧到极点的姿势,外人看来就像全浅浅正在强上撒千亦一样。顿时,她觉得身体中有个什么东西夹着火星儿串流不息,最后聚集到她的脸上。
全浅浅佯咳了一声站了起来,两人各有所思,背对着背各自整理因为拉扯而凌乱的衣物。周围的空气好像变得稀薄了,似乎正漂浮着一种带着暖意的粉色颗粒。
撒千亦一声不吭,全浅浅觉得气氛分外怪异,她暗自宽慰自己道:有什么好局促的,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点的孩子吗?
她又想今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刚刚看到他放荡不羁的叛逆样会如此气愤?气愤到忘了今天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少女。
他们笑得样子如此相似。
那个名字就在唇边跳动,呼之欲出,只能拼命咬唇忍着。那个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值得自己一次次犯浑?
明明从来就没有开始过,可为什么她的心脏却痛得麻木?难道这就是深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懊悔,懊悔当初的她没有冲上去狠狠地揍他。是朋友,是仇人,还是陌生人应该在那时就定好位置,也不至于到如今连伤心都显得可笑。
眼眶发热,酸涩的液体不停涌向眼眶,来不及闭眼,它们便从眼角处溢了出来,抹掉了又有了,越抹越多。但一定不是悲伤,她只是在懊悔,懊悔为什么别人为了爱努力靠近,而她为了爱努力背道而行。
RP大爆发
走多远才能离开你?我不知道,所以从脚下的这一步起。
——全浅浅
“你……哭什么?”
控制不住了,全浅浅索性蹲下来,让眼泪尽情流进自己的臂弯里。
就哭一次,在这个不可能成为朋友得孩子面前。
全浅浅在心里默默念道:向海,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爱过你,当退却和疼痛成了一种习惯,爱与不爱都没有什么关系了。现在,我依然在想起你的时候难过,我更难过的是,我的难过不能倾诉给别人,只能一直忍着,一直忍着。你知不知道,假装不在乎要比爱难得多!
此刻,蹲在地上抱成一团的全浅浅,双肩颤抖着,哭泣的声音被压在喉咙口只听到抽抽搭搭的呼吸声,看着恍若一直迷路的小猫。她原本就生得娇小,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成熟一点,今天她把及腰的长发绾成了碗大的髻盘在脑后,还别上一个精致的凤凰形簪子。上身是白色衬衫配带有银色盘扣的黑色紧身马甲,下着同色直筒裤,让她看起来显得成熟但不古板,时尚又不失庄重,跟她现在不管不顾的哭泣姿态是十二分的不着调。
呜呜……好难过!
第一声,委屈悲切,如离群之鸟的悲鸣。
第二声,气息减弱,如秋风入林。
第三声,几近无声,如细雨沙沙。
哭!有什么好哭的!听到他结婚的消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少吗?哪儿还欠她蹲在这旮旯里号的几声?不要说向海和她没多少感情,即使有那么点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为了她不结婚。又不是没脑子,要抽风什么时候不好抽风偏挑今天,撒千亦倒不是问题反正以后跟他接触不会太多,也不愁他会告诉别人。可这毕竟是在学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人看见。
真是糟糕透了!
好在这儿还算偏僻,四周没有声音,估计撒千亦已经离开了。
全浅浅不住思来想去,伤心早被懊悔代替。突然间,她的脸被一双修长温暖的手捧起,扑面而来的是他充满朝阳味道的气息。
就像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浪漫情节一样。暖暖的阳光制造出粉色的甜蜜光圈笼罩着绿树婆娑,红花灿烂,完美的男孩捧着心爱女孩的脸,一眨不眨地深情注视着,就像注视着手心的珍宝。时间被迷惑得忘记了前进的脚步,这一刻就是永远。
可现实是,撒千亦并不是一个纯情少年,他的头发上还遗留着□后的汗渍;而全浅浅也不是清纯少女,她和他隔着几个代沟。
他皱着眉厌恶地向前一推,全浅浅一个踉跄连退几步,差点屁股着地。
“你是看着我,觉得自己人老珠黄了所以才哭的吗?”
人老珠黄?!煞风景,就知道这个该死的小子白长了一张讨喜的脸,也不知道配合配合道具背景。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在这儿一打岔估计时间快到了,拿起手机一看:“啊,九点二十了!”
全浅浅用手掌上下使劲搓揉几下自己的脸,还好没化妆,要不然还要补妆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呢。好了,醒肤结束,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问撒千亦:“怎么样?眼睛红不红?”
“你……”
她的脑袋里住着一个清道夫吗?刚刚还哭得梨花带雨,转瞬悲伤就被抛得毫无踪迹。
“算了,不能再跟你打岔,我快到时间了。”走了一步她又回过头来,“其实吧,我并不是很想管你的闲事。不过,我奉劝你以后还是少搞这些野外作战的事情,一来对身体不利,二来要是闹出个XX门的,与谁脸面上都不好看。还有,刚刚跑过去的那个女人最好不要是未成年,那是犯法的。有些东西浅尝即止最好,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最美的花开在最后,你以后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她的语气戏谑,却充满关心,说完后再不看撒千亦小跑着向教学楼奔去。
“还有很长的路吗?”撒千亦讥讽地看着她的背影,笑得像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天使,鬼魅得摄魂夺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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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浅浅赶到休息室时,里面已经坐了7、8个人。她大体瞄了一下都是30岁以下的年轻女孩。
这些人看见全浅浅进来,绝大都漠不关心地继续看自己手上的资料,只有一个扎着马尾的漂亮女孩笑着和她打招呼。
“你也是来参加面试的吧?来坐我这儿。”
全浅浅觉得作为竞争对手冷淡是必然的,所以反而被这突然而来地热情唬了一跳,不过她还是很乐意地接受了她的好意。
“我叫吴子涵,你呢?”
“全浅浅。”
“还以为就一两个人呢,没想到来了这么多人。”她凑过来贴着全浅浅的耳朵说,“她们都准备的很充分的样子,怎么办,我好紧张噢。”
“我也有点。”
“你的教案呢?她们都在看教案,你怎么不拿出来记记?”
“教案?我胡搞的,来碰碰运气而已。”全浅浅咯噔了一下暗道,个小丫头片子,搁姐这儿耍心机呢,她可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这世上哪有两军交锋前互看战略的将领。
“我也是胡搞的。偷偷告诉你,我没有教学经验这个机会是走后门得来的。”
“哦。”全浅浅敷衍地接了一声,把到嘴边的“我也是”硬生生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