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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背靠着沙发看电视。
啃着排骨。
二十分钟后猫粮热腾腾香喷喷的从浴室出来,穿着白色的浴袍,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
嗯,浴袍的带子系得也很漫不经心,露出大片的胸膛,我的眼光从他光洁的下巴沿着修长的脖子滑到结实的胸膛上,然后…被挡住了。
我只好从上看到下,跳过中间。
“你在看什么。”他问的九十九分怀疑。
“你露出来的部分。”所以我就答的很诚实。
“…”温度骤降了几分。
“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错了,不,说得确切点,还蛮性感的。”
“…”他没说话盯着我。
“我在想你有没有穿内裤而已。”我很善解人意,知道他脑袋里澎湃的是这个问题。
“你要看么。”温度又骤降了几分。
“你肯露自然是比较好。”机会难得不可错过。
他顿了一下,真的拉开了浴袍的带子。
“想说什么。”看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稍许回温有点意兴的问我。
“CK的内裤,你果然闷骚。”虽然以前就觉得了,但是现在明晃晃的证据摆在我面前,还是很有冲击力。
“…”他脸色很难看…我说的太天然去雕琢他一时接受不了?
“你不是说,你的记忆回到十七岁了么。”他重新系好浴衣的带子…这次是真的系好了…坐在沙发上问。
“不影响。”我也把眼光重新移回电视屏幕,捏了块排骨,“我十岁的时候十六禁十二岁开始看十八禁十五岁二十四禁,十七岁差不多也就百无禁忌了。”
顿了一下。
“窗帘全部换了?”话题转道突然直指一个非常纯洁的方向。
“是啊,在大街上走了一下午,回来吃了饭就只来的及换窗帘了,那时到没觉得啥,刚才洗完澡就像被河马碾过一样,全身都散架了。”像脱水蔬菜一样在地板上抽搐了很久才能动。
跟着他的话头走,我这个人还是很随和的。
“你自己买的东西自己挂的?”
“没,逛街是严岩陪我去的,东西是严岩和张妈帮忙一起弄的。”张妈只负责做饭和一定时间的打扫,并不是全天候的,我还真耽误了她回家的时间,最后还是严岩提出了顺便开车送她回家的。
“严岩?”他斜视了一下,是谁。
“昨天送我回来的那个医生。”这两个人真的结了婚么,我这边是不知道啦,但是他那边完全没有融入对方朋友圈的迹象嘛。
“现在医生的服务范围还真广。”他的眼睛也转盯电视屏幕,看似无意的在跟我聊天。
“凑巧他还兼职我高中同学,我们是死党。”
“我的房间窗帘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换。”
“张妈说是你的房间我就没有进去了,话说你的房间难道不是你自己布置的么,有什么好换的。”又不是翻新还不换就吃亏。
“房子当初是你一手操办整体装修的。”
哦,意思是说全体都一样啦…刚才就觉得了,现在更加确定了,这个装修真是没品…不过起码有一点让我欣慰,又找到一个十年前后共同的特质,我还是一样的懒。
所以我愉快地摆了个“哈,我怎么会知道”的造型,非常事不关己。
“我就打整了这么多,我感召到你这样的人应该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进入你的领域,”想了想补充一句,“尤其是我。”
你就继续睡粉红色蕾丝边吧。
他没说话,以至我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没有反驳还比较正常,但是没有冷哼一声表示赞同倒还有点奇怪。
又顿了一下。
“你在看什么。”话题转道突然直指一个非常心平气和的方向。
“动画碟,一部分今天买的,一部分从严岩那里端来的,总共十年份的。”卧室里还有大堆的漫画,杂志,现在就知道了一睁眼穿越十年的唯一好处,就是苦苦追着的连载除了各别死相的以外大部分都完结了,十年份,换算成食物就是满汉全席。
所以我继续我的随和。
沙发上坐着的人没了动静,好像也在认真的看,我啃着我的排骨偷偷笑了一下,这个人有时候还蛮有意思的。
然后在屏幕上的热血主角不停升级突破自我解决事件最后干掉大BOSS夕阳的余晖洒下来染红壮烈的青春,我感慨无限,呕死的这部由漫画动画化来的加入原创情节太多我曾一度放弃原来有生之年还是可以看到他结尾的,简直可以抱头痛哭了,我转过脸看猫粮,
“怎么,也有兴趣?”
“念书的时候很喜欢看。”
我以一个“谁都青春过啊”的眼光上下打量他一番,眼角瞟到客厅墙上挂着的钟,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
“其实有个深夜问题我一直都很想问的说。”我把光盘退出来换上一张少女向的,按了暂停坐回来,认认真真的问。
“什么。”
“据说我们结婚三年了…”我伸了三个指头比划了一下,他点点头,“你有你的房间我有我的房间,说明我们分居…这个很符合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状态。”
他等着我提问。
“我们做过没有。”
“做什么?”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说完了才明白,拧了一下眉毛,“你说话还真是直接。”
“那怎么说,‘周公之礼’‘夫妻之实’,或者巨无霸万金油的‘那个’,话说这么直接你都还要反应一下你还真没资格说我。”我指正完毕回到正题,“按照理论来讲问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但是就是因为这段婚姻太奇怪了,所以才要问。”
他直直的看着我,还是开口了,
“没有。”
我噗了一小下,然后移动了一下眼光,发出了个哦的上升音,最后把眼光放到猫粮脸上的时候九转十八弯的把嗯的否定方式进行完毕。
就好像是准备好的。
事实上的确是准备好的,傍晚时分排练过,虽然是比较偏向自己想到的那个答案,结果我还是忍不住几乎重现了这一套今天傍晚站在猫粮房间外听张妈唠叨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个想法后的所有表现。
“我们默契不够,你的这个反应我需要翻译一下。”他平淡的说,眼睛里写满“反正没什么好事”这句话。
“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你要怎么解决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噗了一下,于是眼光飘到你的手上不自觉地那个哦字就挑了上去…但是看到你的脸就觉得行情还很好不应该沦落至此,于是百转千回了一个嗯字否定掉了。”我不但翻译了,还负责的信达雅了一下。
没有喷血也没有挂黑线,他只是这么看着我…终于习惯我的说话方式了?
“话说,我还真不够敬业,既然强抢了民…男,按照国标程序应该等不到洞房那天就凌辱了去的啊,居然藏了娇碰也不碰,嗯,缺乏职业道德。”我继续说,还顺便自我鄙视一下。
“你是在暗示想要履行一下夫妻职责么。”他眼神变得深邃,习惯了他被我一句话噎到或者是冷冰冰的干错无视,突然散出明显属于成年人的危险气息,我感到鸡皮疙瘩顺着背泛滥了起来。
“没有暗示,我只是在鄙视自己,”我的声音有点紧张了,“我现年十七,相信大叔你正直善良守法好公民,不会对未成年下手的。”
“你到底想怎样呢。”他维持一开始的表情,声音低低的说。
“呵。。。呵…你干嘛总问我想怎样,搞得像我要强暴你一样。”我干笑。
他看过来的眼光更肯定了一分。
“你的言行…稍稍有点刻意过头了。”敛去有些危险的气息,他倒像是善意提醒一样的说。
“嗯?”我不理解。
“你说过,二十八岁的你和十七岁的你在性格上几乎是完全相反的,虽然不管是十七岁还是二十八岁我对你都谈不上了解,但是还是可以看出来,你强调这件事强调的有点刻意了…尤其是在我面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