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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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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自有的奇怪逻辑。

“那他想对我们说什么呢?”我们抛开所有刑侦学学到的知识,在这里分析一个精神病的心理。

“我不知道。”周炳国说道。

每个人都在埋头苦思,最显而易见的答案其实大家都清楚,是在对抗政府,但是谁都没有说出来,一来太大,即使说出来也无从下手;二来这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再离奇的作案手法现在也只是单个刑案,一旦上升到政治角度,破坏重大赛事那就要另说了。我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如果凶手真的是按照龙舟赛的倒计时在杀人,那么显而易见这事肯定还没有结束,还有倒数四天,这四天他会做什么不知道,在哪儿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但如果我胆子大一点儿去猜测结局,高潮部分一定会放在开幕的那一天。

鬼知道他接下去会弄出多少骇人听闻的事情来,这就要上升到反恐行动了。

在这个当口,没有十足的证据,谁也不敢往自己的身上揽这个活儿。就在我们继续想的当口,杨静静走了出来,说:“我有些自己的推测。”所有人都把眼睛望向了她,等着她给出一个明晰的方向线索来。

“凶手是个左撇子,身高在一米七四到一米七八之间。”

后者没有新意,前者却是条崭新的线索。“并且他在刻意隐瞒自己是个左撇子。”杨静静又补充道。

她说完这话,我不自觉地看了看闫磊,然后脑袋中马上就提出了质疑。能够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应该是两名受害者的棍击伤都在左额。然而这也只能说明凶手用右手顺向挥打的可能性较大,杨静静之所以提出这个推理,一定有她的道理,果然,她咽了口唾沫,然后娓娓道来。

“两次都是一招制敌,干脆利落,我不得不说这个挥打动作,他作了反复练习,如果你是个习惯用右手的人,”她接着说道,“用木棍挥打人的头部会采用什么样的姿势?”

她把右手举到半空中,然后从斜上45度用力挥打下来。“这个才是最顺手的,因为用力的方向都符合关节屈伸,”她左手从右肩关节开始,顺着手臂往下摸到肘关节和腕关节,“肩膀带动手臂,再到手里的棍子,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可以集中起来,冯天天棍击伤就显示出这样的特征,这也是这种姿势最普遍的伤口形态,冯天天的眉骨自上而下豁开。但是何久安的伤口却是不一样的,他的眉骨不仅骨折而且略微上移了,也就是说凶手是这样——”

她又把棍子放到了斜下45度的位置,然后自下挥了上来。

“不是说不可能,但问题,这种挥手的姿势显然不利于用力,对于一个练习了很多次,准备好要一招制敌的凶手来说,我相信他不会去冒这个险,因为没必要,自上而下顺向的挥打,能够把力度掌握到最好。所以我认为他不是顺向击打,而是用左手反向击打,击中受害者的左额部。”她又把左手横过自己的身体,“就像这样。”她的手臂横过前胸反向挥舞过来。

我把手举了起来,尝试着模拟杨静静的动作。

“反向击打,从人体生理学构造,关节屈伸,还有肌肉牵引力的作用,一定是手横过身体,与肩膀平行的时候是最能够集中力量的。”我尝试着用行动来印证她的手法,果然,不在平行的位置上,怎么样都不顺手。

“那为什么会出现两个不同形状的伤口呢?”我问道。

“因为身高,”杨静静继续说着,“冯天天只有一米六二,而何久安虽瘦却有一米八六,凶手的身高介于两者之间,所以在反向击打时,两个受害者的伤口着力方向,一个是自上而下,另一个恰恰相反——当然,我说的这种只是常理下的推论,供你们参考用。”

我仔细消化着杨静静的话,想了一会儿基本明白,杨静静用比较专业的术语来解释这个现象,所以有点儿绕,说得通俗一点儿,就是通过常人抄棍子挥打别人时所顺手的姿势,来判断凶手是个左撇子,并加以隐瞒,因为顺向挥打,怎样都比反向要得心应手得多,按照她的说法,凶手没必要来冒这个险。

第六章 老A

杨静静所说的这些,给了我们更多凶手的信息。我继续琢磨着她的话,似乎找不出什么破绽,凶手很有可能就如她所说的。

我们继续在房间里观察着,按照杨静静分析的现场,模拟整个过程。我走近地上有血迹的卧室门口,卧室在一条过道的顶端,我左转正对着卧室门,有了一个新的答案,凶手不是在门外,而是在卧室里等着受害者进来然后挥打棍子的,因为卧室门外,我的右手边紧靠着墙,根本没有空间挥起棍子。

一切都如她说,似乎换了别种可能都是不成立的。我抬眼看了下杨静静,她正在低头整理着资料。说实话当时我突然就对她刮目相看了,必要的时候,理论知识还是很有用处的,这些玩意儿,任凭经验再丰富的刑警,靠自己去推理,是永远也推不出来的。

我回忆着在冯天天家时,是否也符合这个结果,但是想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对。法医解剖和现场环境放在一起考虑,有个不起眼又很简单的破绽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和这个房间有着相同格局的冯天天的家,也该证明凶手是在卧室里袭击她的?

周炳国看我在卧室门口不停地比画,感到好奇,走了过来,我跟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何久安还好解释,凶手先进来躲在卧室里,但冯天天呢?她是晚上两点遇害的,从卧室出门遭到袭击才合理,否则就说不通了,凶手难道是一直躲在卧室里不动,等她半夜起夜回来才下手?或者趁着冯天天去厕所,然后躲进卧室?”我问道,这话的意思是在反对杨静静的推理。

“你说得没错。”周炳国看着我。

“是吧,我就说有问题。”听见周炳国也支持我的看法,我心里更有底了。

“不是,我没说你,我是说法医说得没错。”

“什么?难道说凶手躲在冯天天的卧室里,等着她起夜回来?”

“冯天天不是半夜两点遭袭的?凶手在她出去跑步时,就潜入了她家,等她一回来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就遭袭了,那时候应该是在晚上11点多钟。”

“可验尸报告明明是说,她的死亡时间是在两点以后?”

“因为冯天天遭袭了之后,没有马上死亡,两小时之后,她才被封上封箱带窒息而死的。”

我接着消化周炳国的解释,这点倒是可以说明凶手不是爬进厕所的时候,恰逢冯天天起夜。但问题是,现场既没有强奸、侮辱尸体,也没有翻动过的痕迹,那么这个神经病难道坐着看昏迷中的受害者两个多小时才下手的?我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他可以做很多事儿,”周炳国接着说,“而且我相信这两小时所做的事情,对他来说,比杀人本身更有意义,它是和尸体摆放的诡异姿势成为一体的。”

“那他究竟在干吗呢?”周炳国欲言又止,他走到床边那滴墨汁的边上,看了看若有所思,然后抬起头,“现在还不好说,等我找到更多的证据,再来说明。”

周炳国照常卖着他的关子,我们也不好强求什么,心里却像被吊着似的难受。大伙儿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准备收队。我磨磨蹭蹭地跟在周炳国的身后,想趁没人的时候,再问问他的猜测。下了楼,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一个个上车,自己站在街的一边抽烟,周炳国站到我的身边,我刚想问他,不料他倒先说话了。

“有机会,从侧面查一查闫磊。”

我有点儿不舒服,尽管系统内部人作案,已经被提上了桌面。可怀疑对象如果成了闫磊,那么必然是最糟糕的一种局面。我们岂不是一直在与狼共舞?我又琢磨了下闫磊,年龄和身材都和周炳国所预判的相符,他不会毫无缘故地怀疑自己人。

如果抛开一切作案动机和离奇程度,闫磊真的是凶手,这必然是我有生以来看到过的最大的黑色幽默,凶手一直是在自己查自己?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我在想周炳国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提出了这个怀疑,想必是和杨静静的结论有关。闫磊也是个左撇子,而且要不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碰到手了,我们都还意识不到。

现在我们坐在车里,已经和周炳国分兵两路,他和张凡双去局里整理资料,而我则跟着闫磊去趟印刷厂,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何久安的家离工作地点不远。按照他的身份,很有可能是下岗再就业,由街道的劳动介绍所介绍到这儿来工作的,所以骑自行车也就是十五分钟的路程。

一个胖乎乎的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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