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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差辱
象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那感觉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而你却不露痕迹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啊有情天地我满心欢喜蔡琴那独有的富有磁性的啜音顿时飘荡在车内。每每听到她的歌,我就会想到上世纪30年代的大上海,想到穿着旗袍的美丽女人对于自己深爱男子的满腔哀怨,仿佛有一把锯在深深锯着人的心,那是一种深入到骨髓的疼痛。沉浸在这样的歌声中,我忘记了之前和他的尴尬,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不知过了多久,我只听到“下车”两个字,我疑惑地望向他,“下车!”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稀里糊涂地下了车,看看四周,除了盘山公路就是一望无际的树林、杂草、石头,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砰”是关车门的声音,我扭头,正是他将车门关上了,而后对着我,一字一句道:“你长得太丑,做我老婆太委屈我了,这里风景很美,欣赏欣赏吧,说不定真能遇到你的真命天子。”不等我回过神来,他已开车一溜烟跑了。突然而至的羞辱,让我的肺部立刻充满了胸腔。“你这个混蛋,你真以为自己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吗?要不是我错过了那么多优秀有为的大好青年,象你这种压榨人民血汗的资本家,我看了都嫌脏我的眼。还想找范冰冰、张柏芝,怕是你给人家擦屁股都得再等两百年!”我歇斯底里地冲着渐行渐远的那四个环的车屁股喊道。虽然明知那车里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一个字。喊过之后忽然觉得浑身酸软,这就是让我觉得“温润如玉”的男人啊,在我为了自保咬了他之后,居然把我丢到这荒郊野岭。什么“温润如玉”,分明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不,连小人都算不上,道貌岸然的斯文败类!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我硬是仰起头,不让它们掉下来。正值六月下旬,毒辣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我裸露在外娇嫩的肌肤,衣服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又酸又痛,提醒着我已是长途跋涉。偶尔有些拉煤的五轴车会从身边经过,我的脸上和鼻孔里已沾满了煤尘。
第十一章 美梦
“哇!美女!”身后传来略显稚嫩的男声、接着是口哨声以及清脆的车铃声,我回头,只见三个十五六岁穿着校服的少年,正骑着自行车从我身后而来。“什么美女,恐龙她妈!”一个骑着绿色捷安特的男孩,对他的同伴嚷道,说完猛踩一下脚踏板,下一秒已经骑得很远。另外两个同伴也在相继瞅了我一眼后,紧跟上去。“恐龙她妈?”我轻声念道,这还真的是我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听到的新名词,言下之意就是又老又丑吧。取出皮包内的小镜子,镜子里的女子,凌乱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略显瘦削的脸,因为煤尘和汗水的缘故已变得一道黑一道白,那双原本就算不上大、算不上美的眼睛周围,已隐隐能看到一些细纹,嘴唇因为缺水变得干裂而苍白。看来在那些正当年华的少年眼里,我是真的老了,人生还未开始,就这样老了吗?开在枝头的花,还没有人去摘,就这样谢了吗?当真是“独有镜中人,由来自相许”吗?一颗又一颗晶莹的泪珠从面颊滑落,和着汗水,顺着脖颈流下。透过迷蒙的泪眼,从远到近是一座又一座被植被覆盖的山头,不知在这些山里,在这些树丛背后,有没有还未曾被圈养的野兽?此刻,我倒突然希望窜出一匹狼或一头野猪,将我吃得一点不剩。于是在第二天的报纸上便会登出这样的头版头条:昨日一不明身份的女性青年在途经市郊某山附近时,不慎被野兽吞食。有关部门已封锁该路段,并且正在全力着手进行捕杀工作。这样,我是否还算得上死得有点价值?想到此,忽然一步都不想再走了,我倚着一棵胳膊粗的老槐树坐了下来,静静等待着野兽的出现,迷迷糊糊之间,我居然变成了张柏芝的双胞胎妹妹,而且我们俩个长得完全一模一样,就连手心的掌纹都不差分毫。我兴奋地又蹦又跳,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好的事,有好多粉丝追着我签名、留影,还热烈的拥抱我,突然有一个粉丝居然使劲地掐我的胳膊,好疼!我气恼极了,“别掐我了好不好”我冲他嚷道,可是他好象没听见一样,还掐,疼死我了,再看,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正是那个丢我在荒山的混蛋。瞬时,漫无边际的失望包裹了我,还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张柏芝的娈生姐妹,却原来只是南轲一梦。看看天,已是日头偏西,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站起身来。“睡得还真是香呀,我摇了你半天都不醒,这风景还欣赏的不错吧?”看着他一脸戏谑的表情,我恨得牙根直痒,但是提醒自己此刻千万不能惹恼他。万一他真的丢下我不管,这荒山野岭的,半夜难免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野兽不怕(当然是在心情坏到极点时),可鬼怪我还是有些恐惧的。于是对着他笑笑,“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好得很,我都舍不得回去了,不过看在你辛苦跑来接我的份上,那我就改日再来。”
第十二章 赴约
却见那个混蛋皱了皱眉道:“我说了是来接你的吗?”我斜了他一眼,径自打开车门,不管不顾地坐了进去。心道:我就是坐着不下车,莫非你还能把我扔出去。他也从另一侧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女人,脸皮比锅底还厚。”我靠在靠背上,闭上眼,装作没有听见。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车内一片沉默。大概是因为回市区多是下坡路吧,感觉只过了片刻的功夫,便到了我住的地方。我刚要下车,左臂忽然被他拽住,“明天上午,还是火烈鸟,我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要来。”
我气恼地将他的手甩开,“我对你的东西不感兴趣,也不想再看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打一巴掌,再给块糖吃。如果不是我又累又饿,怕是早已对他破口大骂。“你不是要我娶你吗?我同意了。”他接下来的这句话,真的出乎我意料。白天在被他那样的言语伤害后,任谁都不可能想到他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怎么,你不是嫌我丑,配不上你吗?”“咳!”他故意咳嗽一声,“我,可以勉为其难,凑和一下,反正,你说过的,我们随时都能够离婚的。”我狠狠瞪着他,虽然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里面一定已充了血,对他,我想我此时应该是毛主席说的那种对待阶级敌人的态度。“你现在乐意了?对不起,我改主意了,不想嫁你了。我决定还是找一个不嫌我丑的,那样比较好。”言罢,我推开车门,走下车去。
“哎,你明天一定得来,错过了这个村,可再没这个店。”“无所谓!”我回头给了他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脸,昂首朝家里走去。并且在心里骂了他一千八百遍。
第二天,在我的手机连续显示了38个未接来电后,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决定去赴他的鸿门宴。临出门前还不忘将自己精心装扮一番。我特意用四色眼影化了一个超浓烈夸张的烟熏妆,还戴上了一副镶着水钻的超假假睫毛。嘴唇用了鲜亮的玫瑰粉,耳上是直径大概有5厘米的骷嵝型吊坠。上身穿了一件再短就春光外泄的黑色紧身吊带衫,下身是与唇彩底色相同印着大朵紫色玫瑰的露脐灯笼裤。走在街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这堪称是本人历史上绝无仅有回头率最高的一天,我想一定超过了百分之三百。
第十三章 协议
当我以这样耀目的形象,出现在火烈鸟时,能够强烈地感到四周男男女女异样的目光。有的甚至还掩嘴偷笑,尤其是在我落座以后。他们一定是在想,我对面那个品味非凡的男人怎会与一个打扮得如此俗不可耐的人约会。何况在现在这个祟尚裸妆的时代,就连那些从事皮肉生意的女子也妆扮得清纯如女学生。
我以为