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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是所有无人珍惜的眼泪最终的归宿。
平凡,我走了,这一次我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不会再回来了,不清楚陪伴你的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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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路走回时,太阳开始升起,原来我还是可以欣赏到日出。
再一次回到酒吧,发现原来的老板已经不在了,一切都是新的面孔,新的乐手,新的嗓音。在舞池中,跳着探戈的男女们代替了原来狂放的恣情。喧器被安静代替,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整个舞池都只剩下那些跳着慢四的垂暮老人们。
躲在角落中,倾听着台上女生灵歌般的嗓音,一切都以在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速度向合乎所谓的胡祖六的方向发展,没有了空间,一切都没有了我们的空间,连给蜕变的时间都那么短。
也许城市中那些地下室的坚固,不但是让那些在它头上的十几层压迫可以平稳,也是为了让他被禁锢在它里面的力量无法破土。
我不抽烟成瘾,酒也少喝,更加不会去做那些性上的东西,也不去沉溺与毒品,可为什么在别人眼中,我还是那么肮脏,领着孩子的父母看到我还是会指着我对孩子说:“将来不要做这样的二流子。”
原来另类的始终不是音乐,是人。
而天才和渣子的本就是同一条路上,都有那么多共同品牌的坚持,而天才是这条路上的成功者,渣子是那些失败品,将来父母就会对孩子说:“宝贝你长大后一定要向那些天才靠拢,千万别走那些渣子的路。”仿佛渣子的路就是通往渣滓洞一样。
到底是谁,把这种挤兑换成一种潮流,一种抵制年轻的潮流,其实就是那句话:“人若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最后一枪
最后一枪
泽汝,我会去找你的,但我要先去见我的父母。从学校走出来,终于一切都明白了,回家的路始终那样安静与熟悉。
我只是想偷偷的看上她一眼,就一眼。不会让她看到我,也许内心深处是害怕听到他们嗤之以鼻的笑。即使安慰也是嘲笑,这就是不听大人话的孩子的下场。
秋天了,不知父母好了吗?我站在学校门口,学生晚自习已经束缚,放学了,路灯仿佛又亮了起来,而我此刻只能对门卫不停的比划,才让他尽量明白,像一个婴儿一样,在我重拾肢体语言的同时,是否可以儿时的所有权利。
仿佛看到母亲披着衣服,坐在胡同口,那块被她坐了几十年的石头上,伸着脖子在一个又一个的夜里,向外面张望,又一次次的摇头叹息,默默的披着衣服回家。
我知道即使我离开,他也会承担起照顾他们的责任,倘若你问我为什么离家这么从容,我回答因为我一个好哥哥,在我十八岁那年,他对我说让我思考一下该如何挣钱孝顺父母,说必须考虑到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该怎么办,向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方向去努力,那样不行后还有一个兄弟去分担,那样他们才会生活的更好。
谢谢i让我可以走的那么从容,哥哥,你现在感到压力了吗?怪我了吗?
从口袋中掏出那封来自影的信,已褪色变皱,看不懂,始终是看不懂。将他投进刮向未来的风中。
请不要怪我。
(全书完)
2007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