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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金发女郎都喜欢超级猛男?不喜欢你这种小白脸?”惑已奸笑着说。
“去死吧你,你还不是一样!有资格说我吗?”
于是,两个兄弟展开枕头大战。
只是,他们在快乐而平静的成长的同时,都不知道一个秘密,由惑已的母亲十年前精心策划的秘密……这个被惑已叫了十年的纯姐姐——藤木纯,是个赝品……
而真正的藤木纯,此时正坐在洒满月光的木地板上,和璘数着一个个的硬币。
电灯还没有装好,却一点也不黑,轻柔的月光像层纱一样披在她们身上,在闷热的夜晚感觉到一丝苍凉。
纯吃着一碗方便面,里面飘着一个荷包蛋。她把蛋白夹起来,一口塞到璘的嘴里,她知道璘很爱吃蛋白。
璘边低头边嚼着蛋白,嘴里发出呜呜的数数声,待璘数完钱后,纯的方便面也已经吃完。
“除去你的学费,一共还剩下一千一百八十三块!”璘开心地说。
“怎么就剩这么点了?不是有拆迁补偿款吗?”纯边擦嘴边说。
“都交房租,押金,还有中介费了。”璘想了想,然后点出七张一百块钞票塞到纯的手里说:“这些钱,先当你第一个月的生活费!刚开学,肯定要置备一些东西。说不定还要交一些零散的钱。呀!完了!我还没给你买棉被呢!!”璘惊呼。
“没关系,明天报完到在一起去买也可以!”
“嗯,对了,你要和同寝室的同学搞好关系,不总是摆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关系好了大家才会照顾你!”
“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
“还有,以后节假日要回来,你好好读书,不要想的钱的事情,你姐姐我很能干的!放心啦!”璘拍拍胸脯自信的说。
她看着璘不放心的一直交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还有还有,不要舍不得吃饭,去食堂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学习那么累,要好好补充身体才行!”
“哦!!对了还有,不许跟老师吵架哦!要是有同学欺负你,能忍就忍过去了,不要上去就把人家打成稀巴兰,要是被学校处分那就糟了!!”
“啊,差点忘了…………还有还有…………”
在璘的交代中,纯渐渐蜷起身体,头埋得很低很低,月光报国的她格外寂寞忧伤,像一直受伤的小兽。她说:“璘,我不想和你分开……”
璘一愣,定定的看着她。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地面。她爬过去,坐在她身边,身体靠在床边,幽幽的说:“我也不想,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可是没有办法,学校太远了,你只能住宿……”
“璘,我们上学吧。”她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很久很久,空气中没有任何声音,当夜晚的冷等吹进来,吹起白色窗帘,让人感觉一阵阵的寒颤。璘淡淡的说了一句:“纯……我们毫无选择……”
纯……我们毫无选择,就像你说的,这就是生活,我们只能接受。只要你好好学习,我相信以后我们回过得很幸福很幸福的,我坚信着,一直坚信着……苦尽甘来,我们也一样……
于是那晚,她们相拥睡在狭窄的小床上,夜晚的风轻轻的吹着,寂静的夜晚可以听到蛐蛐的歌唱。如此宁静的夜晚,两个女孩却一夜无眠……
你我都是狐狸精 第六章 第69章逃亡生涯
章节字数:3261 更新时间:08…03…13 20:27
安流云坐了三天的火车,他不知道去哪,但越远离那个城市越好。他的兜里揣着1000块钱和一张照片。那1000块是走之前剃刀塞给他的,他本来坚持不要,但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的喉结上下翻了翻,收下了。他的手一直在兜里握着那一千块,直到汗把表层的纸币浸湿,这是他的救命钱。
他想起第一次遇见剃刀,两个帮派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打得筋疲力尽,只剩下他和剃刀面对面的扶住膝盖喘着粗气。剃刀问:“兄弟,什么来头。”
“五帮无派。”
“好,是条汉子。”
于是两个男人握手言和,两个小帮派合并,安流云和剃刀不打不相识,凭着两个人的机智过人在东去一片名声越来越响。
照片是在他姐结婚的时候,新郎官给他和小璘,小纯拍的。三个人穿得很整齐,璘站在中间,笑得很灿烂。
他看着,不知不觉地笑起来,将照片小心的放在了上衣兜里。
餐车过去,他叫住,要了一盒最便宜的盒饭,坐在肮脏的角落里狼吞虎咽的吃着。
火车开到终点站,他下车,混在鱼龙混杂的人群里检票。他的胡碴三天没刮了,衬衫也已经脏得不像样,看起来又落魄又颓废。检票员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放他过去。
车站修得很好,看起来是个大城市,每个售票窗口都挤满了人,人们提着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的等着火车。
安流云在一个小摊前,买了一包烟和一瓶水,他问这里是哪里,老板娘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带着鄙夷的说:“广州。”
广州,他竟然到了广州。
他跟着人群走了好久,终于找到火车站的出口。
刺眼的阳光照过来,让他有些晕眩。伤害没有完全好,偶尔传来的疼痛和阳光的强烈照射让他觉得神情恍惚。到处是拉客的出租车司机和载客的大巴,空气中人的汗味和汽车的尾气混杂在一起,让他的威力翻江倒海。出租司机看了看他,没有理他。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张望着这个城市的繁华。他想起来他所在的城市,那里有他最爱的人,被他留在了那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到她……她默默地想。
那个吻的触感还停留在嘴边,有的时候他会不由自主地摸摸嘴唇,然后不知不觉地傻笑起来。
走了很远,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疲乏,于是坐在公车站牌下,乘凉休息。
不经意的,他瞥到有站牌上有很多小广告,密密麻麻的盖满站牌。他走过去,看到一个办各种证件的小名片。
背下电话,他跑到一个公用电话亭,拨通号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半普通话半广东话的声音。
“我需要一个身份证,多少钱?”
男人想了想,说:“400。”
安流云冷冷得说:“算了。”
“诶,兄弟,300也行。”男人赶紧说。
“当我外行是吗?”
“240,成本价,不能再低了,咱也别250了,数字不吉利。”
“好,在哪见?”
“你来南京路XX小区,我在门口等你。”
走出小区门,他在阳光下看着完全可以以假乱真的身份证,上面写着,池枫,男,81年出生,山西xx人。当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决定找一份工作,至少能在这个城市活下去。大多数餐饮店只要女服务员,他四处碰壁,都没成功。
他颓废的坐在路边,手里的矿泉水已经见底,身上剩下的几百块钱,不知道能撑多久。
没想到,我安流云竟然有今天。他苦笑着。
夜色降临,路灯连成一片,闪耀的霓虹灯下,照耀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他决定先找个便宜的旅馆洗个早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继续找工作。
底下旅馆里二十多平米的小屋里,昏暗的灯光,浑浊的空气,刺鼻的烟味和汗脚尾混杂在一起,另他难以入睡。
这里大多是进城的民工,五湖四海的陌生人聚集在这里,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有一搭没一搭的交谈着。
五个年轻的小伙子光着膀子汗流浃背的赌钱,大吵大嚷,让他难以入睡。
“嘿,哥们儿,打哪来?”一只烟递过来,他转过身,看到一个面容憨厚的苍老男人,姓张,过不去四十岁,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冲他和善的笑着。
他声称自己不会抽烟,让了回去。
“山西。”
“听你口音可不象山西人。”
安流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来广州给人打工是吗?”
“嗯。”
“哎……这年头,农民苦啊。都说改革改革,日子好过了,可我咂觉得这日子越发的让人活不下去了呢?一年种的粮食刨去化肥,农税,根本剩不了几个钱了,这些年,娃儿的学费越来越高……要人命啊……”老张抽着廉价的烟,低着头一脸苦闷。
“小兄弟,我看你气质不凡,不象庄稼人,大学生吧。”
“不是,我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