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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着救治与折磨一体的超*。
世界本就不完整,用山来填海洋本就是自欺欺人。
影笑了,但却比哭还令人难受,她的手,又开始搅动咖啡,那么有规律,那么有节奏。就如同我以前的生活以一样。
“朋友,你可不可以到别处去坐,我在等人。”影说的很认真,笑容很平静,就像我所谓的最美的笑容永远留给陌生人一样。
我已没有办法回答她,这也是种悲哀,就如同我几年前无法回答老师的提问一样,但是我的心却在一瞬间迸射出所有委屈,我想告诉她,告诉她这一个月,不这一生的苦水,影可是我无法说。
我在苦笑,但没有动,只是傻坐着,体验彼此完美与缺陷的交错,这个错误,让我们无法交流。原来人与人永无再见竟是如此简单,我只能发出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啊啊声了。
久久的沉默,没有言语。
她侧过脸去,死灰是放弃将我赶走,时间在不说话时死一般的凝固,冗长。死与不死,美与不美,在这中间反复捶打。窗外漆黑。因为屋里的明亮,外面就更黑了。躲在家里足不出户是否就可以永远躲在光明里,影呢?影呢?谁来给她三天光明,愿意借给她一辈子的光明,可我要到哪里去换。上帝倘若你可以成为中介的话,那么请将我我光明借给影,但是请千万莫要提到我。
应该庆幸我们彼此还能听见,还能于世界的心跳共鸣。虽然我们是美丽世界的孤儿。
就这么一直坐到夜深人静,夜里下起了雨,雨听起来那么伤,越听记忆就走的越远。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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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在学校的路上,从商店门口出来后,我开始不停的走,可到底应该往哪走?说过就算失败也不回来的。
现在的我,只能借助一支笔,写一些东西,代替语言,那些好听的音阶离我已越来越远。
肩上的行李又重了许多,不知是否是因为沾了太多的露水,我伸出手,用拇指提了提肩带,我甚至忘了包里面装了些什么,这些本都是没用的,只是少了就没了漂泊的气息,这只是一个标记而已。
看到那些又路灯陪伴的梧桐,那是我高一时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大,他算是我的孩子吗?但我只是知道它活的会比我长很多。
或许影也会比我活的长久些。
在她的司机来接她前,我离开了,尽管可能他根本不认识我。
一个黑暗中抽烟,并吮吸出快乐的的人,讨厌着柠檬草的味道,过激的味道会嗅出真实,因为这并不是个值得快乐的世界,泽汝,你现在在干什么呢?给我来个电话吧。
夜又深了。
不知道假如他真的打来,会不会知道我在接电话。会不会知道接电话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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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高中到高三到高三辍学,似乎都未认真交过朋友,不明白为什么,讨厌所有人的笑,我知道这样很做作,自己笑时就狠狠甩自己一个耳光,整个中学,死灰都只是一张饭卡,一碗饭,一碟菜。然后一个角落,一个人,在我面前形形色色的人,笑成了一片的男女。附和声响成一片。同学之间的打情骂俏。
有个同学对我说:“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多话。”我竟有一瞬间的高兴。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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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忽然发现手变成了白色,并在冒光,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灵感了,我的灵感因为黑夜而具体化。
吉他不想再摸了,所以拿起笔,写下一段音符,原来我始终是离不开音乐的,死也离不开。
初中时,人总是想成为焦点,那是的的年轻,被某种冲动与萌动唆使着。
当我不能唱歌给别人听时,只有唱给自己,自己对自己是不需要那种大众牌的声音的,你们谁又能听懂歌者的心。
门铃响了,这栋房子似乎只有泽汝按过门铃,难道他回来了吗?我心跳开始加速因为泽汝从来不带钥匙,在我没来之前,他的钥匙放在门旁的花盆里,而自从我来之后,就换成了不停的按门铃。
因为他说要是可以令他有一种家的错觉。
我问他:“难道这不能成为我们两个的家吗?”
泽汝笑了,那笑声令我心碎,他缓缓说:“你的家在盛下你爱的人后就全满了。”
“泽汝,你是否想过成家。”
“成家?我的家在别处,钥匙和坟墓一样是一种束缚。我现在想的反倒是出家。”
缓缓的扭动着门把,那种兴奋还未过。
打开门后是隔壁的男人,我本就知道,泽汝是不会回来了。
穿西装的男人竟“抱”着口琴来,说要给我吹一段,我抬头看着他。不在西装面前卑躬屈膝。
“泽汝一走,你觉得孤单了吧,我们都是外地人,在这本就该互相照顾。”
他等了很久见我没有回答,又开始唱独角戏:“我可以做你的朋友的,正好我想学弹吉它,告诉你,我喜欢我们公司一个女同事,我想在他面前露一手我的才气,呵呵。”
对于有些人来说,语言是一种累赘,所以上帝收了回去,但它同样是一个歌者的生命,人为什么总这么矛盾。
这一个讨厌说话,恨着语言却爱着唱歌。
他看到我仍旧没有说话,就自己唱了起来,
于是我笑了,他该不知道我是一个无法说话的人吧。
后来他走时很尴尬,因为一晚上他一个字都没有从我嘴里听到,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按过门铃,我也再也没有那汇总泽汝回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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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从前父亲的一巴掌,大在我的脸上,有人说灵魂和躯体可以分开,因为威信只能使你躯体屈服。
父亲破门而入,撕烂我的漫画书,并且举起了手,那是一双青筋暴起的手,但我却没有低头,对视,长久的对视。
最后,父亲没有一句话的背影和离开的脚步。我想那时他就决定放弃了。
我只能说世界,父子的更替就像社会的进步一样,是战争。
而今,我以一个成熟的姿态俯视着从前的学校,学生乐队正在为出名而没日没夜的彩排着,几包香烟,几瓶酒就可以过完的人生为何要加上重量,为何要排满功名。
本来就像少女失真一样简单的事,为了要在经历好多之后才突然想通了。
看到了从前的老师还在教学,而且越来越年轻,而我身上,苍老却已滋生蔓延。
人想变年轻不容易,但像变老却太容易了。
从前有个笑话,人长一个舌头是为了少说废话,但为什么要有两个眼睛,两个耳朵,两只手,如果都只有一只该有多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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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灯很亮,曾经有一个浪客,他每天在荒芜人烟的路上,走几米,从一根路灯走到另一根,然后将今天的孤独痛苦诉说给这个一辈子不能移动半步的东西,她的理想是让每一盏路灯都被自己感动。
来到咖啡店,影又已不知坐了几个小时,时间仿佛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包括感情,或许只因为年轻。
心跳动一次的间隔已是一年。
当心的节奏与年共振时,时间留给人们的就只有等待。
坐在影的对面,要了一杯茶,看着影又在均匀的搅动着咖啡,节奏与心共振。
“先生也是在等人吗?可不可以坐到别处?”影的蓝色墨镜,模糊、形象。瞳孔因为没有了收缩少了生机,她又低下头。
残破的辞藻是否可以堆砌成美人,如西施,但我知道它绝无法将某一种心情写清,影这句话对多少个企图在她旁边坐下的人说过了,这一切是因为谁。
时间一枪打在我身上。
“又是你吧,你怎么总是不说话。”长久的时间过后,影缓缓道。而我仍旧不能回答。仍旧是无奈的坐着,而现在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自己不能表达,还是不想。
影开始沉默,咖啡店的音乐响起了。
“这一条陌生的公路长长的延伸到远处
我是一个人远远的想着另一个人
用思念去开那一扇门
车窗外每一棵树静静的与我擦肩而过
对座的恋人依偎着睡的那么安稳
他们一起迎接黄昏
我的爱人
北海道开始下雪了
我在地球的另一端
把手拢在嘴边大声呼唤你的名字
我的爱人
天气慢慢的变冷了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
孤独的是你我该怎么温暖你我的爱人;
我这里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