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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枫到是欢喜的,给办了休学,一直就留在这里,哪地方都没去,不是他走不了,不过是在等待着机会,机会是需要有人去把握的,他本就长得精致美丽,这会儿,浑身透着一股子喜悦,遮都遮不住。
于震比他到是直接几分,他到底是有那么几分顾忌的,也不是非人家不要,还没有连枫陷得那么深,人瞅着就是澄表哥的妻子,总不能再……
不过,见面,到是没什么吧,他是这么想的,不能动,瞅瞅总可以吧。
于胜男站在那里,脸上的笑意还在,眼底若有似无地掠过一丝落寞,到底是打足精神头儿,走到于老爷子的身后,让侍候着的人退下去,自个儿替于老爷子捶起肩来。
话音落下没几分,陈大胆与于美人就已经到了,趁着夜色,驱车而来。
几个人一照面,陈大胆受的震惊可不少,不只是连枫,还有那个传闻中年纪将近三十没有出嫁的于家大女儿,那竟然就是于家的大女儿,一时间,连枫的已经被她给丢到脑后去,满脑子全是连澄与她一起的画面儿。
一时间,她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女人,与连澄是表姐弟,脑袋里只晃着这么一句话,乌溜溜的眼睛直盯着她。
于胜男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还以为是为着星辰饭店那里的事,丰厚的*不由得一哂,自知道这女的身份后,就晓得逃不过这一幕,可又怎么能办?
她到是比大胆镇定,心里到是把那个胆子大到天边去的混主儿给狠狠地骂一顿,要不是他管不住下边的兄弟,她何至于出这样子的窘态?
这下到好,她自认为是脸皮厚的人,还是架不住的,这都没考虑一下,就出声了,“小姑,这是鸳鸳?”
于美人到是没料到这个行踪无所定的大侄女已经回来,稍微愣一下,随即地恢复过来,把陈大胆拉到他们的面前,用一种献宝似的态度,“是的呀,这可是鸳鸳,阿澄这小子一回国就找人求婚。”
她这句话说完,还不算,把于胜男拉过来,“那两小子,鸳鸳都是认识的,不用介绍也罢,这是于家的黑马,于胜男,你大姐。”然后还没等大胆回过神来跟人打招呼,就已经被拉到于老爷子的面前,“喏,爸,这可是你孙媳,鸳鸳快叫姥爷!”
陈大胆心里头纠结得跟蜘蛛网一样,脑袋至少还是清醒着的,不会坏了事,认定一件事儿,就是装作不认识,就算是连澄与她有什么,表姐弟,还真是没啥光明前路的。
这么一想,她舒坦许多,到也想开些,无视连枫的目光,更无视于震的打量,冲着于老爷子严肃的脸,大大方方且软软地喊了声:“姥爷!”
她是胆子小,可到底是经过李美玉女士精心培养起来的,不像那种见不得场面的小家碧玉,要拿出手时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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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人与人的相处是需要比缘分的,就比如大胆与于老爷子没一会就相谈得挺欢,陪着老爷子下棋,虽说输得极为惨烈,到底是蒙老爷不嫌弃,厮杀好几盘。
于美人在一旁,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头一盘时,见大胆走得那路数,就摇摇头,附在她的耳边想指点个的,被于老爷子给厉眼瞪回去,到是不敢再私下里再指点。
连枫与于震这会儿到是笑得差点儿没岔气,一脸同情地瞅着回回都输的人儿,两个人早已经没啥样子地歪七扭八地倒在一起。
饶是于胜男,她也是个破棋篓子,也不得不同情大胆儿的下场,在那边里用手掩住笑,在老爷子的面前,收敛着几分性子。
几盘下来,已经是*,回城区,估计都得深夜,合计着几个人都不打算回城区,这里房间够他们睡的,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大胆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于胜男是个细心的,就把自个儿的衣物送过来给她,让大胆有些不太好意思。
“那个……”瞅着离去的背影,她话到嘴边,吐出两个字,下面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手里拿着衣物,满脸懊恼。
于胜男到底是听见身后声音的,转过身,脸上笑意淡淡的,说不上来是亲切还是带着别的意味儿,“知道你不是看不见,我知道的。”
“轰”——
捧着人家的衣物,大胆清秀的小脸一下子红成艳色,被这么一说,本就脸皮薄的人,那股子艳色都要从薄薄的脸皮那边汹涌出来。
“我不、我不是故意的。”
她嗫嚅着,生平头一次觉得这么尴尬,舌(尖)觉得*的,她不是不知道连澄的为人,那个人,就跟着《流星花园》的花泽类一样,就瞅着他的脸,她就满心欢喜。
他清清冷冷的,照片里的表情,她从没有见过,那般的生动,似乎那都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她有种想哭的冲(动),脸色暗暗的,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反倒是于胜男不太介意地挥挥手,一副洒脱的样儿,“安啦,没事的,你又不是故意的,怪只怪……”下面的话,她没有说下去,还冲着大胆有些挤眉弄眼地吐吐舌(头),“恭喜你呀,阿澄那家伙到是个死心眼的,你要是嫁了他,必会是幸福的。”
大胆瞅着她离开,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迟疑一会,捧着衣物就要回房。
有人的速度比她快,替她打开门,让她进去。
她抬眼,不是让她头疼的连枫,是那早说着已经回房去的于震,根根头发竖直在那里,跟个刺猬一样,她都没用手碰过,随便想想就觉得会刺手。
“老师,见到我姐了,什么个感觉?”
她往里走,把衣物往里一扔,就要让他给走出去。
于震可不是容易说话的主儿,上次给狠狠地砸了一通,额头肿上好几天,家里的人简直是心疼坏了,他自己到是不在意,本想找她麻烦的,眼瞅着人家要成自个儿的表嫂,无奈地压下来。
“见到你姐能什么感觉?”她没好气地应回去,对他根本没有好脸色,清秀的小脸阴成一团,“又不是国家一把手,我能有什么感觉?”
“啪啪——”
清脆的掌声从门边传来,那身影正堵住走廊里的灯光,背光面对着房里,瞅着背对着的人儿,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拍几下,似乎为她的话而鼓掌。
大胆没有回头,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来了,房里的床沿坐着是于震,那么外边的自然就是连枫,那个把她的姿态拍入手机里的小混蛋,一想到那个屈辱在他身下的画面,她就差点儿咬断自个儿一口牙齿。
“老师不知道事儿,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连枫迈着轻松的脚步进房,狭长的凤眼儿一眯,落在于震身上,似乎带着点警告的味儿,只是,那仿佛就是个错觉,转而已经瞅着面色有些不好看的人儿,“老师,你可知,我大姐可意味着什么?”
他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子不让她成事的幸灾乐祸,还夹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声音很轻,带着甜腻的味道,明明说着让她心惊胆战的话,听起来到是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她向来不太会应付男人,虽是个少年,可那眼底的眸光,哪里有半分残留着少年的痕迹,包厢里他滚烫的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发颤,却是紧紧地抱住自个儿。
“不就是想说我跟连澄结不了婚吗?”她环臂抱住自个儿,面色故作镇定,似早就知道一切般,那目光一扫平时的胆小,一下子变得有几分强势,连带着扫过于震的脸,“很抱歉,连澄会娶我的,他永远都不会把我一个人丢下!”
“哈哈……”
于震忍不住大笑出声,那笑声似震雷一般,让他后知后觉地捂住自个儿的嘴巴子,有些话能说,有些话还是不能说的,把笑声给收敛起来。
不是他说,瞅着连枫的样子,还真是有几分陷进去的样子,不是他自个儿没有这样的念头,可怎么说的,再想要女人,合着要去勾搭自个大表哥的未婚妻,这事儿可不地道,到是没料到连枫跟泥足深陷似的,怎么都拔不出脚来。
“哎,阿震,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就跟大哥跟她有什么约定似的,说什么你几岁未嫁我几岁未娶之时,两个人就一起相互着取暖吧。”
连枫的话一字一字地说出口,面上带着笑意,精致的脸庞面对着脸色逐渐变得更加难看的人儿,眉宇间的得意怎么都掩不住,早已经是胸有成竹。
于震听着他的话,一边里自然就不放过那边人儿的表情,就是那睫毛的轻轻掀动,都能让他看在眼里,清清楚楚,没有任何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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