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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那算了,反正我说过你快乐我就快乐了嘛。
罗梦哈哈大笑说:那华哥你快点不快乐,你不快乐我就快乐了。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说:敢绕我话,敲死你。
罗梦呵呵一笑说:华哥,我们今天中午是不是要吃素啊。
我说:我又没归依佛门,为什么要吃素。
罗梦说:就吃一次嘛。
我说:那就吃饼干不吃其它的了。
罗梦说:好。
到了下午四点罗梦就说:好饿啊。
我说:不吃肉是不行的。
罗梦说:我们真摆脱不了肉身啊。
我说:是啊,所以我们无法归依佛门。
这是秋的最后几天,望不到边的原始森林在偏西太阳的映照下仍然一片翠绿,梯田下的小溪通向太阳将要落下的 地方,真是一条小溪天际流啊。炊烟正从农家的房舍升起,此时的这个地方是那样的让人心情平静,估计想自杀的人看到这种景象都会寻死回头。各式各样的小鸟在太阳偏西的傍晚打情骂哨地飞回树林准备过夜,我和罗梦也手牵着手的准备回振红旅馆过夜。
回到振红旅馆老阿姨坐在前台正在吃饭,见我们回来放下手中的碗问道:回来拉,吃饭没有。
我说:吃过了。
老阿姨说:今天都去哪里玩了?玩得开心不?
罗梦说:我们去缅寺和小河玩了,好好开心的。
老阿姨说:看你那幸福样,一看就是被这小伙子宠着了,年轻真好啊哎。
罗梦说:他啊,不欺负我就算老天有眼了。
我马上说:我现在是想欺负都没办法啊。
阿姨对我说:如果你不带个女的我肯定能帮你叫个,年轻人啊,要对这女孩子好点啊,别像所有坏男人一样欺负人家了就不要人家了。
我说:她还没被欺负过,我等待着要一直欺负她。
罗梦说:就知道乱说,回去休息吧,我累了,阿姨你慢慢吃。
第三天的清晨我和罗梦拦了辆中巴客运车把我的自行车栓在车顶的货物架后上了车,这车仅仅用一个半小时就把我和罗梦花了一个白天所走的路程给走完了。
又回到了小县城,又开始了循规蹈矩的生活。
我不喜欢,还得接受,多么痛苦,无从选择。
冬又来,每天清晨走在路上随手一抓都可以抓到大雾,大雾潮湿的水气洒落在我的身上。当年冬天,我和太保葫芦三人热衷于去爬一些陌生的高山,有那么一次我们三人去到一座大山脚下的时候发现有片很大的橘子林,果树上挂满了硕果。我们三人找了个空隙钻进围栏狂摘不止,待我们的大包装满正要逃离的时候不幸被远处僚望台的家伙发现,那家伙深知自己追过来肯定没戏,所以放了三只狼狗追了过来,真是一狗对一人啊,我们三人顿时吓得力大无穷转身就跑,连围栏都是跳出来的,在跑的时候我们尽全力抱紧我们装满果的包,必定是自己的劳动成果啊,不能因为几只狼狗就放弃,那就太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了,所幸那狗是狗中败类,而我们是跑步高手,所以没有被追上。
待爬到山顶后,我们打开背包一数所偷的果,足有两百个,我们三人马上坐下就吃,吃的过程中竟然没有出现哄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太多了没有必要抢,看来共产主义就是这样的啊!吃完后感觉自己一下子增加了不少重量,原来生活这么美好?
此后生活很长时间没有任何亮色。
直到后来班中有两个不太熟悉的女孩子因无法忍受住集体宿舍的痛苦,决定搬出去住,而我因为是在外租房子住的权威人物,所以很自然这两个妞来到我桌旁咨询我。
我说:这还不简单,我房东家还有一个空房,就我屋子的隔壁,你们搬去不就行了。
在她们考虑的时候我亮了一下自己的肌肉继续说:凭我的身手,保护你们的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有我在,放心吧,你说是不是啊罗梦?
一旁的罗梦瞪我一眼后对那两妞说:有他在才不安全。
对方一妞马上说:没事,我不怕色狼,就他那里了
毫无疑问地我成了这两妞搬家的头号搬运者,在逐渐的熟悉中知道一个叫静,一个叫狂,从名中就可以看出这两人的性格,静是个文静且漂亮的女孩,外表上看正是我所喜欢的情人类型,而狂则是开朗活泼的女孩,外表上正是我所喜欢的女性朋友类型。
搬进去的时候我跟房东说:阿姨,这可不是我带来过夜的,是人家自己要来定居的。
阿姨哈哈一笑没有拒绝,有人来住有钱收嘛,谁会拒绝呢?
在某些时间里,我觉得我喜欢了上静这妞,而问题是很多人已经对静虎视眈眈,其中太保就是一个,我问他:你不喜欢肥胖类型的吗?怎么换口味拉?
太保说:华哥,要现实啊,我怕粮草供应不足啊。
我说:这么说我俩从兄弟变成情敌了。
太保说:这就得看谁有本事了。
我说:好。
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让眼前美女先上钩,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我在跟静狂聊天的时候时常编织一恐怖故事吓他们,结果当然是静和狂一下课就等着我要跟我一起回去。只是静话很少,通常是我问三句她回一句,使得我想和她套近乎无法进行,我真恨不得把她的嘴搬开让她说话。狂跟我倒是说什么都可以投机地聊下去,害得房东阿姨问我是不是在追狂,这一说吓我一跳,要是追猫不成反把耗子勾引了就不好了。
很不幸的是,当我寻好机会向此人表白的时候,她说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是什么局里面的,这个回答让我大跌眼镜,对她的好感一秒之间全化为乌有,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太保时太保说:妈的华哥我们真是只能做兄弟不能做情敌啊。
罗梦听到这个消息后哈哈大笑,说:华哥,我是量身为你定做的,你不要,现在知道错了吧。
我说:可以挽救吗?
罗梦说:得看心情。
慢慢地在这个班中认识了不少女孩子,整天华哥华哥地叫着,我说我又不是古惑仔别老这么叫,她们的回答则是可你长得一副古惑仔模样啊。
后来,从其他班转来一个家伙到我们班,这家伙叫李杰,长得他M逼更像古惑仔,我俩一见面就兄弟想称,虽然我们都长得很古惑仔,但对电影里的古惑仔恨之入骨,恨不得在现实中见一个揍一个,他们所宣扬的义气只有毒害小少年的本领。
杰兄的加盟,使得我们在各种体育赛事中实力大增。
但是当这个冬天结束后,我却对这些事情失去兴趣,杰更是天天开始逃课,偶尔见到一次都像肾亏一样满脸憔悴,整天烂醉如泥。
直到某天杰把我叫出来喝酒讲了一些他的事情给我听,我才明白此人的内心痛苦。
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坚信。
杰说:但愿。我说:我们打个赌。
杰问:什么?
我说:我们班不是有个特别凶的妞吗,你把她追到,以后的酒我包了。
杰马上信心十足地说:好,一言为定。
我说:有个条件,得回来上课。
杰说;那当然,追那样的妞还真得回。
结果是杰三天就追到手了。
我问:你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搞定的?
杰说:一个是个人魅力,另一个是方法。
我问:什么方法?
杰说:引妞如室霸王硬上弓。
我说:好方法。
冬的后几日冬雨连绵不断地如同受了伤的女人的眼泪下个不停,
春又来,我却还没有从冬眠中真正苏醒过来,我骑着自行车闲逛在刚被春雨帮洗过澡的大街,冬眠过的县城已经活跃了起来,大街上各色服装店都打出冬装低价出售的标语,各个政府单位门前的“欢度春节”的横幅还没有摘下。时间又在我们面前播下不同种子等着秋天的到来,我们也跟着春风的脚步开始无法预知的生活
时间就像我们的每个器官都在不停地坚决运作着。社会飞速发展,我们龌龊成长;生活水平逐年提高,钞票却总不够花消;浪哥好久不见,不知是死是活;太保电脑游戏,每天都不耽搁;葫芦准备寻找个伴,一直没有成功;我和罗梦关系不明不白,谁都不想捅破。
春让整个县城处在绿色的包围中,几场春雨帮被我们踩了整个冬天后变黄的草坪恢复了它该有的颜色。
时间就像每天都有车祸一样正常运行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