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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米歇尔目光望去,身后已是一片废墟,迈开脚步,说:“因为已经解决了。”
当迷失大军抵达方舟广场之上时,叛逆大军已经被迫撤退了,联邦第十世皇帝,莫深·d·帝奇迎接了他们,休奈说:“我等奉教皇命令援助彼方,愿意听从陛下吩咐。”
米歇尔接口道:“教皇吩咐了两件事,第一援助彼方消灭叛逆大军,可我们仅仅是击退了他们,第二干掉一个名为笛寒的男人,可因墨城的插手也失败了,在完成这两件事之前,我们难以回去复命。”
“叛逆势力如今只剩北望州一处,他们唯有退回那里,这一点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帝奇停顿了一下,说:“至于墨城是距今270年前,哲用纯真·晶同当时皇帝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内容是政府承认墨城的独立,同时隐居在此的人终生不得踏出墨城一步,时至今日墨城已经成为了一个特殊的存在,那里几乎聚集了全联邦的传说,决不可与墨城为敌。”
撤退中的叛逆大军,千秋神色激动的向罪恶质问:“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笛寒还没找到不是吗?”
一向冷静的罪恶神色同样激动的反驳道:“我比你更想找到他,可是眼下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了!”
正在独自返回大部队的风,忽见一位少女走近,月说:“我需要你的力量。”
“难得,你会拜托我,”雅目光清冷的凝望着她,气氛淡入水,良久,她说:“我帮你这一次,作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风目送两人远去,默然无语。
在帝都安不锐克亚区,城市西边,民众大多都在这里避难,一间咖啡厅中,月同雅推门而入,里面女服务员抱着盘子同顾客一起看着新闻,见证这历史发生了一刻,在角落里一位男人正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喝着咖啡,对面坐着两位一模一样的少女,他抬头见两人走近,先开口道:“你怕我写下他的名字?”
月神色意外的望向那两位少女,人影说:“时代战争之后,我去见了她们一面,毕竟双子是唯一从我笔下逃脱一死的人,恰好她们也无处可去,便暂时留在我身边了。”
“他不会就此结束的。”
人影回答道:“我也不相信!”
在遥远海洋的某个地方有着一块大陆,传说中那块大陆上黄金遍地、珠宝如山、钻石填河、琉璃铺路,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宝,有着泛滥成灾的财富,有着不会干涸的泉水,有着富饶肥沃的土地,一时间,引起了全联邦的向往,无数人趋之若鹜,难以计数心怀梦想之人扬帆出海,可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三十年也过去了,却没有一个人回来过,这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无数人的热情,从此那片大陆有了一个名字:迷失彼岸。意为可望而不可到达之地,可那块大陆究竟是怎样一番光景?却是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
八月十一日,清晨。
天空蔚蓝,万里白云,长空如洗,纤尘不染,几只海鸥拍了拍翅膀,滑翔在天际,阳光刺目,海浪拍打在金色沙滩,潮来潮去,冲刷着沙滩上的白色贝壳,哗哗的潮水声中夹杂着海鸥‘哇’‘哇’的轻鸣。
蜿蜒而绵长的西海岸线上站满了人,他们穿着深蓝色骑士服,制服笔挺,戴着同样颜色的帽,面貌精神,身形如钉子一般笔直,高过头顶的长枪竖立在一旁,每个人都一声不吭,目光远眺什么也没有的海平线,任海风习习抚面,气质沉稳而萧杀。
一位穿着深蓝制服的男人目光扫视着漫长几公里的封锁线,心下很是满意,数天前,教皇预言今日会有一名异教徒从西海岸登陆,吩咐他抓捕这名异教徒,一大清早他便集合了队伍来到西海岸,八支教廷骑士团布置封锁线,这是一股可怕的战力,相当于远征大军三分之一的兵力,几乎覆盖大半西海岸,禁止了渔民出海捕鱼,征用了附近的帆船,只等这名异教徒出现,可等了六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平静的海面依然不见一丝帆船的影子,难道教皇的预言错误了,这个想法邪恶了,绝对不可以怀疑神明的化身教皇大人,难道是布置错误了,他觉得有必要去封锁线外转一圈。
“你带一队骑士跟着我,”他随手指了一位骑士长,向后走去。
“是,艾伦准将,”骑士长一挥手,一队骑士小碎步跟上。
被称呼为艾伦的准将,并没有吩咐撤去封锁线,在目标出现之前只能继续等待,于是八支骑士团只能一边饿着肚子,一边祈祷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快点出现。
可远在这块大陆的东边,海水暗蓝,波涛汹涌,有点常识的渔民都不会在这里靠岸,因为这里有着一群暗礁,可今天有一个没有常识的倒霉蛋驶入这片海域,在汹涌的海流下触礁了,船毁了,支离破碎的木块残骸被冲上岸,任海水拍打。
笛寒呻咛了一声,从深深的噩梦中醒来,睁开眼睛时,周围是火光明亮的帐篷内,身下是床,铺着柔软的棉,一侧是帐篷的门帘,虚掩着,外面是一片黑夜,一位少年出声道:“你终于醒了!”
笛寒目光望去,他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模样狼狈,却是满脸笑容,问:“这是那里?”
“葛方托索部落!”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少年神色飞舞,接着说:“你的船毁了,我在岸边发现了你,便把你带回了部落。”
笛寒回忆起来,这三个月的航海,白袍老者为他做了万全的准备,船上有很多东西,包括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东西,比如一枚指向迷失彼岸的永久磁针,还有以潘多拉为能量的动力系统,遇到狂风暴雨船也不会翻。在这期间,偌大的船给了一个人思考的时间,在帝都的最后一战,与叛逆大军交战的显然不是联邦的部队,那么这支大军只能来自一个地方,那便是他所要去名为迷失彼岸的大陆。
他想了很久,可始终无法猜透联邦与迷失彼岸之间存在何种关系,但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迷失彼岸上的人对他绝不会友好,所以他改变了航向,绕了大大一圈,在东海岸登陆,可人算不如天算,他的船触礁沉没了,但冥冥中似有天意为之,他却活下来了。
“我叫西索,落长吩咐我,你醒来便带你去见他,”少年跃跃欲试,兴奋的说:“现在是晚上,大家都在镇子中央祭拜神明!”
“祭拜神明!?”笛寒神色一怔,当他同西索走出帐篷时,见周围错落着更多的帐篷,多数年月已久,可见缝缝补补的打着大大的补丁,在远一点外围建起了遮挡风沙用的围墙,两人穿过错落有致的帐篷群,小镇的半边原来是有房屋的,远远的那边的夜空透出一丝火光,他们往那走去,前方传来鼓声和火光,只见那是一片在小镇中的空地,数十团篝火围成一个大大的圈,火光明艳,火星舞动,年轻人围着火焰随鼓声舞动着,老人们坐在火焰旁像是祈祷,西索带他来到一位年迈的老者面前,尊敬的叫了声:“落长!”
落长正在祈祷,火光照着他的脸忽明忽暗,布满深深的皱纹,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浑浊,但很有神,说:“辛苦你了!”
“那我走了,”西索雀跃的加入了年轻人之中,笛寒目光望去,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篝火围成圈的中央摆放着一面很大很大的镜子,足以将一个人完全呈现在镜子之中,起舞的年轻人们会一个接一个依次站到镜子面前,仿佛轮流照镜子一般,无论他之前脸上是如何愁云密布,只要他站在那里凝望着镜子,便会开心起来,问:“他们在做什么?”
“祭拜神明!”落长神色萧索,从地上站了起来,说:“我们葛方托索部落是一个以挖矿为生计的部落,因此常年流离于城市之外,大概在十几年前,我们来到山伊,在附近一片矿脉中挖到了一处遗迹,而从发现了这面镜子,从那以后这面镜子便成为了我们的神明,因为它能带给我们快乐!你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试试呢?”
笛寒犹豫了一下,依言走到镜子之前,仔细打量,它很精致,边框好像白银,刻着神秘而复杂的花纹,镜面如同一汪清水,清可见底,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目力可以一直深入镜面好像没有边际,让意识迷失在无际的空间之中,他碰了一下,镜面似水荡起涟漪,但不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