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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啦!把毛衣脱掉!”彦祁掀起她的毛衣,要帮她脱掉。
“不行不行!”闻人若死死按住,急得直摇头。
彦祁只好作罢,侧身搂住她的腰抱在怀里,嘴里却抱怨道:“毛衣很膈应人啊。”
闻人若抿了抿嘴唇,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快睡!”
“好吧好吧!”彦祁无奈,只好闭眼。
十分钟后。
彦祁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毛衣:“睡不着,你的毛衣扎得我好难受,脱了好不好?”
“还是不要了。”闻人若掰着他的手,严防死守。
“若若,我的好若若……”彦祁亲着她的脸颊,柔声似雨:“我就抱着你睡觉而已,你里面还穿着保暖内衣的不是吗?我睡的不舒服,你躺的也不舒服啊!脱了!嗯?”
“宝贝,乖嘛……”
他温柔中带着几分诱惑,磁性的嗓音更像是一首催眠曲,一步一步的攻城掠池。当闻人若渐渐迷失在彦祁温柔的陷阱里,从未有人触碰过的领地,被男人火热的手掌包裹住,她才蓦地发现城墙正在失守。
胸口的揉捏越来越重,喷在她耳边的呼吸慢慢向颈脖下移,柔滑的舌头时不时的带给她战栗的触感,薄被掩住的地方,男人抬腿磨蹭着她的大腿根,努力想要挤进她闭合的双腿之间。
闻人若哭笑不得,怪不得人家说:宁愿相信这个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头脑发热了,居然任凭彦祁一步步的诱惑着,脱了毛衣,脱秋衣……直到两人几乎“坦诚相待”。
“你别动啦!我们只单纯的睡觉好不好?”她几乎要哭出声来,手掌使劲推着他的胸膛,做着最后的抗争。
“好……我不动,我不动,你别怕……”彦祁抬起头,眼里波涛汹涌,但看到闻人若表现出来的紧张和恐惧,还是咬了咬牙,同意了。
闻人若嘘了一口气,稍稍放宽了心。
虽然,搂着她的手还是在她腰间缓缓的游走着,好在并没有太逾矩的动作。
彦祁也似乎是真得犯困了。不久,沉重的呼吸声便缓了下来,闻人若睁眼看着天花板,庆幸他们没有跨出那一步。她并不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女孩,一步步的被彦祁哄着脱了衣服,一方面是因为他实在狡猾,另一方面,也是自己被感动冲昏了头脑。
冷静下来想想,她还真有些后怕,就差一步……幸好,幸好!她扶着自己的胸口暗自庆幸。
她小心的挪开了彦祁的手臂,想要起身离开床铺,身子刚抬起一点,就被彦祁察觉了。身后的手臂揽住她的腰,用力往后一扯,她再次摔了回去。彦祁紧紧的把她箍在怀里,死死搂住,他闭着眼睛,嘴唇轻启:“乖,别动……”
闻人若被迫埋在他胸口,听着他鼓点般节奏的心跳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昨晚上她是过了凌晨才睡下的,一早上又被爆竹声吵醒了。这会儿环境舒适,温度合宜,又被彦祁抱在怀里强制陪睡,没一会儿,她也打起瞌睡来,眼皮越来越沉……
闻人若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一只庞大无比的狮子扑倒在地上。她抖抖擞擞的在他抓下求饶,狮子豪不理会她的哀求,孔武有力的爪子按住她的肩膀,缓缓的俯下脑袋。
她紧紧的闭住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然而,预期的疼痛却始终没有降临。
喘着粗气的狮子,在她颈脖里又舔又啃,却居然恰到好处的控制着力道。它伸出一只爪子,探到她胸口时捏时揉。恣意玩弄了一会,居然低头一口咬住了她胸口的红蕾。
闻人若被突然的刺痛惊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把抓住了它的脑袋上的毛发。
狮子哼了一声,像是察觉出了她的害怕,放柔了动作。它张嘴把她一整个乳晕都含到嘴里,像是小孩子吸允母乳似地,啧啧有声。炙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出来,打在她胸口,双腿被用力的分开,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她双腿间摩挲着,像是丛林探秘似地小心翼翼。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她身体中钻出,说不出是麻,还是酥。这种无比磨人的异感,让她既害怕又新鲜。
莫名的,她竟然产生一种错觉,这头狮子,似乎……正在挑逗她?
闻人若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她明明是去火车站接彦祁了,怎么会出现一头行为情。色的狮子?
朦朦胧胧间,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视线所及,是一颗覆着乌黑头发的脑袋。
她弱弱的推了推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小声埋汰道:“彦……祁。”
“嗯。”彦祁在喉咙里应了一声,哑着嗓子呢喃:“宝贝……”他抬起头,覆上她的唇。
舌头撬开牙齿钻入了她的口腔,他嘬着她的舌尖,诱导着她与他纠缠嬉戏。
闻人若迷蒙着双眼,下意识的跟随着他的动作。虽然只是细微的回应,却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倍感鼓励。
当下。身一阵剧痛传来时,闻人若猛得瞪大了眼睛,终于睡意全消。
她被封住的嘴里,发着小兽般“呜呜”的低鸣。有委屈,有埋怨,更多的是对自己后知后觉的懊悔……
对于第一次的感觉,简直可以用“糟糕透顶”来描述。
闻人若从头哭到尾,吓得彦祁一动都不敢动,任凭小兄弟在她体内青筋直冒,自己则是冷汗直流。
进,她喊痛;退,她还是喊痛。任他说尽了温柔安抚的话,她始终紧绷着身体,把下面咬得死死的,似乎要把他生生绞断在体。内。
最后,索性心一横,狠狠吻住她,挺进!
彦祁做好了被闻人若甩一巴掌的准备,但对自己先诱后强的无耻行为,却没有半分忏悔。
唯一犯难的是,闻人若对第一次的剧痛产生了心理阴影。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彦祈都必须使劲各种手段,才能把她再次拐上床去。
然而每次,她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紧张,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仅然一副奔赴刑场的模样。以至于彦祈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怀疑自己的技术不过关,偷偷查询了无数小网站,虚心学习饱览群……咳咳,你懂得!#^_^#
番外2 偷偷摸摸(新文推荐:游情戏爱)
闻人若怀孕的时候,孕吐反应很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吐到后来喉咙被胃酸灼得红肿发炎,连话都说不出来。
胎儿前三个月的时候,正是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不想吃也得逼着自己吃。一天吃上七八顿,再吐上十来回,反反复复折腾得她精疲力尽,几乎想死的心都有了。店里的小姑娘们见了她这受罪的模样,吓得直说以后不要生小孩了。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人心酸的。
最让人心酸的是,她一个人怀着孩子,却不敢告诉父母,有家也不敢回,每次打电话回家都说自己挺好的,挺好的,每每挂完电话眼里已是含满了泪珠。
谁家女儿怀孕,不是被丈夫宠着,被父母惯着,被公婆照顾着……只有她,一个人独自默默承受着生理、心理上的压力。
七八个月的时候,由于体重急速增长,手脚都浮肿起来。一天夜里小腿突然抽筋,她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得起来,疼得满头冷汗。情急之下,只好给储菲菲打了电话。等储菲菲赶到,让房东帮忙开了门,发现她已经晕厥在床边了。
储菲菲思量着,老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眼看孩子就要出生了。虽说可以请个月嫂照顾她坐月子,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外人哪里有自己人想得周到。这才瞒着闻人若,偷偷给她父母打了电话。
她父母赶到时,看到女儿这幅模样,哪里还生得起气来,母亲抱着她心疼得痛哭流涕,直骂她是个傻瓜,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告诉父母,一个人在外面吃了这么大的苦。要不是接到储菲菲的电话,是不是打算这辈子都瞒着他们了?
闻人若哭着说是自己不孝,她知道父母重面子,被邻里乡亲知道她未婚生子,父母定会颜面尽失。所以,她是打算等彦祁回来了,一起带着宝宝回去,再请求他们的原谅。
王秀芳说到这里时,禁不住眼圈又红了起来,背过身子悄悄抹着眼角的水滴,泣不成声。虽说时隔两年,想起女儿这两年来受的苦,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
彦祁听到这些,只觉得心里发酸发胀,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胸口隐隐作痛。闻人若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些,他回来的这些天,她半点也没有向他抱怨过。
他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去找他,如果知道她怀了孩子,定然不会让她受这么大的罪,最起码能给她最好的护理。
闻人若低头给儿子掖好被子,笑笑说:“我不苦啊!有橙橙陪着我,我每天都很幸福。”她捋了捋儿子额前柔软的发,眉目间温柔似水。
橙橙是宝宝的小名。那会儿生他的时候,她正拎着一袋橙子往家走。突然间腹部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