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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当他再次开口讲话时,他的声音更谨慎,他压低了嗓门。“贝拉一直都明确的表示她和雅各布只是朋友……好吧,如果是这样,那你开始为什么这麽说?不,比利,我认为她这么做没错……因为我了解我的女儿,如果她说雅各布之前受到惊吓——”他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当他再次说话时他几乎又嚷起来。
“你说我并没有那么了解我的女儿是什么意思!”他停了一会听着对方的说话,他回答的声音几乎让我没法听清楚。“如果你认为我会让他再次记起那件事,那你最好想清楚。她刚刚有些恢复过来,我认为,这主要是因为雅各布。如果雅各布和山姆他们那一帮家伙再做出什么事让她回到那种消沉的状态,那么雅各布就得跟我解释清楚。你是我的朋友,比利,但是这样伤害了我的家人。”
他又停下来听比利的回答。
“没错——那些家伙只有做出越轨的事我就会知道。我们会盯着他们,你最好确信这件事。”他不再是查理,他现在变成了斯旺警长。
“好的。嗯。再见。”电话被猛的挂上了。
我快速踮着脚穿过客厅走进我的房间。查理在厨房里生气的抱怨着。
这麽说比利在责怪我。是我误导了雅各布,现在他终于受够了。
我穿上睡衣爬上床。目前的生活看起来如此的阴暗我没法再欺骗自己。那个伤口——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了——已经开始作痛了。怎么会不痛呢?我抽出那个回忆——不是那些带给我如此多痛苦的真实回忆,而是今天下去出现在我脑海中爱德华的幻觉——把它在我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直到我慢慢入睡,我的眼泪仍然无声的滑过我麻木的脸庞。
今晚我又做了一个不同的梦。天上下着雨,雅各布在我身旁毫无声息的走着,但是我脚下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我正走在干燥的砂砾上。但是他不是我的那个雅各布,他看起来不太一样,满脸的痛苦,行动更优雅。他轻柔平稳的步态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当我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容貌开始发生变化。他红褐色的皮肤开始消褪,他的脸变得和白骨一样苍白。他的眼睛变成金色,然后变成深红色,接着又变回金色。他的短发在微风中缠绕着,在风中它们变成了青铜色。他的脸变得如此美丽,简直让我心碎。我向他伸出手,但是他往后退了一步,抬起他的双手挡着我。然后爱德华就消失了。
当我在黑夜中惊醒过来时,我无法确定自己是刚开始哭泣,又或者是当我睡觉的时候眼泪就没有停过,现在只不过在继续流泪。我盯着漆黑的天花板。我感到现在正是深夜——我还是半梦半醒的,也许是昏昏欲睡。我疲倦的闭上眼睛,祈祷着无梦的度过这一夜。
这时我听到一阵声响,一定是这个声音刚刚惊醒了我。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正刮着我的窗户发出刺耳的响声,就像指甲刮在玻璃上的声音。
(本章完)
(12)闯入者
我的眼睛因为恐惧而睁大了,尽管此刻我是如此的精疲力竭、头昏脑胀,我甚至不清楚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做梦。
有什么东西又在刮着我的窗户,再次发出了微弱的,尖锐的声音。
我带着睡意既困惑又笨拙,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向窗户走去,我眨了眨眼睛,把留在里面的眼泪挤了出来。
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在窗外不规律的摇晃着,它突然向我倾斜过来就像正要破窗而入一样。我摇晃着往后退,非常害怕,我忍着不叫出声来。
维多利亚。
她来找我了。
我死定了。
但是查理不能死!
我抑制着喉咙里即将爆发出来的尖叫。我必须保持安静。不管怎么样。我不能把查理引过来……
接着那个黑影发出了一个熟悉嘶哑的声音。
“贝拉”它叫道。“哎呦!该死的,快把窗户打开!哎呦!”
我花了两秒钟的时候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我快速向窗户那走去然后推开窗户。微弱的光亮从背后照过来,足以让我看清楚这个黑影的模样。
“你在这做什么?”我喘着气说道。
雅各布正摇摇晃晃的挂在一颗云杉树的顶端,这颗树种在查理那个小小的前院中央。他的重量把这棵树压着倒向房子这边,现在他左右摇晃着——他的腿悬在离地面二十英尺的半空中——离我不到一码的距离。树梢上那些纤细的树枝再次刮在墙边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我正努力遵守——”他深吸了一口气,树梢把他弹了起来,他调整着他的重心——“我的承诺!”
我眨了眨模糊的双眼,突然确信自己正在做梦。
“你什么时候承诺过要从查理的树上掉下来摔死自己?”
他哼了一声,有点不高兴,摇晃着他的双腿来增加平衡感。“让开,”他命令道。
“什么?”
他再次摇晃起双腿,前前后后的摇晃着,增加他的冲力。我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不,杰克!”
我闪向一边,因为已经太晚了。他呼噜了一声,然后向我的窗户冲进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即将摔死,我的喉咙里又将爆发出一阵尖叫——或者至少他也会撞到护墙板上受重伤。让我惊讶的是,他敏捷的跳进我的房间,脚掌落到地面上,发出一阵沉闷的撞击声。
我们都不自觉的望向门口,屏住呼吸,看看这声响会不会吵醒查理。安静了片刻,我们听到查理低沉的呼噜声。
雅各布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他看起来好像对自己的身手极为满意。这不是我熟悉和喜爱的笑容——这是一个陌生的笑容,在这张属于山姆的脸庞上,带着对以往真诚的嘲笑。
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在泪水中睡去,只是为了不再想起这个男孩。他冷酷的拒绝在我的胸口又钻开了一个痛苦的新伤口。他留给了我一个新的噩梦,就像伤口感染了一样——受伤后留下的痛苦。现在他就站在我的房间里,对着我傻笑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更糟的是,尽管他跳进来的时候动静很大而且动作笨拙,它还是让我想起过去爱德华常常在深夜偷偷溜进我窗户里的情景,这个回忆狠狠的刺痛着我那还为愈合的伤口。
所有这些,加上我已经精疲力竭了,不可能让我有好的心情。
“出去!”我小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愤恨。
他眨了眨眼睛,他的表情因为惊讶而变得茫然。
“不,”他抗议道。“我是来道歉的。”
“我不接受!”
我试着把他往窗外推——毕竟,如果这只是梦的话,我并不会真的伤到他。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我根本没法推动他。我快速的放下我的手,退到远离他的地方。
他没有穿上衣,尽管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冷得让我颤抖,可当我把手放在他裸露的胸口时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他的皮肤好像在燃烧一样,就像上次我摸他的额头时那么烫。好像他还在发烧似的。
他不像生病的样子。他看起来真的很高大。他朝我弯下腰时,堵住了整个窗户,对我暴怒的反应他一时有些语塞。
突然,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就好像所以不眠之夜的疲倦同时向我袭来。我实在是太疲倦了感到马上就要瘫倒在地上。我的身体摇晃着,我挣扎着不要合上眼睛。
“贝拉?”雅各布焦急的小声喊道。当我再次摇晃时他抓住我的手肘,扶着我回到床上。我一走到床边上,就倒在了软绵绵的床垫上。
“嘿,你还好吗?”雅各布问道,他的前额因为焦急而紧蹙着。
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我怎么可能会好呢,雅各布?”
痛苦取代了他脸上部分的悲伤表情。“没错,”他赞同道,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废话。好吧……我——我很抱歉,贝拉。”这个道歉很真诚,不需要怀疑,即使他脸上仍然带着愤怒的表情。
“你为什么会来这儿?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杰克。”
“我知道,”他小声说道。“但是我没法忘记今天下午我的所作所为。那太伤人了。对不起。”
我疲倦的摇摇头。“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知道,我想跟你解释——”他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嘴张开着,就像什么东西隔绝了他的空气。然后他深深吸了口气。“但是我没法解释,”他说道,依然很愤怒。“我多希望我能这么做。”
我把头埋在手中。我的声音被手臂挡住了一些。“为什么?”
片刻他什么都没说。我把头扭向一边——我太累了没法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表情让我惊讶。他眯着眼,紧咬着牙齿,额头紧蹙。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我意识到他也正屏住呼吸。“我没法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