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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便早早赶回家,大展拳脚,却不知曾力什么时候,已站到我身边。“你这是买彩票中大奖了?还是脑袋瓜终于开窍了?不一锅烩了?”我虽酷爱做饭,可是却也只是在心情好的时候,而嫁给曾力,心情坏的时候,却占了大多时间,所以我常常就把各种蔬菜都切切炖一锅,省事拉倒。
我条件反射地躲到了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呃,因为我算到你今晚要回来,所以故意做给你吃的。”
“你会有那么好心,再说你姑奶奶什么时侯升级成算命的了?”他显然对我说的并不相信。“再说,没一样我爱吃的。还说做给我?”
“信不信,随你。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你爱吃什么了。而且这三年多,你在家吃过几次?”
“那,那你这做老婆的也不会问问我吗?何况每周末在我父母家你不知道我爱吃什么吗?”曾力显然没有了底气。
虽然都是他不爱吃的,但这一顿;他却难得地吃得很是香甜。
吃完后;我还没收拾好碗筷,他就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抱住了我,我奋力地挣脱着,“我今天不方便,我来例假了。”
“你下周才来好不好?”天,他怎么连我例假的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说完便一把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随后;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上来,接着;很快就将我的衣服褪得一干二净。
我情急之下,大声吼道:“你少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曾力的眼睛煞时瞪得如同铜铃:“你被鬼压身啦,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只是和她吃了几次饭,陪她看了几次病,顶多拉了几次手,怎么可能被她传染?大惊小怪什么?”
他在说什么,什么她?什么拉手,看病?我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曾力,对他的话一头雾水。
“爱滋只有三种传播途径,一般的交往是不会被传染的。你用不着担心。”
“你常常夜不归宿,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她有什么肉体关系?”虽然不知他口中指的她是谁,但我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下去。
“如果要传染,也是你传染给我,自从娶了你,我只和你睡过,除非你行为不检,带回这种病来。”
“我……”我刚想生气,可只说了一个字,便被他的唇堵了上来。虽然没有再拒绝他,可是心中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仔细回想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思来想去,还是稀里糊涂。
这一夜,想得我头疼。
第二天一上午的上班时间,我都在想着昨夜曾力的话,他说娶了我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光我亲眼所见就有两次,狡辩,一定是狡辩。不过,看他那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倒不象是染了爱滋。再说,如果他真的染了那病,我也没理由不被传染,我的免疫系统,向来都不是一般的弱。
正当我经过了苦思冥想,始觉如释重负之际,桌子忽然被人猛地一拍,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将视线上移,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张富龙,是谁?
“我上周说过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他开门见山。
“什么考虑的怎么样?根本不用考虑,请你以后不要再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是会生气的。”
“你真以为我是在和你耍亲亲,我都说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他的语气一如继往的生硬。
“我和我老公感情好得很,我是不会离婚的。你还是另择佳偶吧!”
“你跟了我,我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吃苦、受累,我会一辈子都把你捧在手掌心里。”
“你不要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反正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着,你说你非缠着我这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干嘛?”
“因为你心眼好呀,而且你不觉得咱们俩特有缘份。”
“有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勾引有夫之妇,破坏社会稳定,破坏祖国安定团结。”我不想他再这么胡搅蛮缠,一着急居然把安定团结这样的词说出来,好象这和我也搭不上什么边,心怪自己怎么不生得巧舌如簧,这关键时刻却讲不出至理名言。
虽然,曾力算不得好丈夫,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儿子的亲爹。除非他不要我,我是绝不会离开他的。为了张富龙彻底断了这个念头,我的眼眶里再一次适时的流出了眼泪。我想这有可能是我先天泪腺就比别人发达,因为从小到大,我流的眼泪如果攒起来,估计能汇成一条小河。
看我不住地抽抽噎噎,张富龙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哎,哎,行了,你别哭了,你同事可就在楼下,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咋啦。我就不打搅你了,我把我的名片给你放桌子上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如果你实在是看不上我,那我还是愿意和你做朋友。以后,只要你来我饭店吃饭,我绝不收你一分钱。你忙吧,我走了。”说完,“嗵嗵嗵”下楼去了。
我拿起他留下的名片,看了看,原本想扔进垃圾桶里,可最后还是把它压在了我办公桌的玻璃板下。
对于张富龙,不能说没有丝毫感动,也不能说没有毫丝动心,只是……这世上很多事,尤其是感情,明知不可能,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消灭在萌芽状态。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虽然张富龙从此后,未曾再出现过,可是却每天雷打不动地发一条信息给我,字里行间溢满了朴素的关切之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十个字里至少有两个是错别字,真不知他小时候语文是咋学的。
当然,每次看完我都会做贼心虚地及时删除,潜意识里总是害怕曾力看到,虽然明知曾力永远都不会查看我的手机,当然相同的是,我也向来不会查看他的手机。
第六十三章 调岗
冬日对于大人们来说代表着寒冷,周末更愿意躲在家里,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但是孩子们却仿佛根本不拒这寒冷,他们更向往户外。儿子一大早就非要哭着闹着去动物园,打电话给曾力,他一如继往的说忙,没时间陪我们。在征得婆婆同意后,我给儿子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带上绒线帽,打了车直奔动物园。
虽说天寒地冻,可好在阳光明媚,也没有风,我陪着满脸兴奋的儿子跑了一大圈,已浑身发热。在百鸟园,居然意外的遇到了孙林,他牵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浓眉大眼,和孙林长得有七八分相象,不用猜,一定是她的女儿。儿子看到小女孩,高兴地又蹦又跳,显然他们很是熟悉。“娜娜姐姐,你也来动物园了,这里的鸟可好看了,而且好多,好多,我有鸟食,我们一起去喂他们吧。“
”好。”
两个孩子欢快地拿着鸟食,隔着网向鸟儿们撒去。我和孙林在离孩子们不远处找了把长椅坐了下来。大概是我们两人有着虽远却还是割不断的血缘关系的原因,我见着孙林就感觉特别亲,感觉他就象我的哥哥,虽然这么多年没见,却一点都没有生疏感。
“我也是听小乔说了,才知你原来和曾力结婚了。我那天还奇怪你为什么又回来上班了?你说缘份这种东西可真是奇妙。原来我总不信这些,现在却不得不信。”
“那几年我老说曾力;都老大不小了,一直晃荡个啥。闹了半天,是你没出现呢。”
我难为情地笑笑,然后问他:”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瑛力隆呀。“
“不,我也是今年秋天才回公司的。其实你离开的那年,我就去南方自己创业了,那时候想着他曾力能当老板,我孙林怎么就不能。从小到大,我成绩比他好,人缘比他好,能力也比他强,怎么就沦落成我给他打工了。虽说我们俩那时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可说到底心里也是不服气的,也觉得是低他一等的。想着他也是运气好,捞着了第一桶金,然后才创办了公司。我就想着我也能早晚开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地,然后衣锦还乡,荣归故里。结果我在深圳打拼了三年却拼得头破血流,负债累累。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说到此,呵呵笑了,可是我听得出那笑声含了几多苦涩。我的目光拂过他的面颊,这才发现他脸上已渐渐有了刀削斧刻的沧桑,想想当年我初见他时,他给员工开会时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势头,与冷酷沉默得曾力相比,他才更象是老板。而如今却只剩下了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