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歪走向远方的脚步却是如此的坚决就如同当初伸向政治老师胸部的手一样。
小歪相信未来刚刚开始。
虽然下一个一秒都属于未来。
……
送走歪兄正是晚上八点,愿歪兄未来前途一片光明,虽然前途都是光明黑暗平分秋色的。
歪兄走后的第四天晚上给我打来电话通报了他在深圳的境况,描述的大致境况是:
火车已经跑了22个小时22个分钟22个秒,终于在北京时间上午11点11分11秒停靠在这个据说是改革开放出来的深圳火车站,歪兄提起行李在火车停住的下一个一分钟终于两脚踩在这离火车车厢100个厘米的改革开放出来的深圳土地。
走出火车站,深圳的天气暖洋洋让人不停掉汗,遍地的高楼直指苍穹让歪兄感觉自己是何等的渺小。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让歪兄耳目一新,歪兄像个刚从母亲生殖器里出来的孩子分不清这个全新地方的南北东西,当然比刚从生殖器里出来的孩子要聪明一点的地方是歪兄还能分清前后左右。
当务之急就是要对这个城市的有个粗略地认识,歪兄从一个老奶奶手中买了份地图,老奶奶不小心给了份广州地图,当歪兄发现时老奶奶已经不见了。然后歪兄重新找了个卖地图的,没买的时候歪兄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已经有份地图了,然后歪兄在找地图的时候把自己手中的广州地图掉包了一张他手中的深圳地图,歪兄相信这应该算不了大的违法,不就是同等价值的东西换同等价值的东西吗?而且相信他都不会发现。
歪兄凭借自己花了无数父母的钱从一个叫做学校的地方学来的知识分清楚了这个城市的东西南北,歪兄知道自己的老家在这个城市的遥远西北方向,而这个城市的对面是1997年收回的香港。歪兄站在这个繁华都市的繁华火车站外的繁华街道怅然若失,感觉自己迷失在人类制造的现代都市丛林。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歪兄都觉得将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事实是的确是全新的开始,只是这种全新是一种新落魄的全新。歪兄怀着拥有大把人民币的无限渴求准备深圳的谋生生活,歪兄找了个十块钱一晚的店把自己的破包扔里面就去公共卫生间洗了个澡,想把自己这么多天从西北方向一路带来的所有污垢洗掉,不幸的是人表面的污垢可以洗掉但内心的肮脏却无法消磨,就算是用硫酸也不能够毁去,这个真理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正确的,就算把全世界的炸药拿来炸也无法炸开这真理。洗完澡后歪兄就开始了找寻工作的脚步,半天过后毫无所获在陌生城市的第一个黑夜却将要来临,说是黑夜来临但这个繁华都市却没有一秒种有要睡下去的意思,人们没日没夜的繁忙着,为了不同的生活目标,然后等带着老死,当然也不排除不老死也不想死但是上帝安排他死的人,比如车祸、火灾、自然灾害等等等等之类让人死去的事情。
昏黄的太阳失落地掉了下去将去照亮新的地方,昏黄的城市灯火精神抖擞地开始为了自称文明的人类工作,文明的人类开始了新一夜的不文明生活。歪兄坐在这个繁华都市的某个角落看着人潮汹涌里的都市里的人群在歪兄面前匆忙着,他们有的准备去应酬、有的准备去上班、有的刚刚下班准备回家、有的正在去嫖娼的路上、有的正准备被嫖、有的准备去寻死、有的准备去寻快活、有的人家产亿万、有的人穷困潦倒、有的人已经吃饱了、有的人还饿着肚子等等等等。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与歪兄没有任何关系,歪兄现在所关心的问题是歪兄什么时候能找到谋生的工作,什么时候能找到让歪兄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歪兄坚信谋生的工作会有的解决生理问题的女人也会有的,问题的关键是有的不出现,出现的不适合。
很多时候歪兄觉得在陌生地方天黑下是件很失落的事情,因为黑下的都市才是真正暴露无疑的时候,而这种暴露无疑会让自己感到自卑和伤感,因为你会发现这个都市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你自己,想解决下生理问题都得花掉印有毛主席头像的人民币一张,想想真是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夜的城市喧闹得让歪兄觉得不是在人间,自然的黑暗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并没有完全吞噬人类的光明,当然人类的光明也无法吞噬自然的黑暗,何况黑暗的是人类本身。
歪兄第二天醒来是被窗外的汽车轰鸣声喇叭声给吵醒的,多少年来歪兄都是在乡下靠大公鸡的叫声给吵醒的,现在歪兄感觉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事实是歪兄本来就到了一个与农村截然不同的世界虽然都是在同一个地球。歪兄穿好衣服走出十元店在路边买了两个馒头津津有味地吃完后准备新一天的找寻工作,闷热的大街上妞儿成堆,各个貌美如花花枝招展;上穿薄衣胸脯大大,下穿超短mei腿丝袜;到古塞过赵飞燕,到今塞过林志玲;看一眼,口水长流;看两眼,小弟翘起;看三眼,哎呀妈呀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得犯罪了;美女是大把多的,属于歪兄的是暂时没有的。歪兄看着眼前一个塞着一个美丽的女人胸部又想起自己因为摸女人胸部而流落到此的过程,想想真是让人伤感,难道那一摸就成绝摸了吗?
歪兄拖着自己肮脏的身体带着自己肮脏的心灵走在这肮脏的街道,走了很多街道进了很多人才市场皆没有任何收获,然后只能又拖着肮脏的身体带着肮脏的心灵走在回去的肮脏道路上,不一会就回到了肮脏的十元店,歪兄提了自己的破包走出十元店,天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歪兄提着自己的破包游荡在繁华的深圳大街,失落的模样非常残念,就连乞丐见到都会用鄙视的眼光看歪兄,这说明每个人都有鄙视别人的权利,况且是在高人一头的时候,眼前的乞丐高歪兄一头的地方就是他们有个有收入的工作而歪兄没有。歪兄鄙视地回了一眼乞丐心里说道:妈的,我们曾是同行啊,你们也太不尊重同行了。
天黑下的时候也是歪兄肚子饿的时候,这注定歪兄的下一个事情就是找地方吃饭。
夜还没有黑够,歪兄吃够了从一个快餐店走了出来,这个城市又开始灯火辉煌,也就是说这个城市将要开始夜的繁忙,而歪兄到了黑夜就注定繁忙不起来,歪兄要做的事情就是看着从未见过的霓虹灯发呆或者看着车流人流发呆,总之事情就是发呆和失落。有的时候歪兄觉得人生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从出生的那一秒种开始的以后所有一秒钟都是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支配着以后该发生什么事情,正因为这样人类才会悲哀的悲哀幸运的幸运穷困的穷困富贵的富贵…。
可是既然是注定的,自己又为何不顾路途遥远地来到这个陌生地方寻求希望呢?难道自己的挣扎和思维也是被控制和注定的?
走着走着过了一个天桥歪兄就到了红树林公园,公园沿海而建,海的对面是香港,隐约间可以看到万家灯火在海的对岸闪烁。两个繁华的都市隔海相望,一个在陆上一个在海上,而此时歪兄正好夹在这两个城市的中央,歪兄感觉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繁华中却被这个世界遗忘。歪兄坐在海边的围栏看着夜空下的海洋,它平淡地躺在眼前却连接了整个地球,歪兄感觉自己只要一个动作就可以去拥抱它了,这个想法让歪兄有个想跳下去的冲动,想想身前身后的两个繁华都市都没有歪兄的容身之处,也许跳下去后到了另一个世界将有歪兄的容身之处,但是歪兄又想到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女人未必比现实中的女人好看,这个想法让歪兄决定坚决地留在这个世界,虽然目前现实中的漂亮妞没有让歪兄拥抱休息的。
歪兄拥抱着自己的旅行包躺到公园的草地上,歪兄的头朝向深圳脚朝向香港,很多蚊子和其它昆虫对歪兄的到来给了最热烈的欢迎,各个都来亲吻歪兄,真是和谐社会主义下的虫文关怀,更是人与动物和谐发展的最好见证。夜已经深得差不多了,海的对面和公园的后面依然灯火通明,但歪兄所躺着的这一小块地方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黑下,黑得伸脚都看不到五指但小昆虫们却能够正确无误地找到歪兄裸露的任何皮肤部位进行亲吻,真是辛苦它们了,它们也是为了活下去啊,只是此刻它们似乎比歪兄要幸运得多。
歪兄在蚊虫的亲吻中睡去,醒来是被瘙痒和饥饿给弄醒的,人最大本能就是饿了要找吃的,清晨早起的卖早餐的阿姨推着车从歪兄身边走过,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