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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做完试验针,打上吊瓶以后,那大夫便回里屋睡回笼觉去了,临走的时候没忘嘱咐大驴一声:“没药了你就给他换一瓶,会换吧?打完这三瓶起针的时候你再叫我,你别给他起,不安全‘‘‘‘‘‘还有,这屋里的药别乱动啊,我都有数,有人来了你也喊我‘‘‘‘‘‘”
大驴用杂志遮着脸,毫不理睬这个家伙。
我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望着药瓶里的液体一滴滴的流进我的身体。这种静静的注入甚至让我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缓缓的流到身体每个角落里的东西透着冰凉,融进了我现在的心情,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正看着杂志的大驴扭过头来:“怎么?又在想白玉么?唉!是谁说的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咱这种凡夫俗子?我看你也别难过,我去给你疏通疏通好了,得了相思病哪个医生都瞧不好。”
“没这必要吧?这本来就不是我的错,干吗非的巴巴的再找她道歉?你还是别去。”
“不是,”大驴摇摇头:
“我去可不是要替你道歉的,我只是给她说明白事情。她要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肯定就不会再怪你。你虽然没有做错事,可是你给人家错觉了啊,不讲清楚,人家怎么知道你没错?”
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好一会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赶忙对大驴说道:“你还是别去找白玉,你还是去看看老武吧!你看看他醒过来没有,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也好给他爸妈出个主意。”
“那行,”大驴点点头说,“我也一直挂着他,我现在就去。不过你自己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得把那个###叫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一个空药瓶,“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咋回事?”那大夫被这声音惊醒,在里屋问道。
“砰”的一声,大驴又摔了一个。
那家伙再也躺不住了,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咋回事啊,这是?”
“不小心打了俩瓶子,”大驴挑着眉毛对矮自己半截的大夫说,“你看着我这兄弟点,我还有事要办!”说完朝我摆摆手,出去了。
那大夫被这一吓,看来睡意全无了,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狠狠地朝大驴的背影瞪了几眼以后便开始打扫满地的碎片了。
而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自己的事。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竟然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 想看书来
第三十七节 让尿憋死
我是被一股尿给憋醒的,这股尿没有尿在裤子里我感到十分庆幸。
记得小时候会经常做一个同样的梦,那就是到处找厕所,但开始却总不能如愿,不是被大姑娘看见了就是有熟人不好意思,等到憋得实在受不了了才会找到一个小矮墙得以痛快释放,但这个时候离挨揍也就不远了,因为那是在床上。后来才知道,那是小脑发育不全的问题,现在能让尿给憋醒说明我的小脑是健全的,因此还值得庆幸。
我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在梦里的情景:我到处找方便的地方,跟做贼似的东躲西藏,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墙角,见四下无人,心里大喜,正准备宽衣解带痛快一把,却忽然听见有人嘿嘿奸笑,心里一惊,抬头看时却是刚才给我扎针的那“白大褂”,他青面獠牙的看着我,怒吼道:“我昨天刚洗的床单!”这一声才把我吼的醒了过来。
我为刚才那梦微微笑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满是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竟然多了一床被子,看来那大夫也不是一点人事不办的。现在感觉全身上下除了那个想造反的膀胱以外,其他地方都舒服多了。
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去卫生间,却猛然间发现白玉正坐在旁边看着我笑。我伸手揉了揉眼睛,没错,正是白玉。
“你醒了?”白玉起身扶了扶我,让我重新躺好,“别动,会重感的‘‘‘‘‘‘吕谦都给我说了‘‘‘‘‘‘对不起啊,是我不好‘‘‘‘‘‘”白玉说着低了低头。
她一身休闲打扮,干净整洁。长发垂在肩上,白净光洁的脸上竟悄悄有了红晕,更显清纯可爱。
我心中一阵喜悦,但撒尿大事却也丝毫马虎不得,一边向她笑着,一边再次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听话‘‘‘‘‘‘我看你出了很多汗,猛地起来肯定冷,你就这么躺着跟我说话吧,我不介意的。”白玉急急的过来扶我。
她的声音如柔风细雨,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我听了后全身骨头都酥了一大半,很乖巧的便躺了回去。
“我‘‘‘‘‘‘”我想说:我要撒尿。但话到嘴边,却又不好意思吐出来,心想我刚刚和白玉见面就说这种没品位的话多不好,会让她很不好意思的;于是我又想说:我要小解。但一想还是不妥,这会让白玉说我这个人很装,而且这句话的谐音不大妙,万一被白玉听成“我要小姐”可就不大好了。环顾四周,那死白大褂现在又不在,我总不能让白玉给我拿着吊瓶去上厕所吧?
“不,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了‘‘‘‘‘”白玉误解了我的意思。
不过她这句话还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这同样是一个伟大的理解,我想只要她能如此的理解我别说让我在工地上推一天小车,就算是去伊拉克拉一天坦克我也高兴啊!
我心中的喜悦顿时难以压抑,头脑一热又要起身,但小腹瞬间受到挤压,过度膨胀的膀胱抵受不住,自然往前施压,小小的两滴液体便流了出来‘‘‘‘‘‘
天杀的白大褂啊!你他妈的在哪里?我四处看着,内心在狂吼。
“你找什么啊?”白玉歪歪脑袋,“找那大夫吗?他买菜去了,这是最后一瓶了,他来不了我给你起针,我会的,没事儿!”
我差点晕过去,妈的,竟然去买菜‘‘‘‘‘‘这个挨千刀的。
“你是不是躺的累了?”白玉看着我涨红的脸问道,“要不要起来坐会?”
我摇了摇头:“机器倒没有超负荷运转,就是油箱里加的太满了‘‘‘‘‘‘”说着,眼里噙满泪水,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白玉没听懂我的意思,跟我要新手机玩,我艰难的将手机摸出来给她,她拿过来就玩起了游戏,而且是玩的那个要命的“推箱子”,还时不时地问我该往上推还是往下推,这使我越发感觉到下面压力增大,冷汗涔涔。
这个傻丫头,原来智商还停留在小学三年级的水平上,这么弱智的游戏竟还玩得津津有味。
我牙关紧咬,瞪着眼看着头顶上的药瓶里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的液体,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着上帝,阿门!让它滴得快一点吧!难道我这泡尿真的要尿在自己裤子里吗?我的小脑可是发育得很健全的啊!
现在再想起那些事的时候,总是会想当时自己真的是傻的出奇。幸好自己的膀胱弹性好,硬度大,熬过了那一劫之后只是象征性的疼了两天,要不然可真的要为了这泡尿而遗恨终身了,这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每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有的通病。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到最后的,只知道当时连打110的心都有了。“白大褂”回来的也真巧,放下菜就给我起针,而我对手上的疼痛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感觉。
膀胱由于撑得太狠,连腰都不敢直了,最后就只有这么弓着身子跑进了卫生室后面的卫生间,半天没有出来。
白玉替我付的医药费,我也没有过分推托,因为我知道自己身上这些钱不够。但我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惭愧的说道:“怎么能让你拿‘‘‘‘‘‘”
白玉轻轻一笑:“没事的,我还有多余的钱,你也不要再去干活了‘‘‘‘‘‘”她说着,看了看我被车把磨破的手,“我很过意不去‘‘‘‘‘‘”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一阵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赶紧说着都是我的错,刚开始就知道向你吹牛说要买手机,其实我哪有那么多钱,后来没办法了就去工地上干活,谁知道钱没挣着,还搭进去这么多,你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不好。
在学校门口,我们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大驴,他怕我付不上药钱和那大夫打起来,所以就抓紧赶回来了。我给他说没事,白玉给付的。问他老武那里怎么样?
大驴摇摇头:“老武已经醒了,不过这医药费可真他妈的是个问题,从昨天进去到现在已经花进去七八千了,老武的爸爸回家借钱去了。”
“这是工伤啊?那包工头不赔钱吗?”白玉也听大驴说了经过,不禁插口问道。
大驴的头摇得更厉害:“老武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