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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子都忘不掉才对啊,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了?阿木,快让我想起来啊,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日子!以前你看不顺眼我就会骂我的日子!为什么你(文字缺失)
“泽羽,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就从医院跑出来了?”明泽羽没有回答母亲的话,第一次,我看到他用如此冷的目光看向理事长,而他的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漠,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害怕的站栗。“妈,你刚才说木已经不能再骂我了,是什么意思?”
“那些事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既然他已经找到了这里,那么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那些事都告诉你吧。”理事长轻蔑地看了一眼死死捏紧拳头的木下川,同时用眼光示意身后的保镖聚拢到明泽羽身边,接着说道,“他的喉咙在你们最后那次打架时被弄伤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讲话了。”
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木下川,他背对着我们,去拳头在身侧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而明泽羽原本充满希望的眸子如同在地平线挣扎了许久的夕阳,终于暗淡下去了,他的声音变的前所未有的悲凉。
“妈,你以前是不是一直在骗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无谓的事。”
“木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怎么会是无谓的事?”
“我从来不认为你应该跟那样的人成为朋友。”
砰—
已经走到公寓楼梯边的木下川突然重重地一拳砸到墙上,打断了理事长和明泽羽之间的对话。感受到木下川投射过来如同地狱使者一般的黑暗目光,明泽羽家的保镖全部紧张地聚拢过来。
“你想干什么?”理事长紧张地盯着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的木下川,提高声线警告道,“我警告你,那时候我可以让你进监狱,现在也一样,你不要……”
“妈……”听到这句话的明泽羽瞬间变了脸色,他用不敢置信目光的注视着自己的母亲,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质问的句子:
“原来啊木进少年监狱……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不想我唯一的儿子被这样一个不良少年毁掉!”
“妈,你太过分了!“明泽羽愤怒地吼了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激动的样子,在你们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把我独自仍自,在到日本的时候,在我一个人绝望地四处找人打架甘堕落的时候,只有啊木一个人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照顾我,这些你们知不知道?你竟然这样随意地就把我最重要的人朋友毁掉了!妈,你一定要逼我恨你吗?”
“泽羽,你怎么能这样对嘛说话?”理事长的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泽羽你记住,即使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一样会让他去替你顶罪。你们最后惹得那件事差点儿连我都没办法压制下来,既然牺牲他就能保全你,我为什么不那么做?”
天色完全暗下来了,每个人的神情都在深沉的暗夜里变得暧昧不明。理事长尖利的话语仿佛要把尖刀刺穿黑暗的夜幕,在当事者的心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
明泽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眸中晶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急速退去,襄挟这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
忽然间他的身体晃了晃,有些艰难地捂住了嘴巴,同时也难受地弯腰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泽羽!”理事长筑起的高高在上的权威壁垒瞬间崩塌,疼惜,担忧,自责等各种情绪从她慌乱地从地上前扶住儿子的动作中泄露出来,可是明泽羽却冷着脸轻轻地推开了她:“啊木,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期望你能原谅,但是至少请你接受我的道歉,以及……我代替我母亲的……”
说碗,他深深地弯下腰去对木下川鞠了一躬。
之后,他转身朝着另一个仿佛方向神游一般走去。
挥手挡开保镖的拦阻……
不顾理事长在身后着急地呼喊……
甚至没有耐心等待木下川对他的道歉作出的回应……
只是丢下一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泽羽失魂落魄地离开了这个让他终于知道真相却被真相伤得体无完肤的是非之地。
木下川沉默地看着明泽羽独自离开的背影,脸依然的风衣帽子里藏在宽大,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扫了一眼仍然愣在原地的理事长和保镖,又将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突然起身走回自己的公寓,“砰”的一声关上门,重重的响声在清冷的晚风中传得很远很远。
像是在发泄,又或是某种足以传达到对方心底的回应。
仿佛被这声关门声敲醒,我突然迈开脚步朝明泽羽消失的街口奔去。
明泽羽,很抱歉我无法让你“一个人静一静”,因为我……无法放任你独自一人。
明泽羽似乎真的想躲开我们,当我追到街口的时候,四个方向竟然都没有看到明泽羽的身影。
他穿得那么单薄,身体还那么虚弱,刚刚又遭到了那么大的精神打击,如果不快点找到他的话,说不定会出事的啊!
神啊,天上的星星啊,请为我指路,让我快一点儿找到明泽羽吧!
我祈祷着,凭直觉选择了一个方向,加快步伐向前跑去。
夜幕越来越沉,街上的路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昏黄的光在地面上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光圈,印出深浅不同的光斑。
有一条狭长的少有行人经过的小巷里,我终于看到了明泽羽,他静静地站在暖色灯光下,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娃娃。
也许是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回头朝后面看了一眼,空洞的眸子里没有了平常那种近乎完美的温柔神色,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失落感。
心里像是被揉近了吸水的棉花,沉沉的,湿湿的,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我连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都不能够?”明泽羽自嘲地笑笑,眼神凄凉得令人心痛,“我就这这么让人担心吗?”
“我……”冲动嘴边的安慰的话语瞬间不知道该怎样说出口了,我甚至有点儿后悔自己冲动的追了过来。真没用,元彩希,你好不容易找到明泽羽,难道就只会站在原地张口结舌吗?
“不过,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令人担心的人吧,没发现这一点的人只有我自己而已。”明泽羽叹了一口气,突然说出这样意义不明的话,然后整个身体朝我靠过来,将头埋在我的颈边,如梦呓一般是我话语伴随这他温热的呼吸从脖颈一直蔓延到我的耳畔:“一个人……很难过……”
“我会一直陪着你。”仿佛被夜地精灵是了某种魔法,我呢喃的回答他。
暧昧的气息在我们之间流动,明泽羽愣了一下,许久,才含糊不清到说了句“谢谢'。
之后,明泽羽提出希望我可以陪他走走,我点了点头。
他刻意选择了朝我家的方向,一路上静静的说话,一个人在前面慢慢的走着。
我愣愣手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街灯拉长的影子出神。”我的过去真的很乱,甚至可以说是堕落;我初中时在日本读书,那个时候我不叫明泽羽,我叫羽泽明,啊木也不叫木下川而是川下木刚去日本的时候惹了很多的事,想用这种方式引起父母的注意,可是没有,他们只是忙着之间的事业,就像把我忘记了一样……”
“最开始的时候,我根本打不过任何人,每次都要阿木帮我摆平。但是到了后来,我就慢慢得变得和他一样厉害了……”
我的眼前浮起那天晚上明泽羽出手拧断小混混手腕的情景,原来当时他脸上那的残忍个令我不敢相信的残忍表情真的曾经属于过他。
“我们最后一次打架的情景很惨烈,当时我们至少被三个地下社团围攻,我把对方的一个首领打成重伤,然后被不知道多少拳头往死里打,当时阿木拼死把我救了出去,然后为我引开了那些追堵的人。我最后看到他朝另一个方向跑去的背影,然后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几天后,我被妈妈,带回了国。当时我全身上下都是伤,助骨都断了好几根,不得不一直呆在医院里,完全没法得到外界信息。妈妈对我说,我不用再去日本了,而啊木也已经被她安排去英国学习。我就真的相信了,哪知道……呵呵,原来真相竟然是啊木的喉咙受了伤,再也不能说话了,而且那次打架一定闹得很大,妈妈竟然让阿木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