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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等待野蛮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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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一种容易妥协的因子,从前想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音乐家,后来只要唱歌就可以了。

  失去了影,失去了所有走失的花朵,每个人都有追逐自己幸福的权利,对吧。

  从公司出来,到商店里去买了许多泡面,天空依旧苍白,人抬眼时感到刺痛宿命一般,而夜色已是个资深的老者。

  影现在在哪呢?是已经在美国了还会死在机场,她不是说好走了吗,终于连他也走了,这个世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从未怪过谁,也从未争取过什么……

  影应该是带着遗憾走掉的吧,有遗憾,小小的私心让他永远记住我,那个承诺正因为没有兑现才变得弥足珍贵。

  生活带给我们的,从未来被剥夺,只是少了某些提示而已。

  影走好,载着我的祝福。

  或者还有梦想,还活着。

  又来到咖啡店,影还在坐着,原来她还未走啊。

  墨镜遮住残疾,视线在眺望着等人,也学只是等一种来的突然有趣的匆匆的安慰。

  该不该打扰呢?

  影在搅动着咖啡,而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冰咖啡,搅动时还有浮在水面上沾满褐色的冰块。

  我们俩还真是上天安排的残废,她失明,我失声。而且我也不认识盲人的文字,那么我俩也许一辈子这么近却无法彼此共鸣。

  时间,夜里流走的时间,匆忙的夜里流走的恍惚的时间,影搅动咖啡的手停住了:“你又来了,又来听我的故事吗?”

  影,残疾,已令她慢半拍,总要等我坐一会,她才会感到我,也许并不是感觉上慢半拍,只是不确定而已。

  服务生端来了茶,正冒着热气的茶,却已根本品不出茶的味道,想到了平凡关于一种无法记起的力量,将那段时间弄的很碎,没有一张平凡的照片,这个时候,除了那个墓地,我无法找到一丝她的痕迹,只有记忆除外。

  “前天,我们也没有走掉,因为父亲的关系,去美国的日子被推迟了两天,明天我就真的要走了,而我总有预感这两天他就突然回来,倘若这两天她还不回来,我就真的走了,前天我还有放弃离开的念头,但明天我相信我不会了,我已经借了他多等他的时间。

  影低着头,长发却已被一个丝带扎起,没有垂下来,白色的脸。

  “我听说了一个人的眼倘若太好,她的其他感觉就会退化,我的眼还没有记住他,可手上却有他的轮廓,我害怕治好眼后,手上就没了他的感觉。“隔着那抹深色,我看不出人们口中所谓的流泪,但我相信应不会流泪的,痛苦再大她也不会哭,坚强的人尽管挂满伤口,但他们的唾液是那种人类最原始的粘合剂。

  苦心经营的感情也会随着时间和距离的变淡,淡到无法再用糖来冲出一点甜味,就仿佛影手中的咖啡一样,放了他太多的糖,也会在静放的一段时间里全部沉淀。

  影已经不喝咖啡了,要一杯咖啡也只不过成了找一种搅动的感觉,人仿佛是感情的一点土,尘土。

  用牙签将杯中的茶叶挑出,不知什么时候,咖啡店的茶冲的那么好喝,也不这么讲究,我在等他变凉。

  影,泽汝,还有平凡,似乎都是游戏的玩家一样,和平凡隔着吧台,和泽汝隔着两把吉他,和影隔着一张桌子。

  影的眼睛越来越有神了,似存在某种神秘的力量来驾驭这一切,这些曾经的幻觉,在成为过去的同时,还带走了将来。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呢?”影的手在离开勺子时,就在桌子上反复画着圈,那种习惯的动作,彻底的令人伤心,不想说话还会死不能说话对我已不重要了。

  “谢谢你听我的故事。”

  每一种死亡都是新生,每一种生命都叫做无奈,可现在着无奈的生命已不再抱怨了,连语言都用沉默来代替。

  所谓的等待,就是知道了结果后的自欺欺人,我将茶喝干,我已不再有机会在安适的午后品一杯茶,因此这样的机会要珍惜。

  用手在桌子上写一句话“请你一定要遵守诺言。”手中的汗水在这干净的桌子上留下的痕迹,不到一秒钟就消失了,人们也不会在一秒钟内找到它干净将誓言彻底覆盖,留下祈祷的空旷。

  影是否能够明白那些心情,将心含在口中咀嚼,吐出一个泡,只为了听那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次的离开也许就不会再有了交点了,可我还为看他一眼,明明是一次近距离的接触,这成了分离的开始,我连那句再见都不知道对谁说。”影的墨镜变暗了,只是光线做的怪,但我却甘愿认为那是眼神,黑色的瞳孔,没有生机,在没有一丝生机地点里伸出一条丝线,测量危险的距离,在人看来是种种的不可侵犯。

  那些旧地重游的人,也是在直线中逆行,寻找那个曾经的交点。

  我也明白像影是没有自由的,她的残缺成了一种无法挣扎的束缚,别人给你的同情,你若是拒绝就是不知好歹。

  那天的夜,在我的记忆里,成为一种指示剂,迅速的成熟与苍老像纯黄的沉沙,那种搅动后的迅速沉淀。

  泽汝是否知道我现在已经对别人的讽刺大笑,却不脸红,别人说这较成熟,成熟是否就意味着脸皮厚。

  “今天我会在着等到明天天亮,倘若她还不来,那就证明我们缘分已尽,我就真的离开了。”

  我站起身,转身走掉了。

  从咖啡店出来,已经忘了时间,走路的姿态在做一种永久的保留。

  记起影留下的咖啡,那些漩涡还有痕迹,我们分明看出来了,这个世界只有我看出来了,可我却无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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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中,夜已经慌乱的如同心跳,人没有心的人,夜,没有人的夜。血在夜里流成河流,用来陪衬一次死亡。

  对世界遗忘是必须的,刻意的不哭泣也成了做作,我开始倾听一种水沸腾的节奏,泽汝什么都留下了,又像什么都没留下,他带走了他的琴,里面有他十几年的过程,或许他认识这些东西留给人回事一种负累,泽汝现在又在干什么了,是否会醒着想一些东西。

  每个夜晚,灯都红的像血一样,我想到算命先生说的话,想到了我曾经工作过的酒吧,那些乐手。想到了公司的男男女女,最后想到了那间旅店,听过一首歌《加州旅店》。

  那种无形的渗透像针一样锐利,纵然失去记忆也还是忘不了。那天夜里,我失眠了,翻出那写到一半的故事,留下了很长的文字,这些字除作者之外,没有人认识。

  几天后,泽汝的信又来了,人就是因为有了责任就淡化了想死的念头,就是说谈论死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有些人因为工作,学习的繁忙就忘了死,而算到他老时,什么事都可以静下心来想死时,他就会对死不那么恐惧了,因为他已重拾这种本能。

  特别:

  我认为我的故事会很长,我总认为当我向人倾诉时会像一个中年妇女一样喋喋不休。可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真的一点儿都说不出来,不管怎样说,都觉得太远。那种感情完全溃烂在身体里,也许是一种绝望,你明明想要告诉别人一些东西,可现在说出来的东西根本代表不了你,那根本不是你要说的,,于是就不停的说。

  那天的信,写到后来就不想写了,本想这些天重新织织语言再写,可笑吧,我本认为就那些事,没经过文字的修饰,没有过一遍遍不停的说,他也会精彩,可是我错了。

  那些梦想纵然碎了,在那些碎片中纵然有很多影响,也仍旧是一个人的影子,或许我会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了此一生,那些远比死来的真实,其实想想这世界认识我的地方几乎没有,所以说隐居只是名人的事。

  我只是一个失败者,不能告诉你经验,只能告诉你教训,好好唱歌,好好爱唱歌。

  我们的联系也许就到此为止,让那些稚嫩成为记忆吧!忘记或许比铭记更伟大吧,你,我不去记忆。

  泽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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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汝的最后一封信已经多久了,记不清了,我开始学会用潜意识反应来处理一些事,只是影还没有走远,时间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被迫重复。“男人与女人用异性来表示,只能是磁场,而不是电荷。因为后者是可以独立存在的单性体,而前者却必须两性一体。”影的话,也许人们喜欢感情作为反复吟唱的资本。

  我将手掰开,只有一些线索,影在桌前留下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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