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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喂喂,哦哦”几声后,停下了车子。
车门打开,我和老武被骂骂咧咧的几个警察伸脚踹了下来,我踉跄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身体,而老武却被推得太猛,倒在了地上。
“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愤怒的老武抬起头来,对着警车喊道。
“私自窝藏刀具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敢他妈的给我要东西!”平头民警恶狠狠的抬手做出个要打人的动作,将我的手机随手抛了下来,又吼吓了几句后才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后面的那辆警车也跟着开走了,留下了被推出汽车的大驴和被从后背箱里硬生生扔出来的砣。
见警车开得没影了,被憋的不清的砣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腰和被手铐勒红的手腕一边诧异的嚷嚷:“这些流氓办事也真他妈奇怪,咋没头没尾的,难道费了这么大劲将我们抓上车就是想拉着我们兜兜风吗?他奶奶的不早说,要不然还用费那洋劲,我自己就爬他车上去……”
大驴朝着警车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吐了口吐沫,狠狠地骂道:“没他妈的见过这么坏的东西,兜风就兜风呗,还不把咱们拉回去,又得他妈的挤公交……”
余怒未消的老武摇了摇头:“恐怕没这么简单,看这几个家伙刚才那样,不让咱吃点苦头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怪就怪在刚才那个电话上……”
老武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立刻便想到了刚才苦苦哀求邢拜伦放人的徐可妮。是啊,邢拜伦如果不开口这些刑警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而邢拜伦又绝没有无缘无故开口饶掉我们的道理,难道……难道是徐可妮怕我们吃亏,答应了他什么?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再也不敢再往下想,赶紧拨了徐可妮的手机,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电话里传过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连播几次,都是如此。
我皱起了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当我们坐着公交车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校门外的大街上冷清异常,除了我们四个,再也看不到一个能喘气的东西。
我瞪大眼睛转了一圈,这里显然已被人刻意清扫过,以至于那件被恶人们狠狠地踩过的黑毛衣都没了踪影。也许是那个在我们被警察抓时一直当着缩头乌龟的老保安终于显现出了他勤劳智慧的一面,将战场打扫的如此干净。
四个人狼吞虎咽着桌上的饭菜。今天下午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必须要以这种方式来弥补。
干瘦的店老板是个很有创意和胆量的人:他为了使自家的小店生意兴隆,竟在店门口打出了“菜价八折,馒头免费”的诱人招牌,以求薄利多销。
但是他的这个促销创意如今用在我们四个身上,却明显不是个明智之举。尤其是砣,频频起身去前台抓馒头,身前三块钱一盘的酸辣土豆丝却总也不见少。眼见满筐的热馒头所剩寥寥,砣拿馒头时却依然健步如飞,潇洒自如。店老板愁眉苦脸,胖胖的老板娘拨着算盘珠唉声叹气,却依然阻止不了眼前这个肉球在饭桌与馒头筐之间滚来滚去。
最后,当砣先生紧紧地将最后一个馒头抓在手里,并用渴求的目光望着老板问“还有吗?”时,瘦老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将挂在门口的那块牌子扛下来并打着打火机死活要将它烧了。
第十六节 活塞运动
回到宿舍以后,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越发担心徐可妮,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电话拨了n便,却一次也没通。
与此同时,我心里也越发的不解,为什么邢拜伦会找上我,从而引发了这么多事,他是怎么认识我的,怎么就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出去吃饭,难道真的是白玉告诉他的?她告诉他这些,又邀我去和她见面,到底用心何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钻了进来,宿舍里冷得要命,我却做了整整一晚上的噩梦,急出了一身冷汗。在意识恢复的一瞬,我响亮的打了个喷嚏,一阵凉意袭上心头,我迫不及待的摸起了手机。
果然有徐可妮的短信!我翻身下床,披上衣服,带着一颗要跳出胸膛的心急急的跑了出去。
徐可妮约我八点钟在校门口的“梦缘咖啡屋”见面。我心里担心着她的安危,一口气便跑了过去,却发现人家还没有开门,看一看表,才六点一刻。
天冷的要人命,我一看时间还早,便回了宿舍。徐可妮又发来短信说她在家很好,昨天不接我电话是有原因的,一会儿见了面会解释给我听。我看着短信,静静的坐在床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白玉也打来了电话,问我今天去不去找她,她说学校里的学生都回家了,她要见我一面,并顺便给我说些事情。
我听着她柔柔的声音,溢到嘴边的一箩筐问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我到现在仍不肯相信是她在唆使邢拜伦来找我的麻烦,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只答应她一会儿会过去找她。其实我在想,过一会见了徐可妮以后可能一切就会真相大白,到时候再下结论也不迟。
扣掉电话,我枕着胳膊躺在床上,一阵心烦意乱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感叹,那个叫卡察夫的以色列总理可真他妈的不简单!两个小女生的事便已经将我这个年轻气盛的壮小伙折腾的身心疲惫了,而人家,竟然能同时应付着十几个颇有心计的成年女性,并且在国人对其一系列的指控(比如强奸、欺诈、性骚扰,总之田伯光先生干过的那些事这位总统先生基本上都干过)面前却依然能保持金枪不倒,真是不容易啊!也难怪人家能当总统,就这办事能力,不当总统确实屈才。
砣和老武相继爬了起来,收拾好东西与我们道完珍重后便回家过年去了。大驴问我走不走,我说还有点事没弄完,今天还不能走。
大驴说,那我先走了,跟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在一块都快待出性功能障碍来了,我得先去找她玩几天,做做活塞运动,活动活动筋骨。他说的这个“她”当然便是指那个对他无比崇拜,不惜以身相许的“芭比娃娃”张怡。
大驴的家离学校挺远,坐公共汽车也的走两个多小时。以前大驴每次坐车回家的时候总会唉声叹气,抱怨重重。有时候心情不好还会破口大骂“是谁他娘的建的这个破学校,离家这么远,我要知道是谁非给他两巴掌不可”,因为这两个小时实在无聊,那公共汽车又破的让他睡不成觉(不敢睡,得随时准备跳车),他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因为他现在在半路上有了一个“驿站”——张怡的家,确切地说应该是离张怡的家一百多米的那个小旅馆。
现在每次学校放假,他都会让张怡提前一天走,回去先预订好房间(因为那小旅馆正好挨着一个初中,平常生意挺不错,一到节假日更是爆满,不预定没地方),再让她以种种理由跟家长请好晚上不能回家睡的假, 然后他再走,只需要坐一个小时的车便可到达“驿站”,晚上便由张怡陪着在此做活塞运动,然后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再坐上车,将剩下的那一小时路程走完。
自从有了这个“驿站”以后,大驴便开始将坐车回家视为人生中最大的乐趣,常常会在车上偷偷笑出声来。看见旁边有个老太太,还会没脸没皮的靠上去指着我们学校的大门问人家:“姐姐,你知道咱这学校是哪位工程师建的吗?真是造福后代呀!我真想当面谢谢他老人家……”
第十七节 咖啡屋
我坐在咖啡屋里,望着墙上的大挂钟,等着徐可妮的到来。上次来的时候便被我判了“死刑”,说它不出三个月保准关门的这家咖啡店现在却是出乎意料的生意兴隆,虽然时间早得很,但这里顾客盈门,都有要踩破门坎之势。
我四下里打量了几眼,发现大清早便来这里“呼哧、呼哧”像喝粥一样喝咖啡的大都是一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和一些杨柳细腰的年轻女人。
这些中年男人情态各异,有咋咋呼呼的暴发户,也有装模作样的大官僚,与周围环境极不协调,但他们都在极力摆着难看的姿态,彰显着让人恶心的浮华,与坐在他们面前的优雅女人们一起,细细的品着咖啡。
原来,在我们这片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仍然有那么多喜欢浪漫的有钱人,只是在他们笨手笨脚的搅着咖啡,刻意追求着矫情和时尚的同时仍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在每次咖啡屋的门被推开的声音传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