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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索多应着,从翼的脸上他察觉到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他要等少爷发现。对于不忠诚的人,少爷向来是不留情面的!
赫司斐一路狂奔回到府邸,一个不留神,撞上了迎面走来的索多。两个人撞了个满怀,随即向相反的方向弹开。赫司斐心底一震,很快稳住了脚步。可怜的是索多,他虽然习武多年,可是跟少爷比起来就差很多了,所以被这么一撞,结果只能是很悲惨地落地。
";少爷,你干什么啊!";揉了揉被撞痛的鼻子,索多冷俊的面孔恢复了凡人的柔和。只有对少爷他才保有这样的表情。
";翼呢?";赫司斐劈头就问,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因为他正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少爷,你的眼睛里就只有那个女人吗?";
";什么那个女人,我不是让你叫他翼吗?";赫司斐锁着眉,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称呼翼,更不喜欢有人唤他";无翼";。
";少爷,你醒醒吧,天下女子何其多,你为什么偏偏喜欢他?";索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喜欢?";赫司斐的脸更加阴沉了,";我有吗?我只是……不太讨厌他!";比起那些后宫里只知道论人是非又对他怕得要死的女人,翼不那么让他反感!
";既然不是喜欢,那就放他走吧。";
";不行。如果他以前的主人对他很刻薄呢?";想到这,他就要抓狂。第一见到翼的时候他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不知道他的主人对他下了什么毒手。
";没有主人!";索多摇了摇头,";你让我查的我都查了,没有哪个贵族说自己丢了奴婢!";
";没有?";赫司斐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那不是更好,连买他过来的过程都省了!";
";少爷,这意味着他来路不明。";
赫司斐没有说话。刚才父王也提到了翼。父王的意思是要他杀了这不明身份的女子,以免留下什么祸根,可是他不能。翼是无辜的!
";少爷你都说不是喜欢他了,那么放他自生自灭有什么不好呢?留他是个灾难!";
";他不是灾难!";赫司斐瞪了索多一眼。没错,翼的确太过漂亮,漂亮到让人不敢相信他真的存在过,可是那份单纯呢?那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哀愁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他于尘世不顾。
";我会弄清楚他的身份的。以后不要再说他的不是!";
";少爷!";
";这是命令!";
匆匆忙忙丢下索多,跑去翼的房间,原本只为了确定他有没有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乖乖吃饭,结果他看的是丝毫未动的饭菜和没有人的空房子。
赫司斐顿时蹙紧了眉头。果然如他所料,翼总是不好好吃饭,一没有他盯着就忘了吃东西。翼的身体虽然没有脆弱到动不动就晕倒的地步,但是身在圣宫,又没有神族的血液护体,是很容易被那些花花草草弄得心神疲惫的。妖魔是不适合住在宫里的。
";翼呢?";赫司斐口气冰冷地能将人冻死。
";不知道!";索多无视少爷的怒气,有些幸灾乐祸。如果翼真的做出什么背叛少爷的事来,那么少爷就没有留他的理由了吧!
";那你还不快去找!";怒吼着,连府邸的柱子都在颤抖,忙着做活的下人门一个个呆在原地。谁也没有见过少爷发这么大的脾气。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跑,谁阻止得了?";
";你再说一遍!";赫司斐有力的臂膀撑在索多身后的柱子上,将他圈在身前。两人间无多的空隙里渗着寒气。
";我……我还是去找人吧!";逃开赫司斐的压迫,索多开始后悔和少爷顶嘴。那杀人于无形的怒气足以使他折寿百年。
芬芳的花朝着阳盛开着。妖娆的花瓣如细雨般落在他的身旁。
赫司斐心疼地望着那素白的身影。
发现翼时,他没有想象中爆发出怒火,反而变得异常温和。这也难怪,面对一个失去知觉的人,他就是发再大的火也无济于事。
轻轻地抱起躺在花丛中的身体。赫司斐忍不住在他脸上啄上一吻。和上次一样轻得不能再轻的身体软软地陷进他的怀中。
";你怎么又跑来这里了,不是跟你说了,这些花会要了你的命吗?";
赫司斐笑了,手指扶过翼淡金色的长发,他们很柔软,像翼的身体。
感觉到怀中人渐弱的呼吸,赫司斐不再多想,抱着他就要回府邸。一束花从翼的手中滑落。赫司斐愣了一下,想起几日前翼问他喜欢什么花。
";丁香!";他随口答道。
";真的,那我改天送你。";
赫司斐忽然温柔地笑了起来:";傻瓜,你真的……要送我丁香吗?";
这次真是太丢脸了,他又在赫司斐的眼前晕了过去。不过是些小小的花,竟然一再让他出丑。
";你笑什么笑?";翼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他的午餐,一边恶狠狠地瞪着那边一个劲冲他傻笑的赫司斐。
";你还敢笑!";翼的脸变得绯红,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还在扮淑女,操起身边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赫司斐偏了偏头,花瓶擦着他的脑袋滑了过去。翼恼羞成怒,他竟然没有砸中。想也不想,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扔了过去。
赫司斐依旧只是偏了偏头,不过这次他没那么好运。专注于看翼发火样子的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飞过来的是什么,天生的狂妄自大让他以为很容易就可以躲过去,结果……刀尖就这么擦着他的脸飞了过去。瞬时,赫司斐的脸上多了一条血痕。
翼又搬起椅子砸了过去,赫司斐正在哀悼自己俊美的容颜被毁,一时没反应过来,硬是用头接下了飞身过来的椅子。刹那间,椅子裂成几半。而赫司斐呢,除了刀伤,又多了一头的血。
翼只差没把桌子也举起来,正当他犹豫要不要那么做的时候,索多的惊叫声唤回了他混沌的意识。
";少爷,你怎么……";玩谋杀吗?可是少爷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暗算了?
赫司斐摸了摸一头的血,摆了摆手,示意索多不要声张。若是被父王知道他受了伤,那么翼一定活不了。他那个父王明明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偏偏对他心疼得要死,或许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吧!
";赫司斐……";翼终于看清了赫司斐一脸的血,老天,那是他干的吗?那家伙不是很强吗?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他弄得脑袋开花?
又想起那个约定,他的心竟然又开始痛了。要到哪一天才能以真正的身份面对他呢?若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们还可以像现在一样做朋友吗?
";谢谢你的丁香!";赫司斐在门口忽然定住,他的声音不再冰冷。
翼愣在那里。
丁香?对了,刚才在找寻丝诺亚特的时候,他看到了一片丁香。接着他想起自己答应过要送赫司斐丁香,然后就鬼使神差地摘起丁香来。
他是该报答一下赫司斐的,毕竟这男人救了他两次,还有一次是没有杀他。在赫司斐明知道神族的十年前,他放过了他……
但,下一次呢?他们是不是要举着剑来了断那生死的约定?
赫司斐是北斯雯迪的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
又是一个星期,他仿若生活在梦的国度。尽管索多还是会用警惕的目光看他,但至少比先前柔和了些。
这一个星期,赫司斐没有离开过府邸,就连北斯雯迪召见他,他也没有去,原因是他脸上诺大的伤口。他坚持不让医生查看,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伤竟然好了。只留下淡淡的疤痕。
赫司斐果然不是普通人,脸一恢复,就拉着翼上了集市。据说又到了每年最热闹的时候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会那么在乎自己的脸。可是赫司斐说他不是在乎自己的脸。那么他在乎的又是什么呢?他竟有些在意。
和赫司斐在一起的这两个星期,翼尝到了自出生以来就没有过的安定。没有纷扰,没有追杀,没有仇也没有恨,不必担心下一刻是不是会落入人类捕捉的视线,也不必担心会有天兵的追杀。那些天兵偶尔会和他擦肩而过,但他们绝不会怀疑什么。因为他的身边正站着这个号称天界最强的人!
说到强,翼忍不住想笑。那个这么容易就被他弄伤的赫司斐真的有那么强吗?为什么他不觉得?
";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赫司斐拉着翼手,虽然翼仍未能习惯这样的碰触,但却不像以前那么抗拒了。身体从刺痛变成微微的不适,在他能容忍的范围内。
赫司斐知道了他的敏感,所以有的时候会很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