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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个样子让人觉得担心的。”他语调平板倒是答的迅速。
“…哈。”我憋了半天挤出来一个字。
他偏过头看着我,
“在很久之前的某一天,我因为一些事在公司呆到很晚,我离开的时候路过你的办公室,看见你关了灯抱着咖啡光脚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桌上的电脑一直在重复一首很老的歌,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总觉得你在哭,昨天看见你躲在茶水间后,这一幕就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
“…哦。”
“我在那里站了很久,我问自己,我要走过去么,我能说什么呢…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然后我就走了。”
“一个人哭泣是很冷的,猫粮,你的人气值会下降的,”我严肃的谴责,“虽然可能你也没什么人气值。”
“嗯。”他对我的说话方式已经初步练出来,处变不惊的也不知道在对哪一部分表示赞同就那么嗯了。
“那个时候我们结婚了么。”我问。
“嗯,”他点头,有些奇怪,“为什么你总问这个问题。”
“我在找我嫁给你的理由。”我叹了口气,有点自言自语的说,“也不怪你那么冷漠,这样的婚姻,你还真的有生气的理由。”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很轻的问,“那你找到了么。”
“没有,”我答得诚实,“不过也许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是我自暴自弃,你刚好倒霉,没了。”
通常最复杂的事和最简单的事是最容易发生的事。
或者,其实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严岩说,你并不是因为爱那个男人。
不爱就不爱,我又想要找些什么出来呢。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不重要了。
“…”沉默了一会,他开口,却在同一时刻一个巨大的烟花突然在我们头顶的天空绽放,伴随着人们激动的尖叫声,游乐园的中心广场响起音乐,焰火晚会开始了。
他的声音被湮没其中。
我就这样什么也不想问。
“想不想跳舞。”我起身,站到他面前伸出手。
他看我很久,然后微微扬着嘴角接过我的手。
“算你运气好,”摆好造型,我洋洋得意的说,“我爸妈都是舞林高手,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育怎么跳舞了哟…”
“嘶…”跟着音乐才迈出几步,话都没说完,就有人吃痛的倒吸口凉气。
“…不过因为身体协调能力不好一直都没学会…”我也只好补充说明,把踩到他脚上的脚丫子心虚的移开。
我这人是天生的懒人命,身体协调能力不好,大部分的运动都没办法参与。
“你会跳得很好的,”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揽着我发挥主导权,“我领教过。”
所以我们说跳舞最重要的是男伴要带的好。
“等等,等等,我想到了,”我突然就来了劲,我挣脱他,兴致勃勃的把鞋脱掉扔一边,为保持平衡一把抱住他,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就直接踩到他的脚上,“我常常看爱情电影电视小说漫画上有人就这样跳舞,一直都想试试的说。”
一直都觉得这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啊。
“你看的是哪个年代的爱情电视小说漫画。”被踩的人脸色不佳,却没有挣脱。
“…你一个晚上就这句话最伤我的心…”
而且我们说海可枯石可烂沧海可变桑田但是浪漫的套路是万古常青的。
“你不要乱动。”他还真的揽起来就随着音乐小步小步的挪着。
“抱歉,自从我掌管这个身体以后就没有光顾过美容院和健身房了…”我严肃的说,严肃的表达其实我不是胖了一点两点这层含义。
保养是女人的半壁江山,从某很多些方面来看,二十八的那位保养得很不错,但是既然把身体交给我了,起码的觉悟应该也是有了。
他放弃,就这么抱紧了我慢慢的移动着。
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淡淡的烟味,淡淡的烟味。
淡淡的烟味。
“哭什么。”他说。
“没…”从衣服里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我是在用行动夸奖你,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一个能让人哭出来的怀抱。”
他没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了些,慢慢的摇晃着。
“猫粮…”
“嗯?”
“一直喜欢一个人好不好,”我抬起头,看着他光洁的下巴,“就像言情小说男主角就算再怎么沙猪卤肉炖蹄膀雷的把书里书外的人都炸抽过去但是一直喜欢女主角一样,一直喜欢那个人好不好。”
“比喻太奇怪。”他一点也不客气。
“…”我挤眼泪给他看。
“可以了。”他抬起一只手,把我的头按回自己的胸口。
“猫粮…”我挣扎着开口。
“不用说了,至少现在,什么都不要说。”
“就一句,”我历经千辛万苦跋涉着挣扎开口,“刚才跳舞摆造型我搭你肩,那只猫爬你头上去了你知道吧…说实话你头上卧一只猫看起来好像伟嘉猫粮的新款平面广告哦…”
我大概找抽找上瘾了。
第十二章
“我们离婚吧。”在一个风和日丽微风拂面就连许久不见的阳光都出来灿烂一组的某个不是过了很久的悠哉的周末的下午,我在心里用很多的定语描述了这一隆重肃穆而又普通的日子然后甩干了不小心沾在手上的一点墨迹,这样对猫粮说。
他难得没在干正事,捧了本法兰克加里最新的畅销侦探小说在读,听到我的话微微的怔了一下,只两秒钟就抬起头,淡定的开口,
“你又在追求上下文的反差效果?”打了问号也挑了音调表示疑问,但是他那个样子分明就在说这是肯定句。
我噗一声喷了一下,
“完了完了,我会舍不得你的,被我调教的如此可爱。”
他下定决心我是在抽,于是继续低头看手上的书。
下午的阳光温暖的包着他,在他的轮廓上勾出了一层柔软的金色的边,因为不用上班,头发维持着刚起床的样子,微微的凌乱,有一点翘,在阳光下看起来毛毛的。
侧边的脸可以看见低垂着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还有光洁的下巴,衬衣领子松开了两个扣子,没有整理好有一边立着,然后看见里面修长的脖子,喉结时不时的动一下。
他看的很投入,原本伸去拿旁边桌上咖啡的手停在那里,骨节均匀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抚着咖啡杯沿,却一直没有把杯子拿起来。
我就微微的分了一下神。
这个大叔以前就不错现在在我的影响下更是青春焕发日益可口啊。
如此说来要我就这样放弃这么帅的大叔果然还真是有那么点舍不得啊。
我趴在桌子上又看了一会他,还是决定开口继续和他谈论一下刚才的话题,我清了清嗓子,
“凶手是老公爵的独子,宴会的主人,那些失踪的人全部都被他杀了然后拌进了豪华的晚宴里,每天死一个人,每天一道主菜,那些人在二十年前合伙杀了老公爵,而那个不小心迷路开车抛锚又逢大雨被困城堡的冒失鬼男主角其实深藏不露,最后他还故意放走凶手,这是个一般套路的侦探小说…我们离婚吧。”
不怎么爱好务正业的我已经将他不久前买回来的那本书看完了。
他盯着书的造型表情一点没变,不用看都知道颅腔里的那坨肉正在进行着怎样激昂澎湃的运动,我百无聊赖的又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哼着歌嘎滋嘎滋的写上几个字,然后用手拈起来,摇了摇让它自然干,放下又等了一会,再然后那位定住的大叔估计终于把剧情理清楚了,然后散着危险的气息缓慢的把书扔在一边缓慢的站起来缓慢的逼近我。
“皮痒了是吧。”他背光散出重阴影。
在别人看侦探悬疑小说看到一半的时候放鸽子是可以立马拖出去凌迟了的重罪,我赶紧架上准备好的笑脸无比明亮无比灿烂无比阳光把他脸上的重阴影全部变成高光。
“你从午饭过后就在写…”他被我笑的没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