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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免强笑着跟我打着招乎。
我只是对她点了点头,便跟随那名送我来的年轻刑警走进办工室。普通人的话被带到这种地方应该是笑不出来的吧,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被领进办工室内的一间隔间,然后我的对面多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刑警,一脸横肉,表情肃杀,我甚至有点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对我使用暴力。因为网络上暴出「躲猫猫」事件,也才是前不久的事情。
与其说是协助调查不如说是被审问,由这个面目可憎的中年刑警对我进行问话,送我来的那个年轻的菜鸟警察则在旁边负责记录。像这样的场面,虽然我在小说中和电影里已经看过多次,但亲身经历还是头一次,所以会感到紧张,甚至有些害怕。回答问话的时候也结结巴巴、颠三倒四的,说话缺乏逻辑性。
我不知道审问究竟持续了多久,感到混身都疲乏不堪,真想随便乱答一通来结束这场精神折磨。
但正是这份疲乏让我能够冷静思考,首先我弄明白了一件事情,今天这个场面,抱着敷衍了事或者应付的态度来应对,是绝对无法走出这个门口的。细仔观察那个老道的刑警的问话,居然能从中发现一些有规律性的东西——他每问我两三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之后,便会重复前面问到过的要害问题(明显是以我为嫌疑人的立场来发问的问题),比如「10月5日全天,我的行程……」、「与死者是否认识……」、「10月3日晚11点前后,我人在什么地方……」等等。表面上是装出一副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样子,但却并未真正动过我一根指头。所以关于我今天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及应对今天这种状况的方法……我已经大至上懂明白了。
胡乱回答或者前言后语出现矛盾不通的地方是肯定无法蒙混过关的,接下来必须要理清所有问题的重点:
关于3日和5日的行程,我自己都理不出个准确的时间,更何况是找其他人来帮我做证明,而且牵扯过多的话,只会让这件事情变的没完没了,所以可以回答记不清;(记得在法制节目中曾看到过,‘记不清’这类字眼是可以用来当做证词的)
自己不清楚的或者并不十分确定的事情不要提供;
另外,假设性的问题直接拒绝回答,或者干脆说不知道。
对于平时就热忠于侦探推理小说和刑侦电视剧的我来说,这些最基础的反侦讯常识还是有的。
最后,那个凶神恶煞的中年刑警开始对我的防御性回答感到极不耐烦,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猛地将我的上半身拉到桌面上,大声威胁我道:「……我看你小子想找事儿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嗯!?」
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我还是努力按耐住情绪上的波动,仰起头直视着对方,用不卑不亢的语气回答道:「按照无罪推定原则,你们能指出我的犯罪动机和案发时间我人在现场的证明吗?需要交待的且我能确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交待了。再说之前……不是告诉过我说我是过来协助调查的么……」
「你个臭小子,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中年型警咆哮着,然后又将我重重地按在桌面上。但在另一名刑警的劝说下,他还是放开了我。果然目前警察系统迫于社会上的压力,正处于敏感时期。
随后,在我的技术性不合作下,这场莫须有的审问很快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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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了。
「喂,你怎么这么半天才出来……」站在大厅门口的雪莉说道。
「嗯……你还在啊……」
「给……」雪莉将一个袋子递了过来。「晚饭……你还没有吃晚饭吧。」
「哦,经你这么一提,我还真觉得挺饿的。是什么……肉松面包、火腿肠、酸奶……哇,帮我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太丰盛了……」
「呵呵,这有什么丰盛的,只是在街边书报亭那里随便买的。」雪莉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时一辆警车在我们前面不远处停下,开车的是送我来警察局的那位年轻刑警,他向我们寻问是否需要送我们两个回去。我立即委婉拒绝了他的好意,普通人没犯什么事情的话,哪有人会愿意往警车里坐的。
「学校宿舍不是已经被封起来了么?这么晚了又不通车,你要去哪里过夜……」雪莉问道。
「随便找个有单间的网吧将就一晚……再说了,扔下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呀……」我回答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劳你操心……」雪莉说。
「话虽这么说,但身为男生我总不能扔下女生一个人走夜路吧……」(说完自己都觉得很假)
「随你的便吧,那你就陪我在街上走走吧,过了这条街前边的广场,这个时间会有音乐喷泉可以看的,我住的地方就离那里不远。」
很遗憾,当我们到达她所说的广场时,并没有看到什么音乐喷泉,大概是她记错时间了吧,想想便知道这种如乐大众的设施肯定不会在这种人影罕见的深夜时间开启的。
我们两个人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坪的正中央,失望地看着对面马路上奔驰而过的车辆。
「哎,星空……」
「嗯?」
「人如果能够感觉到将要发生的事情的话,可能也是一种不幸……」雪莉说。
「人类有可能会感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情吗?不过……我也在一些网站或杂志上看过一些有关所谓超能力的说法,五花八门的。但总体来说被人类所发现并证实了的一些‘人类潜能’大概可以分成两种,一种是拥有超越人类五感的‘超感知能力’;另一种是人体释放出能量以操控人体外事物的能力……比如用念力使物体移动或让种子发芽等等……但这些我都没有亲眼见识过,所以我本人还是不太相信这些……」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某些神密的事物,我总是会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头部突然会有种冲血的感觉,脑中又开始出现像幻灯片一般的景像……好像从眼前可视的视界中,突然间崩出些模糊的画面,直扑双眼而来,直接撞进瞳孔,瞬间又消失不见。因为来不急思考和认知,所以印象也不深刻,就像刚才一样……」雪莉打断了我的大篇大论。
「就像刚才一样……?你、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将信将疑地说。
「啊,预知未来到是不至于,只是会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通常都会另人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真的假的……」
「呵呵,别太当真,青春期的少女都容易胡思乱想的不是么……」
「哦。」
雪莉转进政府办工大楼后面的巷子里,我也跟着进去,雪莉每走一会儿便会回过头来看看我,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跟上了,或许是在向我示意要我跟上来。
我们来到一栋高层建筑前面,雪莉停了下来。
「到了,这就是我住的地方。」
「喔……看起来好像挺高级的样子,一共有多少层?」我惊叹道。
「24层。」
「那你住几层?」
「24层……」
「额……真是有钱人啊……」
「你有什么不满的么?」雪莉说。
我们走进电梯,电梯启动时我还踉跄了一下,雪莉看了在一旁偷笑。
「是……没有什么不满的,可……要换了是我,我肯定是不会住这么高的,要是电梯出故障了,或者赶上停电可怎么办……」
「真是乡巴佬……你让我无语了,电梯坏了有备用的,停电是不可能发生的事。这里可是市中心,怎么可能像郊区一样随随便便停水停电的,就算真的停电了,也有备用的发电机……」
「额……」
「你还是有什么不满……」
「没有……」
「没有的话就走吧,到家了……」
「哦,不过你还真是喜欢高的地方……」
「因为可以俯看下面的风景……」
进到她的公寓时,这次我忍住了没有惊乎,因为不想再被她嘲笑我是乡巴佬。
进入客厅,我便被突出去的半圆形落地窗阳台吸引住了,从这里看下去,马路上的车辆全部都变成了列队前行的蚂蚁。
或许是由于地心引力的关系,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吸下去似的,时间久了呼息便急促起来,不自觉地像后退了两步。
「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