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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男子轮廓,却是教人好生着迷。
双城纵是半合眼,也能感到那人火热的视线如针尖般刺在身上,想到自己此番浪 荡的神态也不由有些羞惭,不敢再看那人神色,原本不自觉插在那人发丝之间的手指也慢慢缩回,却是被温热的手掌握着,指甲轻巧划过掌心,微微的麻痒在这极致的快 感中却激起另一股令人骨子发麻的渴望。
埋首在双城身 下的岚微微顿了顿,却是一股热意冲向了喉头,带着雨后草地上那种土腥气,似是小时候自己嚼碎甘草后那种有些干涩又有些腥甜的味道,竟然并不十分讨厌。吐出已有些疲软的物事,细细把还挂着白 浊的前端也舔弄干净,岚抬首看了看那人□□后微微失神的样子,只轻轻一笑,眼角俱是温和甜腻。
仍在闭目享受高 潮余韵的双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原以为青年还会有所动作,不想听到的却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岚又帮自己整理好衣物,盖好薄被,然后倒翻身下了床。心中有些诧异,但这时候却又开不了口,只装作疲倦,把眼睛闭得更紧。岚下床后出去一阵,回来后见双城已是再度合了眼似要准备睡去,便把人揽在怀里道:“先别睡去,等下吃些东西,我在帮你沐浴更衣,这样你才会睡得舒服一些。”
因着在病中还泄了元阳,体虚的双城刚刚一下子倒是真的差点又昏睡过去。此刻听到岚的话倒有些恍然,这人的态度与刚才怎么判若两人?刚刚头脑昏沉无暇思索,现在想来,若是不想为自己解蛊了他大可自行离去,为何却要这般软语温存?这人时时变脸,行为动作皆教人难以猜度,一时实在看不透,这样想着,却把刚才情动时心中的动摇下意识摒除并归结为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有些失控也是人之常情。
接过岚端来的热粥,也拒绝了那人喂食的提议,岚也不恼,只端坐床边定定看着,胶着的目光令双城只低头进食,却不知其味。岚细细看着双城,虽被自己无礼的目光注视着,这人的动作仍是不紧不慢,是世家子一贯的从容优雅,但那在不时在唇齿间晃过的舌尖却是叫自己口干舌燥。心下咋舌,莫非自己也被慕颜蛊惑了,还是初尝情 欲滋味经不得挑逗?想到等下可替那人沐浴,下 腹却也紧绷起来。
待双城吃完,岚一手收走那碗,另一手却是掏出手帕为他擦嘴,饶是双城老皮老脸,也一下被这动作惊着而反应不及,待那柔软的布料擦过唇角才恍然自己竟然被如同孩童般对待了,心下懊恼,脸上却红了一红,忙抢过手帕自己动手,也没有看岚一眼,只神色中颇为不自在。这些事,便是小时候养父母也没对自己做过,竟是破天荒头一遭。不管那人目的为何,被人如此细心关照着,总不会感觉讨厌。
岚拿了那些食具出去后不久,小二便按照他先前的吩咐抬来了浴桶。看看这没有多少遮蔽之物的客房,想起岚刚才所言要为自己沐浴更衣,双城更加不自在,但已经有些粘 腻的身体确实还是洗洗比较好,唯有趁着岚还没回来,便迅速脱下衣物浸在了浴桶中,希望能在岚回来前便弄好一切,省的这般尴尬。这般想着,双城动作却是越发利落,也不及享受热水给肌肤带来的刺激,只匆匆打湿布巾在水中擦拭几下,片刻即跨出浴桶准备擦干身子。
岚回到客房前,鼻子一动,却是闻到水气,眸色一沉,知道那人没等自己回来便沐浴了。方想发作又顿了下,也不急着进去,只隐去身形,挑开窗纸往里面窥视——双城全身赤 裸地站在浴桶旁,手执布巾正在擦拭身子。
那动作有点急,许是有些用力,只见白色的布料所过之处,小麦色的肌肤便染上一抹晕红,又很快散去。布巾沿着肌理的纹路由上至下动作着,饱满的肌肉的线条随之延展拉伸,阳刚气十足的男 体不时拉出优美的弧度。而窗外正是夕阳西下,日光折射下的胴 体隐隐泛着柔光,不时有晶莹的水滴下滑,竟莫名为之带上了鲜嫩欲滴的观感。
岚不自在地吞咽着唾沫,眼睛却是眨也不眨随着布巾而动。那白色的布料慢慢掩盖那人下 身黑色的毛发,圆 润的龟 头也被擦拭着,不时露出嫩红的马 眼,时而在布巾中撑出微拱的弧度,这一切都在蛊兽远超常人的目力下纤毫毕现,直如热辣辣的春 宫图,看得岚鼻头发痒,喉咙发紧,下 腹发痛。
匆匆擦过前边,想到那晚的性 事,虽然岚为自己做了简单的擦洗,但自己还是再小心清洁一下吧。想着岚怕是有事耽搁,毕竟寻常人凭武功也无法察觉蛊兽隐匿的气息,稍微安心一点的双城一咬牙,却是把一条腿半搭在浴桶边上,手拿布巾来到股 间擦拭起来。
岚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有片刻的停滞,恨不得化身为那白色布料覆在那人身上。日光之下,那人两腿虽有分开,深色的会 阴部仍是影影绰绰,不时被白色布巾擦出一片深红,在岚的角度看不到那晚温柔包裹自己的秘 穴,只看到暗色的阴影,神秘又勾人。
岚鼻尖一热,抬首却见血色,心下一惊,继而却是一怒,堂堂蛊王之尊,暗地里统领南疆势力的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撩拨成这副狼狈的样子。本想冲进去纵情一番的想法也被压下了,岚决不允许自己是如此急色的人,他可以恣肆张狂,却不能容忍自己被人左右至此。这样想着,这蛊兽却是压下满腔欲 火,只面沉似水地拂袖离去。
双城对此却一无所知,只庆幸自己终是在岚回来前沐浴完毕,避开了那样尴尬的情状。等再次穿好单衣,却是倦意上涌,想着这里是岚的地盘,想来是有事耽搁,应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便也不勉强自己,只再次沉沉睡去。待得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感觉精神好了许多的双城一眼便看到岚坐在房中,也没点烛火,脸色明明暗暗,也不知在想什么。
见双城醒来,几乎忘了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的岚才站起开口道:“醒了就下去吃些东西吧。”语音淡然,却带上了一股淡淡的不悦。双城微挑眉,这人怎么自从变了形貌后就这般喜怒无常?也不多言,便跟着披衣下床。
岚没有回头,背对着他继续道:“我在外面听到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双城可有兴趣?”双城一愣,对这话题的转换有些不解,但想必岚如此说这些消息定是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但说无妨,双城在听。”不知是不是被岚的态度所激,双城说完后自己也有些吃惊,那语气竟似有些赌气。
岚一咬唇,先是有些动怒,继而不知想到什么,只没有高低起伏地说道:“好消息是那燕惊寒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是在筹办婚礼时撕毁了与任家的婚约,现在无双城与燕氏不仅联姻不成,还接下了梁子。
不仅如此,燕惊寒还声言千剑门的门主就是魔教昆仑教夏侯教主的遗腹子,现在正以春秋派牵头说要加以剿灭。那段天行也承认自己便是夏侯家血脉,更扛出昆仑教大旗,正式整合魔教潜伏多年的势力,隐隐有与那些名门正派分庭抗礼之势。双城得知仇人相互反目,可高兴?”
双城不语,虽然有些意外,但无论是任家,燕惊寒还是千剑门,其实与自己没多少关系,也无所谓高不高兴。
见双城神色不动,回过头来的岚眼色却有些玩味:“至于坏消息嘛,便是那千剑门的门主,段天行,哦,应该是夏侯天行现在正大肆扩张地盘,把很多原属燕氏或其门人旗下的产业也夺了去,第一个倒霉的便是富可敌国的赵家。
赵家庄现已易主,赵懿也不知所踪。虽有不少武林人士声讨其不义之举,但忌惮昆仑教势力,也惑于燕惊寒对此事不闻不问甚至有些默许的态度,倒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双城此时倒是一惊,眸色也暗了下去,赵懿出事了?不知所踪既是生死不知,这如何是好?虽料到那千剑门主必有后着,但牵出昆仑教旧事却意想不及,至于他下手如此大胆狠辣更是超乎意料,难道真是自己连累赵懿了吗,也不知现在状况如何,自己还是速速赶回去,虽人微力薄,但断无袖手旁观之理。
岚见双城这次真变了脸色,倒是莫名地更加不悦了。想了想又不想他把心绪全放在那人身上,终是以宽慰的口吻说道:“双城不必担心,我已按照你的嘱咐,临行前交给了赵懿一个保命法宝,并告知他有事可如何至南疆寻我们,他必能逃过此劫,说不定正往南疆与我们会合。我也会动用我在南疆的人脉帮忙查探。
若是我们匆匆赶回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