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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在心底□两声。
那么肯定要摘掉面纱罗!
美则美矣,我自认在原先的时代见过的女明星不少,个个都有自己独特的韵味。即使到了这个时代,虽然没见过美女,可是绝色美男倒是看过几个。
可是这一个,她摘下面纱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心跳。
低下头,突然不敢看她那双眸子,鼻子发酸,眼眶有些热。
眉如远山黛,目如秋波横,那又怎样,再美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她的表情不包含任何感情,淡漠得让人心疼。
哎呀妈,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产生这般汹涌的感情。我使劲儿拍拍自己的脑袋,那女子转目淡淡扫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投向了别处。
饭菜都上来了,我往嘴里扒着牛肉面,觉得有必要让自己的心镇定镇定。
也许是那个女子太美了,所以导致我心率失调,产生了一系列不良反应,没错,就是这样!
喝口热汤,觉得心里异样的感情慢慢消退下去。
小丫环一边吃着嘴一边还没闲着,“小姐,我们初来离觞,又没找到舅老爷,怎么办啊?是不是得先找个客栈住下来。”
大美人在桌子上轻轻划了几笔,估计是表示赞同。
“小姐,你旅途劳顿,得帮您找个舒服点的客栈,离觞这么大,到底找那间好呢?”小丫环嘴挺利索。
我感到旁边有人扯了扯袖子,“诶,这位小哥儿,向您打听一下,这里哪家客栈最舒服啊?”
问我,我看上去像住得起舒服客栈的人吗?
我一口牛肉面还在嘴里,努力吞完后,我挂了个最shiny的笑容,抹抹嘴道,“姑娘,这最舒服的客栈啊,我也不知道!”
“没关……”那小姑娘估计看出我是刚才冲她笑的登徒子,立马翻了个白眼,低声说,“哟,这位小哥,都跟到这里来了啊。”
“姑娘,我在这里吃面,我们还真是有缘啊!”我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
那位大美人依然无甚表情。
小丫环正要回上我一句,突然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
“姑娘要打听最舒服的客栈,我可以帮忙。”
一位穿着华丽的男子下了楼,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面容清俊,略带书卷气。
“哦,这位公子可以帮忙。那小女子请教了。”小丫环娇笑着问。
妈的,女人就是女人,这么容易就被一个男人的外表欺骗了,怪不得我们一些好男人反而讨不到老婆,擦!
那小子一看就不安好心。这里这么多人,就他知道啊,他楼上坐得好好的,没事下来凑什么热闹。
“不慎听到二位姑娘的谈话,郑某先陪礼。听闻小姐刚赶完路,想必浑身疲惫,城东的龙翔客栈房间舒适,而且服侍周到,我想最适合小姐。”那姓郑的倒还礼貌有加,要让我我也一样可以做到,但好好的讲话搞得像念书一样多没劲儿。
大美人嘴角微微一提,略点了下头。
“我们小姐说话不便,她的意思是感激公子。那我们这几天就去龙翔客栈投宿了。”
得,小姑娘,您这大嗓门一说,估计全酒楼的人都知道有位大美人要去那个客栈投宿了。
“郑某怎敢劳小姐亲谢,小姐清雅出尘,能帮助小姐,郑某真是三生有幸。”那家伙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大美人,“小姐,郑某还有要事,先告辞了。”说罢,恋恋不舍地走了。
那姓郑的离开后,两位姑娘差不多也用完饭了,二人结完帐,起身离开。
我眼睛一扫,发现她们桌上还放着水芙蓉的袋子。记得那大美人就吃了一个,嘿嘿,正是搭讪的好机会。
“两位姑娘!”我大喊一声,“慢走。”
那两人回转过头,我拿起袋子笑咪咪的跑上前去,把它递给大美人,“你们的水芙蓉,忘拿了。”
这大美人居然和我差不多高,我有些吃惊。更令我吃惊的是,她居然愣了下神,然后伸出手拿过了它。
这是她头一次露出除冷漠外的表情。
“这水芙蓉啊,虽然在冬天,可还是凉着好吃,现在估计已经不凉了,姑娘不如拿回去用凉水泡了再吃。”不知为何,我又多说了一句。
大美人竟然用那双秋水眸凝视了我一会儿,然后静静垂下眼,戴上面纱离开了。
跟在她后面的小丫环用古怪的眼神瞟了瞟我,也不忘道声谢,随即跟了上去。
☆、一些消息
从一开始那大美人就亲手拿着那袋水芙蓉,一直都没有离手,想必是特别喜欢吃。所以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还是把那袋点心送了过去。
想到她刚才落寞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心又开始疼了。
一结账,心就更疼了。去他娘的,这家酒楼里的牛肉面居然二十文一碗,简直就是敲诈勒索啊!
我很理直气壮地找店家理论,掌柜的指一指菜牌,“客官,我们这里是离觞最大的酒楼,明码标价,很公道的。”
我立马变成霜打的茄子。
听,人家都说了,是最大的酒楼。
现代不也一样么,一般装潢好看点的,比较有名点的消费场所,东西都贵,没办法的。
算了,为了看美女,不就是8天的工钱嘛,值!
前脚刚要迈出酒楼,可是拜我灵敏的耳朵所赐,不小心听到了右角里一对夫妻的对话。
“你这个挨千刀的,遇到个好看的眼睛就不会转弯了!今晚你别想和我同床睡!”妻子估计是因为丈夫刚才眼睛的出轨发火了。
“娘子,为夫哪有!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看的,刚才的女子再好看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一副空壳,怎可与你相比。”
成了家的男人当真可怜,讨好的功夫是一定要练的。当然,皇帝、王爷之流的除外。
“哼,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点花花肠子。不过,长得再好看,一个外的来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人,恐怕是逃不掉的,你就不用再惦念着人家了,她说不定今晚就成了那采花贼的晚餐。”
我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下也许有形形□不同的女人,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会吃醋,而且一旦女人吃醋了,那么她就会变得很可怕。虽然在我眼里女人都是可爱的生物,不过一个吃醋的女人还是避而远之为好。
可是,明明知道了这个道理,我现在却还是要往刀口上扑。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这位夫人,失礼了,在下想问夫人一些事。”我用自己最诚恳的语调来说这句话,脸上挂着最礼貌的微笑。
正在数落丈夫的妻子没好气地瞟了了我一眼,斜眼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才不小心听到你们说什么采花贼的事情,在下孤陋寡闻,还望夫人能告诉我具体的情况,在下感激不尽。”
那位妻子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特的表情,这种表情我曾经见到过,就像曾经隔壁的王小胖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个比他还胖的人后回来告诉我们这件事时的兴奋加同情的表情,也像大学同学李小红一次在班上告诉我们她一闺中密友的男朋友是着名大公司老总的公子时的得意加艳羡的表情。或许说,是融合了这两种,甚至更多。
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一个八卦加爱做梦的女人,有时候比吃醋中的女人还要可怕。待一件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被陈述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感觉大势不好,一边向那妻子感谢,一边向她道别。
妻子和丈夫同时向我投来依依惜别的眼光。
姬月追只给我一个时辰,我拼了老命地往回跑。回到二王府时,院前守着的奴才一脸同情地告诉我,八王爷刚才还问我回了没。
我是带着豁出去的心情敲了正厅的门。
“王爷,奴才是乱红。”
“进来。”是二王爷的声音。
推开门进去时,八王爷正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正厅里品茶,而二王爷则仍是一脸高深莫测。
“乱红,回来的正好,我也该向二王爷告辞了。”姬月追的声音听不出有任何不快,相反,他还带着十分愉悦的微笑向二王爷辞行。
二王爷,也用同样愉快的笑容作为八王爷和我的告别礼。
登上马车,我坐在一旁战战兢兢。
“乱红,你不过迟了两刻钟而已。”姬月追毫无波澜的声音在我听来却像催命。
“乱红一时糊涂,耽搁了王爷的时间,乱红罪大恶极,请王爷恕罪!”我跪在车上,一边偷偷看他的脸色。
什么也看不出来。
暴风雨前的宁静,脑子里突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