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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等待野蛮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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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汝在回忆,那些记忆如同儿时一直竖在地上的枝干,注定脱离母体,向深处扎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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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死一般的宁静,内心的挣扎与之形成强烈的反差。梦想,幸福都在别人的衣兜里。就如同许巍唱那样。

  时间是推动人类进步的阶梯,逝者如斯,孔子的教诲。而所谓的艺术就是用大把的时间来酝酿一个灵感,艺术是现代的格格不入。

  记得小时候,老师让我们写异想天开这个作文题目时,我写的是《假如我是老子》,老子即老师,老师即老子,老师是手持教鞭的一群生物,久而久之,教鞭成了老师的代名词,就如同金箍棒是孙悟空一样,可见粗鲁是成为老师的关键,结果被老师狠狠的教训了一把,那时以为别人不敢说,自己敢说就是英雄,现在才知道,是疯子。

  想起来便笑了,那时候天真的厉害,也傻的厉害,老师所谓的越大越难管的意思是说越傻越好管。

  想到那时自己的玩伴,一个可笑的小大人,明明很小,却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谈女人,谈外遇。讲黄笑话,记得他最经典的自创笑话是“女人的*,打一个职业”。没错,就是老师(老湿)。那个总是对不平说草的家伙,如今也许已经干着糊口的勾当。

  那些支离破碎的青春是一个蛋,将来的所有期盼的眼神里慢慢孵化出一个王八,令无数为它着迷的人后悔,平平安安才是福,正如正在青春的尾巴尖上使劲抓住那破壳而出的东西,不知道自己知道那是一个王八蛋时,会怎样。

  认命的人毕竟快乐,也许我该认命,好好的为一个家庭而奔走,每天想的都是钱,成为一个可以变出一桌饭菜的魔法师。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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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汝,解释爱情吧,谈点我们都没有的。”看到快要决堤的泽汝,我岔开话题。

  泽汝抬起脸,一张突然间就长满青色胡渣的脸,“爱情就如同幸福一样,但不一样的是追求爱情的人很难得到爱情。等待爱情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爱情,我不太懂,说的也不一定对。”

  “那感觉呢?”

  “不知道,我没有爱人,我爱我的母亲,可是她在我还没有来的及付出前就不再能得到我的爱了,我只是觉得孩子是在无休止的向父母借着青春,其实世界只有一代人的青春,老人们没有的青春是孩子正在挥霍的,等到孩子变成了老人后,就会又有他们的孩子借他们的青春,只是这个借是不拥还的。

  “那你上学时喜欢的女孩呢?暗恋也可以,不过像泽汝这么优秀的人应该是被暗恋的吧。“

  “没有,我小时候很臭的,自从母亲离开后我便不再按时上课,我是他们不敢接近的混混。”

  “混混,做混混的感觉怎么样?”

  “没有,混混也是人,只是他们总是迷茫,追求一种飘渺的东西,最后内心平静时,混混就是凡人中的凡人。思想上高人一等的人最后成为被人看不起的人。”

  “那……”泽汝的吉他声打断了我,快速的扫弦,令我闭了嘴,我知道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座位正常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泽汝的脸上因提到了混混而变得扭曲,是在回忆那段岁月吧,今天的她似乎在努力诉说这想要忘记的事。

  “你知道我,今生最遗憾的事是什么吗?特别,我悔恨终生的事。”

  “没有和你母亲渡过值得记忆的一天。”

  “那是希望的事,而遗憾是本来就可以做到的,却没有去做,现在已经来不及做的。”他低下了头,手又不自主的拨起琴弦,灯光打在他头发上,射进我的眼中,而我却想到了影,想到了影跌倒在地上满身是伤口的样子,想到了他攥着那根木棒,却比攥一双手更感到安全的样子。影,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泽汝起身关掉灯,月光顿时泻进屋中,脱离了灯光的挤兑,它又可以成为一种报告曙光的工具,而我和泽汝已看不清彼此,也许这是一种最好的交谈氛围。

  “特别,我是一个学习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尽管老四和母亲眼中的我是个没有太大前途的学生,那是因为考试时,我故意丢几十分,每次都一样,那时我的希望是在高考时奋力一搏,你知道,倘若我开始就尽力,就无法达到一种反差,而这种反差,可以打击人,也可以另一个没有生气的人找到勇气,不过还没有等我表演时母亲就离我而去,我痛恨自己,没让母亲见到一个百分百的儿子,所以从那以后,我便不求上进,所以始终没有人见到一个真实的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保留?”我问。

  “这是人性的问题,再举个例子,当你在贫困线上挣扎时,一盆小排骨便可成为你的*,比那些有钱人吃山珍海味更有滋味。所以当她一直以为我不行时,就会告诉自己‘倘若他行,我就活下去’。而我若一直优秀,那么她就会我已经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就无法用惊喜来唤醒生机。”泽汝的解释那么流畅,这段话不知道到他已经背过多少遍。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母亲不快乐,但是……”

  泽汝身子一颤,几欲张开的嘴又合上,神情仿佛已拉回到从前,泽汝的双目微微上瞭,也许是向往吧。

  目光中流露如同斜阳般的沧桑,却似乎如朝阳般,夕阳与朝阳本来就是一体,只是地球一直在欺骗我们。

  扯远了,那个破碎的幻境,如同海市蜃楼般浮现在他们面前,也许是他母亲的幻觉吧,也学是幻想出来的母亲的笑吧。

  但他为什么从不提父亲呢?虽说男孩比较恋母,但父亲究竟是给了他一半生命的人啊,难道他父亲在他生命中画下的痕迹竟会这般浅,又或者是其他。

  “其实从我开始懂事开始,母亲就再也没有真正笑过,没有幸福过,因为它里我爱的人这么远。”他叹了口气,“所以请答应我,帮我给幸福下一个完美的定义,然后哦用心告诉我,我会感到的。”泽汝在黑暗中的样子模糊,但是又一清二楚,因为黑暗连内心的痛苦都被洞察出来,只是这句话好熟,是我对影说过的,要他找到坚强,这种话一旦答应就会背一辈子。

  “好的,不过如果是你先找到的话,同样请告诉我。”心中吐纳出一层雾,折射出一片色彩,原来那些东西都是一个方向,上瞭。

  “我会回来的,只要我们不倒下,一切便都会好起来的。”我指了指上方,“他也有腻烦的一天。”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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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迈进了校园,每个在我面前驻足的人都会对我好奇,对眼前这个落拓的男人偷笑,这些对我已经是不痛不痒了,淤泥般的人生已经彻底侵蚀了我的锋芒。

  手中抖动的阳光跳遍身体的每一处纤维,与细胞接触,安静中的快乐才真实,儿时的漂泊,几万里的旅途,如今这刻满我的几个年轮的松柏树才是最真实的。

  又是一个九月,又是一批毕业生,一批新生。

  向着世界大喊,可我已无能为力了,我也曾经美好过,也曾经放纵过,我的每一滴血都是热情与轻狂的化合物。

  平静再一次代替一切,好似亡魂般的记忆一会藏起,一会又窜出,我老了,如同一部没过电影一样,男主人公一年可以长四岁的样子,当他上幼儿园时便拥有老成的皮囊,十岁时已拥有四十岁的胡须,这样的人成熟的快,颓败的也快。只是他老的是外表,而我是心,经过这一切后,如果还不老掉的话,那么佛也不会有了。

  林荫路上,男孩骑车载着喜欢的姑娘,女孩手捧言情小说,成一幅惬意的风景画,男孩已不再因为载女孩而面如开水,女孩也不会为中国的避嫌而不敢接受。

  整个时代排山倒海而来,匆匆而去,大走了太多,留下了太少,而留下的不一定珍贵,带走的却不住的挽留。

  继续走着,吹口哨声,指指点点,我都不在乎。

  我已安于现状,任命这个东西本来就让人知道,梦想是当官人的工资,闲的很,或者是爆发户的太太。

  走进一家商店,走到货台前,指着酒,服务生递过来,又指了指酒,服务生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企图打开包,拿出纸笔,她问:“你是问多少钱?”我抬起头,点了点头。

  “十元。”她说着,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递给她钱,冲她挥了挥手,转身走向门口。

  “先生,您不能说话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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