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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办红也散了开来。
她看得好激动,忍不住蹲下身掩面痛哭…
“筱寅!你究竟怎么了?”他抱紧她,抚着她的脸。
“玺…”她扑进他怀里,就这么紧紧抱着他,不发一语,“不要离开我。”
“傻瓜。”
他端起她的小脸,拨开她的发,从她的发际开始往下深吻…吻过眼、鼻、口
…还持续往下…
到了领口处,他技巧地为她解开,最后将脑袋埋在她的双峰间,闻着她纯女
性化的香气。
“玺,我…我要回去了。”她微微喘息着。
“你又不肯让我送。”他的唇来到她的肚脐眼,捉弄地舔着那小洞口,搔得
她不停蠕动着身子。
“别这样…好痒…”她一双藕臂压在他肩头,终于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陆玺抬头望着她,嘴角轻掠过一丝笑弧,“现在会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听他这么说,筱寅心头一热,“玺…”
接下来他不再理会她的尖嚷,将她抱到沙发上,调情的唇继续造就狂澜,掀
起她的裙、褪下她的底裤,他高举她双腿置在肩头,以最火辣的方式爱她。
“啊…”筱寅完全迷醉了,在他舌与唇的挑逗下,小嘴不断轻呼香浓的丝丝
爱语。
在他未以男性进占的方式下,他依旧能赐给她冲上天的喜悦…当一切慢慢转
为平静,她却早已气喘吁吁,无法控制地淌下淋漓香汗。
“下个星期一,我要去南部出差,一道去吧!”他眯着眸,问着脸上挂着满
足微笑的筱寅。
“好,我要去。”她毫不考虑地答应了,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暂时逃开台北纷
纷扰扰的一切了,“那打算去几天呢?”
“预估是三天。”
“什么?才三天。”唉,聊胜于无罗!
他退开身,眯眼看着她一副失望的神情,“想去旅行了是吗?”
“只是不想待在台北。”她抬起脸,对他笑出一抹纯真的祈求。
“现在可能不行,我的事业还在冲刺阶段呢!”他柔魅地撇开嘴角,“是不
是被丽子吓到了?不要庸人自扰了,你愈是逃避,她可是愈缠得紧,懂吗?”
“我知道,只是说说而已嘛!”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
“你这小妮子还对我吐舌头!”陆玺也对她做着鬼脸,还硬要舔她的脸、闹
着她玩,更是希望能逗她开心。
“你好邪恶喔!”她大叫。
“邪恶?”他眯起眸凝睇着她小脸上的粉红光泽,“我今天可是极具君子之
风度,你要不要尝试看看真正的邪恶是什么感觉?”
筱寅小脸一热,火热地递上自己的吻。
话语暧昧、动作激情,这一夜的确充满绮丽之美…连窗外的星星都笑了…
〓♀♂〓筱寅今天好愉快,因为她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和陆
玺独处了。
虽然他开会时她得在饭店内等他,不过她倒不觉无聊,因为她有先见之明地
带了几本书在身上。而且这家饭店的设备极优,没事她还可以去附设的SPA 馆
做做SPA 、三温暖。
直到午后,他终于回来了,“让你等了那么久,无聊吗?”
“嗯…还好啦!”她微微笑了笑,“不过你可得补偿人家,打算带我去哪儿
玩?我要去我没去过的地方喔!”
“你想去哪?”他笑睇着她,“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可以做得到。”
“可是高雄有什么好玩的?”
“很多呀!看你是想去寿山看跟你长得一样的猴子?还是去爱河喝喝河岸咖
啡,让你这没啥生活情趣的女人感染一些情调。”他边说边笑,蓄意挖苦着她。
就见她一张脸白红转白,他也乐得不可开交。
“喂,你一下子说我没情调、一下子说我像猴儿,我…我真的这么不可取吗?”
筱寅眯起眸,伸出食指点点他的胸,“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过分耶!”
瞧筱寅那噘嘴鼓腮的模样,他飒爽地笑了出来,“逗你真有意思,我就知道
你会说这些话。好吧,为了赔罪,想去哪儿,我都会带你去。”
“真的?那我都想去。”她对他漾出一丝得逞的笑容,“是你自己承诺我的
喔!”
“天,看来是我被你的演技给骗了。”他装出龇牙咧嘴样,“可恶。”
“是你笨啦!”她甜笑地奔到桌上拿起皮包,“走,我们先去吃饭,再去寿
山…晚上去爱河一定很有气氛。”
陆玺没辙,只好被她拉着跑了。
吃过午餐后,他们先前往寿山。
寿山旧名柴山,为珊瑚礁质的丘陵地,循着它自然生态的石灰岩地前进,便
可看见群结的癞猴在眼前跳跃着。
由于这些家伙各个是调皮捣蛋,一下子会摘了旅客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还
会学情侣相互亲吻状,逗得筱寅是又惊又怕、又喜又乐,不时想逗逗它们,又
害怕被这些猴儿给戏弄回来。
“啊,我的太阳眼镜!”筱寅大叫,指着那只最肥的弥猴,“你看它这么胖
竟然还可以夺下我的眼镜!”
“没办法,你只好送它了。”瞧它戴在自己脸上,还装出一副英俊帅气的模
样,陆玺忍不住大笑了。
“可是它是你送我的。”不是她小器,而是不舍。
“等下我再买一副新的给你。”他这句话一说出口,立刻得到筱寅一个甜甜
的香吻。偏偏这时候猴儿玩腻了眼镜,还丢到她头上。
“啊,好痛!”她捡起一看,“都磨损了,哪有人这么不客气,借去用还不
好好保护的。”
“你说错了,它是猴不是人。”他笑着攀住她的肩,“别再跟它玩了,我们
也该走出去了,不是还要去爱河吗?”
“嗯,我现在就开始幻想着我们一起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的感觉,一定非常罗
曼蒂克。”筱寅想暂时忘了这些痛楚,只希望把握住每一分快乐。
她也决定回到台北之后,一定要努力排除纷扰,当然第一步就是要对陆玺坦
言一切。
可就在他们慢慢地往回定时,突然陆玺身上的手机响了,他立即拿起接听,
“喂,我是陆玺。”
“总裁,不好了,公司来了大批媒体记者,怎么也赶不走。”来电的是总经
理,“公司方面并没出问题,真不知道他们想采访什么?!”
“哦?”陆玺眯起眸,“派人去问问,我等。”
“是。”总经理立刻打了另一支分机到楼下,请人出去问个明白,约莫五分
钟后又接上线,“总裁,您还在吗?”
“我在。”
“是这样的,楼下的人也莫名其妙,大家好像都问你国中时发生的事,可没
人明白。”可见公司所有人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
可是陆玺抓着手机的手却频频颤抖着…国中时发生的事!这可是他日日想面
对,却始终无法真心面对的痛,而且他一直将它视为隐私,不曾告诉任何人,
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我马上赶回去。”他眯起眸,加重语气说。
挂了电话后,筱寅便心急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瞧你的脸色都变了!”
他只是闭上眼、额上青筋明显暴跳着,久久才道:“先赶回去再说吧!至于
晚上的爱河之旅,可能就没办法…”
“没关系,处理事情要紧。”她摇摇头,紧跟着便怀着忐忑的心情随他一块
儿返回台北。
回到台北已是深夜,但记者仍很有耐性地待在公司堵人。
一看见他就冲过来追问:“请问陆总裁,我们得到消息,听说你国中时期曾
被他校同学挟持到山上三天,经历非常残酷的凌虐,真有这回事吗?”
陆玺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跟他一起回来的筱寅心跳霍然停跳了几拍,她随即
上前替他说话:“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这种没证据的事,你们怎么敢乱说?”
可他却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他们说的是真的,而我也一直瞒着你。”
“玺…”筱寅哑了声,他明明可以死不承认呀!
她知道这件事的整个经过,因为它就明白地写在他的日记本里,还记得他曾
在上头附注:之所以将这个经过以日记方式写下,只是要告诉自己不能再沉浸
在这样的痛里,一定要面对。
可是,他到底面对了没?
“对不起,我不想再谈论这件事,夜已深,各位也辛苦了。”朝这些穷追不
舍的记者点点头之后,他便大步走进大楼,筱寅也立即追上。
到了办公室,职员们都已下班,仅有数位高级主管尚留在公司应对,在他的
示意下,他们也都各自返家休息。
此时就只剩下筱寅和他了。
“陆玺,不要这样,就…就算那是真的,都已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