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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当初他怎么会连三十万都还不出呢。
好吧,好吧,我会想想办法解决的。
待他们吵完以后,我骗妈妈说家庭作业忘在了学校里,便找到了接口溜出家门。
得知巨桃会似乎是并盛那边的某个黑帮组织,这让我越发感叹父亲真是疯了,竟然会问黑社会借钱。我没办法一下子弄到两百万给他们,但既然父亲是赌博输掉的话,我便可以通过赌博赢回来。
是的我没疯,我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并不擅长赌博的技巧,但总算也知道基本规则。过程如何那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所以——
“你在干什么啊小妹妹!”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大叔慌张地跑了过来将我一把抓住。“不要随便挖掘别人的坟头啊小妹妹,对死者不尊敬的话小心被幽灵缠上哦。”
警察张牙舞爪阴森森地恐吓着我说道,然后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拎出了墓园,一边抱怨着现在的小鬼究竟在想什么,竟然会跑到坟地来玩耍。
……真倒霉,我以前半夜在这里掘过好几次坟都人注意到,这次竟然遇到警察了。果然还是要等到天黑吗?但如果拖到明天的话,父亲的借金就又要增加了。我必须在今晚十二点前在父亲输钱的地下赌场把钱都赢回来,这就得靠我家邻居佐伯老爷子了,传闻他赌博赌了一辈子,技术出神入化几乎从未输过。
但是佐伯老爷子在两周以前已经心肌梗塞去世了,我还在他的葬礼上偷偷吃了好多蜜瓜。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问题,通灵人便是可以和灵对话,所以我的打算就是和佐伯老爷子商量一下让他跟我合体,附身到我的身上去赌场赢一笔回来。
这是个非常好的想法,连我自己都要为自己的灵活机智欢呼了,只不过——
……佐伯老爷子已经成佛了。
是啊,谁都意想不到的变数……
所以我想到了其他办法:当然并不是说我放弃了,我需要用他的尸骨来召唤回他的灵魂。这是非常不道德的,通灵人可以和死者对话,但把已经成佛了的死者唤回来这则是一般情况下不被允许的,麻仓叶明那个老爷子平时看似温和,其实相当顽固,也许是年纪大了的关系最近他变得越来越暴躁,如果让他知道我干这事的话一定会暴跳如雷。
一般来说我是个相对守规矩的人,但现在这是特殊状况。所以就算缺德也好,我也决定唤回佐伯老爷子的亡灵,等一切结束之后再把他送回去。
只是事情进展的没有我想像中那么顺利。
“好了小姑娘,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警察依然没打算放开我,他温和地蹲下了身,摸了摸我脑袋上的头发说道。
“不用,我自己能回家。”我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直接拒绝道。
都快晚上了他们竟然还没结束工作?那群多管闲事的饭桶,一旦遇到真正的麻烦他们却都不会处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日本警察就是最大的废物,他们只会给人添乱。
“那可不行啊,最近这一代出现了很多危险分子,专挑小孩袭击呢。”警察摸了摸脑袋,皱眉看着我说。
“你是说小孩子被砍掉脚的事件吗?”我平静地直视着看似有些不自在的警察,脱口说道。
“唉?不是啊。”警察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事,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说:“据目击者反映是个戴着口罩的奇怪女人,随着拿着剪刀专门袭击儿童,已经有好几个孩子遭到袭击了……我们并盛的治安从来都没有这么差过……”
“哇,剪刀手爱德华?”我故作幽默地感叹着说。
“那是什么?”警察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
“……没什么,开个玩笑而已。”我悻悻地说道。
其实听到这种描述,唯一在我脑中闪现的就是最有名的那个都市怪谈裂口女传说。
传说的版本有很多,流传最广泛的就是那个“有个因整容失败而自杀的女人,拿着大剪刀出现在小学附近,拦住小学生问‘我美吗?’。如果回答‘你很美’,裂口女就会很高兴地说‘我也把你变得跟我一样美’,然后被她剪开嘴巴。如果回答了‘你好丑’的话,就会被愤怒的裂口女剪开嘴巴。
这……不管回答什么结果不都是一样么?
当然也有其他的传言,比如和这类“问话恶灵”对话的时候,要想办法钻它们话里的漏洞,但我真的不擅长给别人挑刺。既然连砍脚老太婆都有了,那都市怪谈里最有名的裂口女出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在“干掉裂口女和去赌博赢钱”之间纠结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选择了……去赌博。
现在去挖坟是不可能了,我更不能让这个警察送我回家,如果被妈妈知道我要去做这些事情的话,她就会把我锁在家里不放我出来了,就算到现在她还是不能接受阴阳师的那一套理论,她讨厌并害怕着幽灵,所幸的是她看不到它们。
“没关系,叔叔,我家直走拐个弯马上就到了。”我想了想,便认真地看着警察撒谎。“我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是被警察送回来的,她可能会以为我做了什么错事会伤心难过的。”
“这样?那你保证会老老实实回去吗?”警察拍了拍我的脑袋,笑呵呵地看着我说道。
“是的,我保证,绝对不回来乱挖坟了。”我一本正经的像个小学生一样举手说。才怪!等天黑一点我再过来。
“那就好,那叔叔继续工作去了哦。”警察温和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去推自己的自行车,我走出几步后偷偷往回看了一眼,发现警察还站在原地盯着我看,于是只好悻悻地加快步伐逃一样地跑开了。
当然我没那么“走运”会巧合地遇到裂口女,不过在并盛街商业区晃悠的时候,看到菜市口的窨井盖前蹲着一个浑身冒着黑气,无比阴沉的“人”。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到什么幻象——像平时在路边见到灵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平常,但是这个疑似地缚灵的东西,正在一次又一次费劲地撬着窨井盖……
但很显然它还无法碰触到任何东西。即使它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无法移动那窨井盖半分。
“你在干什么呢?”我好奇地走到它旁边,睁大眼睛盯着它问道。
“我想试着把它搬起来……等等,你能看得到我?”
那个灵像是被吓了一跳,身上的黑气像热蒸汽一样冒了出来在空气中散去了不少,它停下来手头的动作,惊讶地转过头盯着我喃喃道。“哦……好吧,我在试着把盖子搬起来……”
这时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恩,是个相当普通的男人,但那副长相看起来衰得似乎好运跟他永远无缘一样。
“我知道,我问的是你想把盖子搬起来做什么呢?”
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似乎没人注意到自己,其他人都看不到灵,我不想被人误以为自己是在和空气喋喋不休。
“…………”
那个灵沉默了一下,然后浑身的气变得更阴沉了。
它半蹲了下来,沮丧地看着窨井盖喃喃说:“我是田中……就跟我的名字一样普通,我是个毫不起眼的报社小职员……不过我有一个老婆……但她跟情人跑了同居了,消失了两年……上周她回来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以为她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但她是来找我离婚的……”
“我对你的私生活没有兴趣啊。”我皱了皱眉打断了他,但田中先生并没有理睬我,依旧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地说着:“结果这些日子以来……在工作的时候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终于出了个大问题……然后……社长把我辞退了……”
它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那蔓延出来的黑气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于是我默不作声皱眉往旁边挪了几步,尽量使自己远离这个倒霉的家伙。
“你真可怜。”虽然没有什么感觉,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很客套地对它说道。
“可不是么……”它长长地叹了口气,哀怨地说:“最后……前天走路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这个盖子被打开了的窨井……不小心跌了进去……等我恢复了意识到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人生终于划伤了句号呜呜呜呜……”
……他果然很衰,不,是衰透了。
所以他死了以后也带着那份洗刷不掉的霉运变成了衰运灵,一旦被这种家伙缠上也会变得跟他一样倒霉,做什么都不顺,甚至还可能在意外事故中丧生……对了!
一个绝妙的好主意突然在我脑中灵光一现。
“别难过,等我解决掉自己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