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墨,你猜,我找了份什么样的工作。”娜娜兴奋的像个小女生。
“英语教师?”
“我上次都说过了,我不想当教师了。”
“外企?”
“外企干什么的?你再猜?”
“文员?外贸?还是翻译?”
“外企总经理助理,你想不到吧?”娜娜还是兴奋得不得了。
“哇!”我惊叹,“那值得大大的庆祝一番。”
我们的确大大的庆祝了一番,我们疯狂的*,尽情的纵欲,做到精疲力尽。第二天,我陪娜娜一起去给她两套很漂亮的衣服,一方面是庆祝的意思,另一方面娜娜新刚参加工作总是想给新同事最好的一面。
******************************
娜娜找到了工作,我们的生活突然有了很大的变化。她每天早出晚归,打扮得也越来越漂亮。
娜娜早出晚归,晚上我就特别寂寞,一个人在公寓里没事可做。实在无聊到抽筋的时候,我就只好拿一本普里斯特利的散文或是一本英美诗集来看看,有时也试着翻译一两篇。不是我突然喜欢文学的东西,是我在漫漫的等待中,真的不知干什么。
娜娜还有一个大的变化就是特别喜欢给我讲一些她工作上的事,让我一度分不清,她是想向我解释她真的工作很忙,还是她在向我显耀。
她每天回来后,必然会给我讲她今天又陪总经理去了什么五星级酒店,吃了什么什么山珍海味;明天又要去什么会所开会;某天又要去什么渡假村签约;听得我是不知应该为她高兴呢,还是为她难过。
娜娜工作后,我们的经济上的确有了很大的改观,她不需要再花我的钱了,公寓的租金她也给了一个月,这样我就终于把唐小丽的那一千多块钱给还上了。
有一天夜里,娜娜在同我亲热一阵后,就对我说:“我们老总说了,公司愿意给我安排一套房子,让我搬过去住。
我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她还没有忘记她的上司,心里不免来气,“这个时候,你能不能不说你的老总?”
娜娜十分委屈,“没想到你这样狭隘,我没有说我们老总,我是在同你说房子嘛。”
“我哪也不想去,这里不是很好吗?”我说。
娜娜说:“不去就不去嘛,干嘛那么气鼓鼓的。”
于是,她又来吻我。我们就开始亲吻和抚摸对方。正当我性致大发的时候,娜娜的手机突然响了,娜娜腾的从床上跳起,就去接电话,也不管我刚刚点燃的*。
“子墨,我得先出去一下,老总找我有急事。”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能有什么急事?”
“公司有急事。你自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说完,她也没等我回答就开门出去了。
我并不狭隘,也没有因为她突然浇灭我燎原的*恨她。我能理解,现在找个好的工作真的不容易,为了生活得更好些,我们都不得不有时要向现实低头。
第九节 寒冷的春天(E)
开学两个月了,学校里出了一件大事,而且事情就出在外语学院,还就在我们班。出事的是马红斌,我本来想“整死”的“人渣”身上。
其实开学后,我并不恨他了,我心里反而要感谢她,如果不是他报复我,向娜娜揭穿我的老底,我还真的不知道我的谎言该怎么继续圆下去。他这一揭穿,我还更解脱了,我和娜娜在一起也轻松。而且他向班主任告状,我也就没想过再去向别人借钱了,我现在反而能通过做家教挣钱了,虽然挣的不多,但至少能养活自己。
接到刘彬的电话时,我还正在公寓里一边看萧伯纳的原版戏剧一边等娜娜回家。知道我所住公寓电话的人没几个,刘彬就是其中之一,因为我们也算是不错的朋友了。他把事情大致讲了一下,我还没听完就震惊得赶快放下电话,往学校里去。
等我赶到学校保卫处的时候,保卫处已经热闹得不可开交。尽管是晚上,但看热闹的人多得不得了。马红斌在一旁不敢抬头,脸色像白纸一样的苍白,羞愧得无地自容,此刻他恨不能有一道裂缝让他立即钻了进去。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马红斌照常去网吧上网,也怪他自己平时不学好,竟然喜欢在网吧看*还有*。看完,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心里毛焦火燎的难受,一个地方*膨胀得不行,让他在网吧再也坐立不安。那天他刚好收到他家寄来的生活费,口袋里刚好有那么点钱,他就想去附近公园碰碰运气。
马红斌到公园转悠不到两分钟,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满脸覆盖着化妆品的精明的站街女子就看出他是想干什么的,就上来和他套近乎。
马红斌颤颤兢兢的问她要多少钱。
女人说:“要一百。”
马经斌又细细的看了女子几眼,觉得也不是很漂亮,觉得一百太贵了,就问能不能少点。
女子就说:“你干这事,还讨价还价的呀?”
马红斌又说:“我坐火车都还是半价的呢,能不能也半价。”
女子又说:“你怎么会半价,你又不是残废。”
马就说:“我是学生呢!“
女子怀疑的问:“你是大学生?”
马红斌有几分得意的说:“正是,还是重点大学的呢!”
女子有几分高兴,拉了马红斌就要走。
马红斌很紧张,慌忙的的说:“还没讲好价呢!”
女子说:“不讲了。铁道部都能给大学生半价,我当然也能。”
马红斌跟着女子一起走,他们先喝了杯可乐,一起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了一会。聊天的时候,马猴急似的,就老伸手去摸人家。女子明白马红斌急着想要,就同他勾肩搭背的走了。
他们来到公园围墙外的灌木丛中,马红斌就急不可耐的去撩起了女子的短裙。因为是初试云雨,笨拙得可笑。女子便告诉他不要急。马红斌说:“我能不急吗?我十几岁就想干这事了。”
他也十足的倒霉,刚好这个时候有个联防队员想找个黑暗的角落小便,于是便把干得正火热的他们逮个正着。
本来联防队员也只想罚他两百块钱,好损公肥私一下,偏偏马红斌狂妄得很,和人家理论起来,说你们什么证件都没有出示,什么票据也不给开,我还怀疑你们是不是诈骗。
这下联防队员就来火了,从口袋摸出一本票据,给他开了一张一千元的罚单。马哪有这么多钱。没钱,联防队员就把他送到学校里来讨要罚款。
‘
学校保卫处处长也不愧是高校的处长,他哪会买联防队员的帐。
他问:“你凭哪一点说我们的学生在嫖娼?”
联防队的人说:“他跟一个*在树丛中*,还不算嫖娼?”
处长:“*就算嫖娼?那你今天回去和你老婆*算不算嫖娼呢?”
联防队员哭笑不得,说:“他做的*!这难道还不是嫖娼?这都不是嫖娼,那什么是嫖娼?”
处长也反问他们:“你们怎么知道人家是*,人家脸上写了‘*
’两个字吗?同志,你们要弄清卖淫嫖娼的实质,卖淫嫖娼最关键的一个字就是‘卖’。它是一种经济利益的买卖关系,就是嫖客用金钱买*的肉体,并从肉体上获得*,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并得到金钱。你说我们的同学嫖娼,那你抓住他们给钱了吗?如果给了,又是多少?又是以什么方式支付的……是现金,还是刷卡,是一次性,还是分期付款?”
两个联防队员开始只想自己弄点外快,并没有询问什么,也就没有留下任何有力的口供,现在*早给了两百走人了,他们根本辩不过受过高等教育的处长,只好灰溜溜的离开。
一下保卫处长的雄辩在学生中传开了。但问题出在后面,第二天学校公示栏就贴出了“关于马红斌同学的处分决定”,处分决定是这样写的:马红斌,2000届英语一班学生,该生作为一名大学生,不认真加强自身的思想道德修养,公然到公园嫖娼,被联防队当场抓获。该生行为恶劣,情节严重,给学校造成严重的不良影响,已经严重违反校规校纪,根据大学生管理条例,给予该生开除学籍处分。
我们班的同学虽然平时都比较讨厌马红斌,但考虑到他一个农村孩子上个大学不容易,就因为这点鸟事被开除,处分太过严重。几个同学就联合起来,去找班主任求情,让她去给马红斌求情,不要开除,给个“留校查看,以观后效”。
班主任本来就觉得这样的事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