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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三年前我虽败在你的手上,”
转而望了一眼身后,“只不过此时,先不说我的六个兄弟,就只我和我妹妹玲珑联手,你能有几分把握胜过我们?”
莫一兮不答反问:“你又能有几分把握从我手里逃脱?”
呼延晏一愣,良久不语。
莫一兮缓缓抽出背后承影剑,凝望着剑柄上银色龙雕之案,沉声道:“可惜你我今日必须有一人葬身于这峰谷之中,呼延晏,如果当初。。。。。。”想要说些什么,终于忍住了不说。
呼延晏微眯双眼,显然知道莫一兮想要说什么,竟流露出向往神色,右手却是缓缓的解下了马鞍上的三尺弯刀,望着刀柄上镌刻着的”嗜命“二字,喃喃自语:“可惜回不去了,不知道这次是我的刀狂还是你的剑快?”
微微顿了一下,冷冷说道:“莫一兮,如今倭寇四起,海盗猖獗,大明早晚会灭亡的,而你们戚家军,也只不过是炮灰而已!!!”
莫一兮神色有些黯然,更多的却是无奈,定睛看了看右手拇指上的“琉璃钏”,眼眸中流露出无边的怒火,手中承影剑一紧,沉声道:“多言无益,请!!!”
左手握剑,剑尖只是斜指向地,只是整个人如同换了模样,没有了落寞,没有了黯然,更多了却是一股正气,无边的凛然。
呼延晏双眸一亮,如同喷出烈火一般,却是举刀向天,杀气陡然四生,纵马向前跃去。
莫一兮右手内转半圆,轻轻向地一击,整个人却跃空中离地三丈有余,拇指上的“琉璃钏”不知为何蠢蠢欲动起来,竟要呼之欲出。
霎间峡谷上的人儿却都已经变得飘忽不定,难以捉磨。
“杀!”一声厉喝,声音从icu04号房吼出,气息之强,力穿三堵之墙。
护士站的小护士听到声音立即朝icu04病房急奔过来,心想:“这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在医院里大喊大叫?”
这一声厉喝惊呆了正提水壶往水杯里倒茶的刘晓璟,一下子呆住了在那里,难道是儿子喊出来的?
虽然她希望儿子无性命之忧,可看着偌大个儿子,近一米八零个头却浑身被纱布紧紧裹着,像个木乃伊似的,只露了口、眼、鼻,况且鼻子中还插着氧气管,怎么可能嘶吼呢?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儿子睁大着双眼在打量这里的一切······水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刘晓璟突然惊喜的喊道:“兰钧、兰钧、兰、”
有种想要拥抱儿子的冲动,突然意识到儿子还在病床上,急忙朝外喊:“毅,儿子醒了。毅,兰钧他醒了。”惊喜心情溢于言表。
没过多久,从门外跑来一个中年男子,脸型有些消瘦,显得憔悴不已,显然就是刘晓璟的丈夫……贺毅,他身后跟着一副黑着脸,嘟着嘴,穿白大褂的青年。
“请你轻声一些,好不好?”
穿白大褂的青年满脸不愉快的责怪道:“这里是重症监护病房,不是你家,有没有想过其他病人家属的感受?”
“是,是,是,史医生,你说的对,”刘晓璟连忙迭声道:“你看,我是开心过头了,对不起,对不起。”
刘晓璟心道:“虽然主治医生不是他,但在医院里,哪个也是不能得罪的,万一得罪了,他在儿子里药里少用些剂量,或者少拿些药物,自己又看不出来,那可就苦了儿子。”
“哼”那个史医生瞟了刘晓璟一眼,以表达不满,俯下身去察看贺兰钧的病情,突然心中一愣,这个病人怎么有种容易让人产生畏惧感的感觉呢?
对!眼睛,就是他的眼睛,犀利的眼神犹如利刃般锋利,让人无法喘气。
心中不免疑惑道:“严医生说这个床的病人极有可能成植物人,康复的几率几乎为0,可是他现在眼睛清澈透明,如果不是被裹在床上,丝毫看不出有伤的样子,况且怎么会有如此锐利的眼神?”
“你是何人?”贺兰钧突然沉声问道。
“我,我是史耀前啊!”史医生心中一愣,不知觉的向后退了两步,竟无法抗拒贺兰钧语气中所产生的威严之势。
“死要钱?”贺兰钧有些迷惑和迷惘。
转而眼光一冷,大喊道:“呼延晏,既然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莫要给我藏头露尾的!!!戚家军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
刘晓璟看着儿子胡言乱语不免有些伤感。
当听到儿子出车祸时,自己急忙赶来,却告知需签病危通知单,当时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第二天被告知情况有所好转,她那绝望的心才有所安定下来,可现在看到儿子胡言乱语的样子,犹如精神病发作是的,莫非车祸伤到头部?变成神经病了?
可如果真的是神经病,儿子将来可怎么办?他还没有结婚生子呢?不由得觉得那个司机可恶至极,撞人后,却扬长而去,实在是可恶至极。
一连串问题立即出现在刘晓璟的思绪之中。
凡世人大概都是如此,只要眼前紧急状况一过,立马都会想未来怎么样?未来该怎么办?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刘晓璟起身用右手向贺兰钧额头探去,想要看看儿子是发烧烧坏的,还是真被撞成神经病了?真是车祸会不会导致神经病这个刘晓璟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儿子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你又是何人?”
贺兰钧的一句话差点把刘晓璟吃惊的跳了起来,她收回了手,看了看身后,用手指指着自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忧虑,“我?我是妈妈啊!”转而望了一眼史医生,示意难道是撞失忆了?
“妈妈?”贺兰钧疑惑的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露出惊骇。
飞快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全部竟都是陌生的脸孔,更是他所未见过的奇异打扮,让他深感疑惑的是:“前不远处,好像有自己的倒影?整个人被白色的布裹着,只是他很清楚,显然被裹着那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为什么会有同样的动作,竟和水中倒影并无迥异?”
这是在什么地方?东亚?漠南?漠北?还是在漠西?他们又是何许人?看起来不像对我有敌意的样子。
自己的头好痛,怎么体内感觉不到内力的所在?无法提取一丝真气。心中有些惊骇莫名,自己竟然伤的这么重,难道呼延晏的“无相术”这些年长进这么多?不,这个人不是莫一兮,至少不会是莫一兮的身体。
脑袋隐隐有些作痛,突然脑海中出现一幕: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对着自己闪了几下?难道是暗器?瞬间它朝自己冲了过来,自己却飞了起来。不,那不是自己,那是一个文弱的书生,打扮和眼前的这些人有些相似,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难道就是那个书生?
莫一兮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波折无数。8岁会吟诗作对,被誉为“神童”,17岁投笔从戎,踏入江湖,纵横江湖11载,无一场败绩。27岁就成了戚家军的得力大将,可以说的精神都是铁打的,这会的功夫已经恢复了冷静,静看身边的这一切,既然莫一兮已经不是莫一兮了,那这是哪里?戚家军在哪里?戚惜忆在哪里?这里京师又有多远呢?
这些问题转瞬被一张狂野粗旷的面孔压制的无影无踪。
“呼延晏!”他又是狂吼了一声,几乎把身前的史医生吓破掉单。
他犹记得当时虽说以一挡八,但自己并没有处于下风,可是当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时,渐渐气息难以调息,不知是不是出手诡异的呼延晏的妹妹呼延玲珑搞得鬼把戏?
只是不知为何,自己手指上的“琉璃钏”却发出一道光芒,自己却昏死过去,不曾记得当下发生的事情。
琉璃钏?惜忆?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浮现在他的脑海,嘴角一丝调皮的微笑,伸手将一块古怪的指镯戴在了自己右手拇指之上,嘟起嘴道:“一兮,我要你每时每刻都要想我,念我,每当看到这块指镯的时候就要想我一次。”
如秋水般的眼眸中闪现着温柔的光芒,这样宛若仙子的女子没人会把她和“神鬼难逃狼筅手”联系起来,更没人知道她是戚继光的义女。
可是莫一兮知道,因为他已经和戚惜忆私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