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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一族中任何一人!从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转身,跃起时抬手一扬,一张薄薄纸片疾向霍霆矶射去,待霍霆矶伸手接下,他已消失在朗朗月色下。   
  霍霆矶借着月光运目望去,只见纸上密密绘着一幅经络图释,竟是那为叶疏襄治伤续命的阴寒内功。不禁欣喜至极,抬首与叶疏襄相视而笑。   
  从此后,两人长相伴依,再也不用为续命而苦了。   
  叶疏襄含笑远望林梢轻声道:“师兄,谢谢你。”   
  这张内功图解显然是江焚越早就准备好了要给她的。他故意被林阙颐平所擒,原本就是为了救她而来。师兄,他还是关心她的呵!   
  这一个十五月圆,终于安然渡过。   
  看叶疏襄安然,林阙、颐平上前,颐平娇笑道:“还好,还好,我们终是赶上了,叶姑娘从此可就平安啦!我也用不着再受那吴老头的唠叨了。”   
  霍霆矶与叶疏襄双双一怔,这颐平本是七眩阁江焚越手下,如今现身京城救助已是奇怪,说吴执尚在人世,更是令人吃惊了。   
  霍霆矶与颐平在西樵城中有数面之交,当时已对她身份起过疑心,便问道:“颐平姑娘,那日为霍某送信的,便是姑娘吗?不知现下吴老何处,请姑娘告知。”   
  格格一笑,颐平道:“送信的当然是我,只是没想到霍大人太有本事,这信居然白送了。还好大人安然无事,不然颐平可要被相爷怪罪了。吴执吗,那次他知晓你与叶姑娘出事,硬要赶去湖边,结果被江焚越手下打成重伤,现下正在折柳湖边养伤呢。”   
  轻啊一声,叶疏襄喜道:“原来吴伯真的没事!”   
  霍霆矶看她展颜,也笑道:“原来颐平姑娘也是相爷手下,霍某真是看走眼了。”   
  一旁林阙横她一眼道:“非但是霍大人,我也被她骗了好几年呢!”他自五年前在官宴上见到颐平一面后,情生意动再也不能收回。当时她还是那钱立谦府中的舞姬,他已为她不惜违抗父命拒不另娶。到颐平入七眩阁,他更是故意毁印随她同至西樵城,一番苦恋实在是费尽心思。谁知这颐平却是宰相安排在那钱立谦及江焚越身边的一着暗棋,倒是白让他愁苦了那么多年。   
  颐平眼波流转,娇媚轻笑,“我若这么容易被你们看破,那也不用叫做妙狐啦!”   
  月正中天,一时间清辉遍野,言笑随风传送。   
  折柳湖,景物依旧,心情暗换。   
  两人携手一路自京城游览归来,足足用去了二十多日。   
  立在阔别一月的熟悉小屋外,叶疏襄脸上抑不住激动神色,扬声唤道:“吴伯,你在吗?”   
  “小姐!”只听得屋内脚步急促,吴伯已双眼放光跑了出来,见到叶疏襄喜不自禁,“小姐,你终于回来了,那妖狐果然没有骗我。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哪!”   
  叶疏襄被他逗得格格一笑,“吴伯,没见你这么久,怎么你开始吃素信佛了吗?”   
  吴伯嘿嘿一笑,也觉自己太过婆妈了些。   
  一旁霍霆矶微笑静看两人相见后,上前一躬道:“吴伯。”   
  吴伯这才分神看到霍霆矶,连声道:“不敢不敢,霍大人请勿多礼啊!”   
  “吴伯,我已不是什么大人了,你就直唤我霆矶吧!”此时官职尽去,霍霆矶却并不觉丝毫黯然,反倒轻松开怀许多。   
  “好,好!”吴伯喜笑颜开,脸上皱纹真如老菊盛开。   
  待吴伯暂离,两人漫步湖边,忆起往事,叶疏襄不由轻轻一叹。   
  霍霆矶在旁听得,转身面对她,道:“疏儿,你叹气,是否心中还有遗憾?”   
  叶疏襄摇首,“霍大哥,能得与你在一起,我怎的还会有遗憾?”   
  “是吗?”霍霆矶唇角微扬,“那霍大哥送你的东西,便权当锦上添花吧。”伸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予叶疏襄。   
  眼含疑问地看他一眼,叶疏襄轻轻打开木盒,忽地低呼一声。盒中,赫然是一件琉璃饰物,通体赤红流金,雕成凤羽形状,顶端用银线空过,竟是用那丹凤碎片制成的一条项链。   
  轻轻拈起凤羽,叶疏襄含泪浅笑。他为她细心至此,她今生今世怎还会有遗憾?   
  阳光明媚,照上凤羽细腻纹理,折射出道道流光,明艳异常。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