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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是啊,人如果不用想太多复杂的问题,日子的确会好过得多。 但愿我们真的不用想太多吧。 …B…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说要走了。 毕竟没有别的客人,我在他们新婚夫妇面前老晃来晃去多不好,像个电灯泡一样。 秦冲是直肠子,没有过多地挽留,却突然叫我等他一下。 这时他进了新房,一转眼拿着一个红包走了出来。 他将红包递到我跟前。 “这是什么?”我不解。 “两千块钱,你替我交给李丹。”秦冲一边说,一边将红包放到我手上。 “现在是你结婚,应该是她给你送红包才对啊!”我想笑,但没笑出来。 秦冲也没有笑:“她近来想读在职研究生,需要钱。” 我还是不敢接,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宋晓佳。 这种事情,够敏感的,弄不好一场战争就此来临。 然而,这里没有战争。 只见宋晓佳抬起头,冲我一笑,大大方方地说道:“看我干吗?这是我老公有情有义,我不会吃醋的,你放心好了!” 我愣了愣。都说女人小气,看来也有例外的情况。 其实,如果大家都大度些,世界真的会美好得多。 …C… 我出了秦冲他们的家门,下了楼。 走出楼梯口,我正想到街上找出租车去,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头。 我停步,扭头四顾。但见路灯下一个人影,正在焦急不安地来回徘徊。 “李丹?”我轻轻地唤了一声。 “是我。你总算下来了。”果然是李丹。她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上去?”我问。 “算了,我这老姑婆,还跑到人家面前现什么丑!”李丹苦涩地一笑。 她当然不老,三十一二吧,正是女人最妩媚的时候。 “可你还是来了。”我也勉强一笑,但实在没法把握自己应该用哪一种表情跟她说话,所以心里有点着慌。 毕竟,李丹是个好女人,只可惜好女人在婚姻上未必就有好报。 同时,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难不成也像某些女人一样,要扯下脸来个无情报复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这是某些人的理论。 但李丹永远不是那种人。 她居然也给我递过来一个大大的红包,要我转交给秦冲。 “这是……”我惊疑地看着李丹。 李丹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是五千块钱,算是给他的贺礼吧。别看他平时神通广大,可自己没攒下几个钱。” 我愣住了。 他们两个,居然想到了一块。 我早说了,秦冲和李丹,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他们有情、有义。 只可惜,他们还是离了婚。 为什么? 我不知道。 我实在搞不懂。 毕竟,我只是一个俗人罢了。 我挑开窗帘看着窗外, 窗外吹吹打打, 大红花轿, 高头大马。 我穿上了婚纱, 扑好了红粉, 静静地看你, 娶回了另一个她。    
独自在家「一」
…A… 秦冲的事情,且让它先告一段落吧。 他和李丹互送的红包居然双方都领了,这有点让我吃惊。 想不透。 想不透便不再去想它。 但回到空荡荡的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我还是忍不住给秦冲打了个电话。 我问的是他和李丹的事。如果他们这样的婚姻都靠不住,我和桐的婚姻还能有多少希望? “这事你就别多问了,过去了的事,提它干什么?”秦冲显然不喜欢谈论这个问题。 “可是,你们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在坚持。 但秦冲不肯让步,冷冷地说道:“这只是一个方面。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没法跟你说。我说你别再婆婆妈妈了,先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说完,“啪”的一声,他居然把电话挂了。 唉,这怪人! …B… 别说秦冲是个怪人,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怪人。 本人是,桐也是。 桐已到云南出差四天了,可是,我居然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也居然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打一个电话就这么难吗?当然不难。但我们就是不打这电话。她不打,我也不打;我不打,她也不打。 也许因为那天深夜我接了子规的电话,所以她生了我的气。可是,这值得生气吗?我虽然是俗人一个,可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俗人,我偷谁抢谁了? 其实,我不用在这里说道理,道理谁不知道。芸芸众生,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很多时候我们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阶级矛盾,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罢了,可我们就是喜欢拿这些小事怄气。 稍稍怄一怄也就罢了,偏偏人都有这样的坏脾气,谁也不想服输。 不想服输,于是谁都不想第一个开口说话,不肯第一个向对方招招手,微微一笑。 也许,我们天生喜欢折磨对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其实,如果我们都争着服输,如果我们都争着第一个开口向对方说一句话,我们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恋人会甜蜜得多,夫妻会愉快得多。 人哪,什么时候学会战胜自己坏脾气的时候,我们便真正体会到人生的真谛了。 希望有那一天吧。 …C… 又是新的一天。 这是桐去云南的第五天了。 我依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也没有她的手机短信。当然,我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给她发过手机短信。 我们出了什么你死我活的大问题吧?没有。 她走之前,我们连一句话都没吵过。 她走之前,还给我留下一个纸条,让我叫外卖吃早餐。 可现在,我们居然谁也不理谁。 我们怪吗?怪。 我们痛苦吗?痛苦。 我们是人吗?是。 不过,我只是一个俗人,不管她是不是。 甚至,我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大俗人。 我无法战胜自己的坏脾气,我无法指挥我的手指给她拨一个电话,或者给她发一个短信息。 整个上午我不知道怎么过的。 整个中午我也不知道怎么过的。 下午的时候,我终于打了个电话。 是打给那个谭师傅。 “你们吴总到云南出差了吗?”我问。 “是啊,你不知道吗?”谭师傅吃惊地反问。 “我当然知道。”我佯装严肃。 “那是!那是!”谭师傅连声附和。 “对了,她跟谁出的差?”我问。 “杨经理,我们销售部的杨经理,长得又高又帅的那个。”谭师傅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的心猛地扎了一下。 于是我放下了电话。 杨经理!又高又帅的那个! 天哪,怎会是这鸟人?桐怎会跟这鸟人一起到云南出差去?而且这一去竟然五天没一个电话打回来? 她不是早说过,她最烦的就是这杨某人吗? 她不是早说过,这杨某人一直对她贼心不死吗? 她不是说过,要不是考虑到这杨某人在营销上很有一套,她早炒了他的鱿鱼吗? TM究竟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D… 这一天,我感觉我要疯了,疯狗一样,真想打开家门见人就咬上一口! 狠狠地咬,张牙舞爪地咬! 同时,我还要汪汪地叫上两声。 天哪,我真的疯了…… 那天你要远行, 我送你。 站在岸上我挥手说再见, 蓝色的海洋托起孤舟, 带走了你。 当你终于消失在天边, 我早已泪眼迷离……     。 想看书来
独自在家「二」
…A… 曾几何时,“外遇”是我们生活中的惊天大新闻。谁要是摊上这东西,那他就玩完了。 家庭要完,事业也要完。别说亲人朋友再容你不得,就是你的单位,也容你不得,一个“作风不正”,便可以判你的死刑。 但现在,形势已然大变。甚至有人说,外遇算什么新闻?谁要是没个外遇,那才叫真正的大新闻! 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外遇再不是什么个别的现象。 于是,我想问一问大家:我们究竟怎么了?为何一定要有外遇?之所以发生外遇,最要紧的根源是什么? 有人说,外遇的根源在于自己的另一半条件不过硬,比如说老婆不够漂亮,或者老公不够帅,等等等等。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根源。在外面找女人的男人,找到的女人未必比自己的女人好看,可他就是要找;在外面找男人的女人,找到的男人也未必比自己的男人出色,可她也是要找。 或者,根源在于人性?比如说,在于一个“贪”字?人们贪财,所以多少“义士”不惜一批又一批地以身试法,前仆后继也在所不惜,砍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