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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的人……”夕夏拉长了尾音,“要问爸爸拿他最喜欢那一期杂志。”
龙马的心‘咯噔’一下落到了谷底,惩罚又升级了……一想到自家老爸那一脸情色兮兮的表情,还有他会问出口的问题,龙马就忍不住一个冷颤,脑海中冒出四个大字………生不如死。
啊啊。要是真的输了的话,那绝对的是生不如死的。
“怎么了?!怕输?”夕夏挑眉问着,一脸的‘我就知道会如此’的模样。
“那倒也是,都输了那么多次,会怕输也是正常的。”夕夏语气中满是露着‘我可以理解’这样的意思。
越前家小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被人看不起,明明知道是激将法,但是他还是会次次都中招。
“哪有,我才不怕!输的是谁还不一定呢!”龙马梗着脖子说道。
“那好!去拿吧,我在这等着你。”夕夏眼一弯,笑靥如花,今天就让你知道说坏话会有的惩罚是什么。
“呃……”地狱的十七层和十八层大概都在他的面前摆着吧!龙马眉毛抖了抖,垂头丧气地往楼上走。
老天,让他姐姐出门吧,要是真的在家呆上那么半个月,他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龙马在心底呼喊着,上帝给我一个正常的老爸和一个不腹黑的姐姐吧!
许是龙马的殷切期盼真的奏了效,在龙马被夕夏用围棋扒了一层皮,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神情去寺院找老爸越前南次郎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了越前公馆。
“夕夏,你的电话。”菜菜子表姐的声音温柔地传了过来,“是同学打过来的……”
“好,就来!”夕夏应着,然后把在她膝盖上蜷成一团睡的正香甜的卡鲁宾小心翼翼地挪开,放到了可以感受到温暖的阳光,但是又不过于强烈的地方。
站起了身,夕夏往电话摆放处走去。
“喂,你好,我是越前夕夏。”夕夏拿起话筒说着,一边想着会是谁打电话过来。
“越前夕夏,你这家伙,怎么手机没开机?!”一声质问的声音便透过话筒直冲夕夏的耳膜。
是暮叶文雅!
“大概是没电了吧!”夕夏说道,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已经电量便已经之剩下一半了,而她想大概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充电了,现在可能就是处在电量不足关机状态中。
“切,亏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打了那么多电话都没有人接的。”暮叶文雅不满地说道,“赶紧地,把手机电充足了。省的别人担心。”
“啊,知道了、”夕夏虚应着,暗想暮叶文雅打那么一个电话过来不是想说她手机没电,提醒她充电吧!
“还有其他的事吗?”夕夏问着。
“当然有……”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声音便的有些无力起来,“我突然想不起来有什么事情了……”
夕夏囧!
“那你先慢慢想着,等想到了再打过来吧!”夕夏对于这脱线的暮叶文雅已经是彻底无语了。
“你再等一下,我保证能想起来。”暮叶文雅急撩撩地说着,“是关于假期作业的?好像不是……是关于网球的?好像也不是……你老爸没同意收我……”
电话那头悉悉索索的,像是在叨念着。
“啊,我想起来了……”突然地那碎碎念的声音停了下来,满是欣喜地嚷嚷开了,“你明天来神奈川吧……”
“来神奈川?干嘛?!”夕夏问着,又不是上课日,她无缘无故跑神奈川去干嘛,还不如在家里偷得浮生半日闲呢,还可以趁机逗逗他们家的两只小猫。
“明天是我授刀的日子,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反正你得给我出现在现场。”暮叶文雅的语气不容置疑,大有‘你敢不来就试试看’的势头。
“我对神奈川的地形不是很熟。”夕夏叹了口气,她最熟的便是上下学的那条路,还有怎么去龙雅公寓她清楚,其余的路,她还没有逛过走过。
“安啦,我让心诺明早十点在车站等你,到时候她会带你来的。”暮叶文雅毫不担心地说着,能到了神奈川都把人弄丢的那是奇迹。
“十点?!仪式上午进行?!”还真是早啊……
“反正你在十点出现便是了。我们又不会把你给卖了的。就这么说定了啊,拜拜,记得人来了就好,不用准备其他的什么……“暮叶文雅在电话那头嘻嘻哈哈地说着。
其实,夕夏还真的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才好,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这授刀仪式的邀请,她怎么知道要准备什么东西来恭喜暮叶文雅呢!既然她本人都那么说了,那么她也就随了她的意,只要到个人就好,到时候再问暮叶文雅想要什么好了。
“大概在几点结束?!”夕夏问了声。
但是回答她的只有那‘嘟嘟’的忙音声。
这家伙,怎么挂那么快?!夕夏放下了话筒,想了想,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拿过摆放在床头柜上那早已因为电力不足而呈现自动关机状态中的手机,拿出充电器开始充电,夕夏开了机。然后翻到了通讯录里面的越前龙雅的那一页。
想了想,夕夏在按下了几个键。
正在神奈川某个球场中正准备上场比赛赚生活费养活自己的人刚从背包里面拿出自己的网球拍便听到了自己那长袖运动服里面传来的手机响声。
龙雅皱了皱眉头,然后抓起运动衣,掏出了手机。
明天可能会住你那,记得打扫干净。还有,我要睡床。………FROM越前夕夏。
很好,非常好!借住一宿这丫头还那么多要求!龙雅那好看的眉头一挑,微微地抽搐着。
然后看向对面球场上站着的那个一身肥肉飙涨还当自己是无敌健美先生的男人,嘴角弯了弯。
龙雅拿着球拍往球场上走,神情冷峻。
看来,他得赶紧解决了他,然后再去买一张床给那个丫头。省的以后她时不时突然来一句要过来住的时候他自己被赶去睡沙发或者是地板!那地方睡多了对身体不好。
要知道,他们家的小丫头是很难伺候的。
这样想着,拿到发球权的龙雅在走到底线后,看了一眼那个不把他当回事的男人一眼,把球往上一抛,挥拍直压。
一个强劲的外旋发球直直地轰上那个球技没有什么看头其他的更加没有什么看头的对手的脸,惹来鼻血肆虐。
不去看对手那惶恐的模样,龙雅有一下没一下地丢着球,对于他的伤势没有半点的同情之感。
危机不止一处
夕夏到神奈川车站的时候,才九点五十,比电话里约定的时间早了十分钟。
她不喜欢被人等,那样她觉得不是很礼貌,那种姗姗来迟的戏码会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所以,她从来不喜迟到这种事情。
在车站的公共休息椅上坐了不到五分钟,被暮叶文雅叫来接她的浦原心诺也提前来了。
“我没迟到吧?!”浦原心诺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一边疑惑地问着,明明她是提前了几分钟到的,怎么一进车站就看到夕夏坐在那休息椅上。
“没,是我早到了。”夕夏笑了笑。
“等很久了?”浦原心诺一边问着,一边和夕夏往车站出口方向走。
“没,才到一会你就来了。”夕夏回答着,“对了,仪式那么早便开始了?!”说是早上十点便要到车站,那么仪式的话,会在几点开始?!
“我不是很清楚,文雅也没说,只是叫我十点来这边接你。”浦原心诺想了想,“等到时候见到的时候问问吧!”
浦原心诺家的车子便等在车站外,上了车,司机便载着她们往目的地而且。
车子慢慢地远离了喧嚣的城市往着宁静的山区而去,行了半个小时之后,那车子越发地离那延绵成天幕尽头无边的苍穹的黛青群山越来越近了。
车子‘吱’的一声在山脚下的停车场停了下来,浦原心诺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夕夏也跟着走了出来。
“怎么了?”夕夏不甚了解,这是到了吗?!
“听文雅说,她师傅不喜欢人开着车上去,所以,我们得从这走上去。”暮烟心诺看了看那山间一条直直往上而去石径台阶,皱了皱眉,“听说这是规矩。”
真是见了鬼的规矩,浦原心诺看了看那林间微露的房屋的一角,只差没把眉毛给拧断了,她就不信,那家人家每次也都是这样来去的。
“这是想走死人么……”浦原心诺忍不住抱怨着。
“就当是自己来踏青的吧!”夕夏倒是不以为意,看那石径两边树木和藤蔓,倒是挺有一番水墨画的味道。这样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