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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和白玉出去逛了附近的几个景点,感觉非常的一般,钱倒是没少花。回到宾馆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了,跑了整整一天,两个人都是累得要命,交替着刷完牙洗完澡以后便先后躺在了这间屋子里的唯一一张床上。
“今晚怎么睡?”我慢慢的凑到正斜身看着电视的白玉身旁,故意问道。
“和昨天一样呗,”白玉微微侧过脸来看看我,嘻嘻一笑说道:“就一个床,你还想怎么睡?不过你要是想睡地板的话我肯定也不反对。”
我一把将她拉了过来,二话没说便朝着她那红嘟嘟的嘴唇吻了下去,身体也趁机压了上去。白玉微微颤了几下身子以后,便躺在床上不动了,任由我疯狂的吻下去。
几分钟后,我将停留在她脖颈中的嘴巴慢慢移到她的耳边,一边轻咬着她那晶莹剔透的耳廓,一边小声说道:“今天晚上咱换个睡法,你总是穿着睡衣,我感觉不舒服,今晚你就脱了它吧!”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将攀在她肩上的两个睡衣带撸了下来。
当睡衣被脱到腰部的时候,始终没有任何反抗的白玉却突然一把将我推开:“不行,你不能这样。”
我一愣之下,早已顾不得那么多,用力掰开她的手,再一次扑了上去。
“不,不要!”白玉的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你不能这样‘‘‘‘‘‘我会看不起自己的,我会恨自己!”她使劲咬着自己的嘴唇,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一下慌了起来,赶紧翻身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将脸贴在我的胸上,哭声越来越大,好像有说不完的委屈。
白玉趴在我怀里整整哭了十几分钟,将我身下的床单哭湿了很大一片,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我用小手绢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净,看着她红红的眼睛,轻声道歉:“都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没想到一句道歉的话却又触动了白玉的哭神经,她再次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不怪你的‘‘‘‘‘‘都是我不好‘‘‘‘‘‘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我真得很喜欢你‘‘‘‘‘‘我该怎么办‘‘‘‘‘‘”她一边抽着鼻子,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出了这些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第十二节 不解
我来不及细想她说的话的意思,只焦急的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她。白玉的哭声好不容易才止了下来,我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她穿好睡衣,扶她躺下后又用枕巾将她刚才哭湿的那一片压上,然后关上灯自己也躺下,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但是一直过了很久我还是没有睡着,我的脑海里开始回放刚才发生的一幕,然后是白玉说的那些话,突然之间自己心里便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我随即摇了摇头,怪自己胡思乱想。白玉应该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她的所作所为并不为过,怎么说都是我的不是。我索性坐起了身子,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手机上还有一个未接电话,竟然是白琨打来的,可能是刚才白玉哭得厉害所以我俩都没听到,不知道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了白玉和我在一起吗?
我在桌上摸到了烟盒和火机,抽出来一根点上,将身体倚在床头的靠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回过头去,借着烟头发出的微弱的红光看了一眼白玉,她静静的趴在我身边,脸蛋娇美疲惫。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竟然还是湿湿的,看来她刚才一定又偷偷的哭了。
我叹了口气,深深的抽了口烟,心里划过一阵疼疼的自责。
昏昏沉沉中,感觉有人正使劲的摇我的身体。我缓缓得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大亮。白玉睁着她那双大眼睛看着我,满是柔情。我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倚着床头睡了一晚上,一挪身体,脖子疼得厉害。
“几点了?”我扭了扭酸痛的脖子,随口问道。
“七点一刻。”白玉一边说着一边穿好了衣服,然后靠过来轻轻的问:“怎么坐起来睡?我昨晚让你生气了是吗?对不起‘‘‘‘‘‘”
“不,不是。”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轻轻的摇头:“都是我不好。”
第十三节 危机
白玉一直想去济南的名牌大学转转,每一个高中生对象牙塔都有着异乎寻常的好奇和渴望,特别是那些以前没去过大学的学生,那感觉就像基督教徒心里的耶路撒冷差不多。
但只有到真正上了大学以后才会知道其实心目中的那片“圣地”和高中那一旮旯臭水沟是她妈的一回事。在高中的时候“校长主任是爷爷学生是孙子”,到了大学只不过又加了一条“有钱有势的是爷爷没钱没势的是孙子”而已。
我们那时候可是个高中生,心里有的可只有他妈的“向往”。于是,在穿好衣服洗刷完又吃过早饭以后,我便牵了白玉的小手,和她一起来到了那个她向往已久的据说是个全国名牌的xx大学。
我们去的是xx老校,我觉得整个济南市区也就是在这儿能找到所谓的“鸟语花香”的感觉。这“鸟语”当然不单单是来自头顶上那些会随便拉屎还会飞的动物,还来自那些拿着课本摇头晃脑装模作样的学生。会大声叫的猫永远不会抓老鼠,我一直都信这句话。
当然了,这个百年大学还是有她的独到之处的。放眼望去,校内古木参天,楼阁庄严耸立,草坪整齐如割。娴静却不失活泼,优美却又不浓艳,淡淡的书香里隐着她的内涵,古老的建筑里藏着她的细腻。气质典雅深邃,气息浩然张弛。
白玉显得非常开心,拉着我的手围着学校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实在累得不行了,我们便坐在路边的石凳上休息。正好我的手机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我这才猛地想起,昨天晚上白琨曾给我打过电话。
电话果然是白琨打来的,他上来便问我昨天怎么没接电话?
我说我睡着了没听见。他接着说听说我请假了,请假干吗?
我说我病了,回家来挂吊瓶,我还故意问他怎么突然间关心起我来了,是不是吃错药了。他嘿嘿一笑,终于说上了正题:“我以为我妹跟你在一块呢!”
我故意装的大吃一惊:“怎么了?她不见了吗?”
“那倒不至于,”白琨语气里没有丝毫的焦急,“我给她打电话,她一直是关机,我以为他来找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好了你忙你的吧!我下午去她学校看看就是了。”
“谁打来的?我哥吗?”白琨刚扣下电话,白玉便急急的问。
“嗯!”我点了点头,“找不着你,心急了。不过他倒是挺聪明,竟然能想起我来。”
“他怎么说的?”白玉急道。
“他说给你打电话大不通‘‘‘‘‘‘”我故意拉长了声音,看她什么反应,“他还说下午要到学校去找你。”
“那怎么办?那我不是露馅了吗?要是让我爸爸知道这可完了!”
“谁让你一天到晚关着个手机?刚来的时候我就给你说了,你这样做他们肯定会怀疑,可你就是不听,怎么样?应验了吧?”
“那我关机不是‘‘‘‘‘‘”白玉欲言又止,脸霎时间变得通红,不住地摇头。
听了她这句话,我本来想说一句:“不是什么?难道你是怕有些人给你打电话我在旁边不方便?”但又怕她听了当真,生了气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便缄口没说。
可没想到,白玉却还是生气了。她扭过头去,不再理我。
我苦笑一声,过去拉了她一下,却被她一把甩开。
“不用你管!你走开!”白玉脾气挺大,怒气冲冲的朝我喊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怀疑我什么?那你干吗还要和我在一起?”
第十四节 躲在宾馆里
这是自认识以来白玉第一次朝我发脾气,我被她吓了一跳,心想她为何会这么敏感,多亏刚才那句话没说出来,要不然她不立刻跳起来就走才怪。但是转念一想,我说的也都是事实,她何必发那么大火,如果这中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也就不会如此上心。
我觉得没有道歉的必要,摸出烟盒自管自的抽了起来,两个人便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良久,我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禁一愣。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下又是泪珠莹然,偏着头蜷缩在石凳上,不时地伸出手来擦擦泪水,说不出的凄楚柔弱。我心中一疼,忽然又觉得心中不忍,不由得上前便抱住了她。
白玉没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伸手给她擦干了眼泪,她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